似乎心情很好,又多送了两人一份。
一般在平时,安数大概会几位狐朋狗友哄得大姐笑声连连,然后再多绕上几瓶,然后徐辉笑笑定在边上会打趣安数说他出卖色相,连大龄妇女都不放过。但是和陈轩在一起,安数反倒不是很好意思耍无赖,整个人特别乖,特别像个好学生的样子。
“小子,挺受中年姐姐的欢迎啊?”陈轩拿着水,边拧边不忘打趣下安数。
“不是和你吹,哥哥我通杀。”说着一边的手臂一挥,还给自己配了个音效。
陈轩看他犯二倒也没笑,反倒很是配合,“男女老少通杀?”陈轩眉眼一挑,倒是七分帅气,两分痞气,还有一分霸气,自然,十分的少年人特有的清爽。
“嗨,随便说说,您呢就随便听听,大家知道就好,这说出来显得小爷我多不低调,哈哈……”安数说着搭上了陈轩的肩。
陈轩正想转身呛他几句,可就正好生生对上了那人笑盈盈的眉眼,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转过头来,陈轩脑海里竟是那双笑盈盈的眼睛,晃得人心慌。
那之后的日子,安数便经常和陈轩一起去自习,两人常常是坐一张大桌,各执一首,间或听听音乐,侃侃大山。那时的日子简单而纯净。有时两人还会忙里偷闲的看看闲书,陈轩看书在安数看来略杂,经史子集,只要是好的便看他个茶不思饭不想。两人混的熟了,常常是书混着看,便常常因一句话的释义抑或一点犄角的问题争得个面红耳赤。
陈轩那时喜欢和安数赌故事:便是两人同看一本书,边看边猜故事情节,猜错的呢,就要为对方打几日的短工。平日里两人也常常“聚赌”,什么成绩、分数、题目的选项、的进程等不一而足。赌资不大,不过是帮忙借个图书,相互留个难题,那些日子过的太过惬意,好像一睁眼,就是满目的喜乐。
那日安数灌水回来,将陈轩的水杯放好在一边凉着。一边捧着自己的被陈轩称作“万年古物”的瓶子刚要坐下。
就听到那人说道:“刚儿我看完了……”说着伸出了三个手指。
“哎,青天白日的,怎么赌咒发誓的,让人瞧见多不好啊……”安数打哈哈道。
“你这回可又欠了三次的劳工~”
“成啊,少爷,您说几次就几次”说着却又摆出一副伤感的模样,“我这点儿啊怎么这么被呢,你说这昨天才摆脱那富家恶少的魔掌,这不,哎……嘻嘻”
陈轩拿了份资料朝安数头上一拍道:“赶紧做,待会儿检查!”
“得嘞,少爷,小的遵命。”安数缩了缩脖子,不期给陈轩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让陈轩瞬时愣在当口,只得道:快做!
陈轩最来常将他们强化班的一些资料筛选了印给安数,开始陈轩怕安数心里磨不开,还将这做为苦工派给安数。后来看安数似乎并不介意,倒也说开了。安数心下着实感激,嘴上却道:“少爷,不是我说你啊,祖国母亲教育我们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样可不好啊。”
自从安数在陈轩那里开始了他的“劳苦”生涯,陈轩便又得了个名号叫做:少爷。
被称作少爷的某人倒是没有封建复辟的野心,但是为了管好手下这个老单一个的贫雇农,陈轩决定:舍小我,为大家。
☆、暖冬
那年的冬天来得略早,有一天早上升旗仪式特别的冷,下午回来时同学们都换上了冬衣。
“安子,你不冷啊,就穿一校服?”安数后座的余成刚从外边回来搓着手道。
“大哥我抗冻~”安数眼梢一撇语气上扬。
“唉,我听说冬游有助于提高xing能力,那挨冻呢?”许辉凑上来低声道。
“Cao,你脱光了出去走一圈给咱试试,不把你小叽叽冻掉。”余成寒意未消,对许辉的提议不屑一顾。
许辉的拳头刚要挥过来,就被安数半路拦下:“那啥,辉哥,我觉得不妨一试啊!”安数嘿嘿一笑。
“靠,哥哥本身就很强,不用练了,倒是安子你哦,是不是早有此想啊?”一边说着一边挤眉弄眼的□□。
“嘿,这可不一样啊,我这是适宜着装,别被人猜透那点儿□□心思就开始往我身上扯啊,多不好~”说着一副惋惜的样子。
“靠”许辉见打了上课铃便向下胡撸了下安数的头:“你小子等着。”
“辉哥,你别走啊,真没啥,我们不会因为那啥而那个啥的……”安数笑的一脸诚恳。
许辉半眯一眼比了个中指。安数嘿嘿一乐。
“靠,服了你了。”许辉不禁感慨。
“安数,你不冷啊?”
“哥哥我抗冻啊~”
“那你穿的也太少了吧……”
“哎,这你就不懂了,我住寝啊,这一溜烟的就到了。脱来换去的多麻烦。”
陈轩无语望天。
那时安数他们高一楼是老楼,厕所是在室外,冷天大家本就尿意更浓,但一想到此去山高水远,便踌躇不已。
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