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这种话听多了,也就不会当真……事实上,他说什么,沃尔夫先生依旧是捡爱听的去听。
敲门声很不适当的打断了两人的调情,阳光此刻刚好照耀旅馆圆形的穹顶,葛查挞在门外朗声宣布乔瓦尼家族的族长来访问沃尔夫先生。
“神会惩罚他们这一群惹人清梦的家伙的。”沃尔夫撇嘴。
卡巴兹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下。
“让他等着吧,没有什么比美人在怀更让人难以割舍了!”沃尔夫冲着外面叫了一声。
说话间,卡巴兹喘口气,几乎觉得自己有点罪孽深重……沃尔夫抱着他,手在他光滑的脊背摩擦,“好了,我们现在可以聊聊我的处境,卡巴兹,你这么急着叫我回来是为了什么呢。”
“乔瓦尼家族有点问题?或者是你所知道的情报告诉你欧洲很危险?”狼先生问着,几近耳语,他低沉暗哑的声音有点血腥,像在嗓子里含了一口浓血。
“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沃尔夫问。
此刻他们在床上躺着,互相拥抱,卡巴兹是个从小缺爱的孩子,但是狼先生是危险的人,他满足了性-欲,差不多会撕碎伴侣的脖子的危险。
卡巴兹呼吸平稳,不为所动。
“你在担心我?是吗?”见他不说话,沃尔夫先生逗他,用手指戳戳他的眼睛。
卡巴兹点点头。
沃尔夫先生眯起眼睛,松开了怀里的人,爬起来。他走下床去拉开卧室墙壁一面大大的落地窗窗帘,浑身赤-裸的站在巴勒莫最高布朗克尼酒店顶层俯视这座他命名为故乡的城市,艳阳初照,一片光明。阳光透过圆弧的玻璃照射进来,落在他的睫毛上,他原本近乎灰白的眼眸一瞬间被阳光穿透,变得几近透明。
“我知道你在担心我,我会被牵绊着?可是什么牵绊我?”阳光撒在他赤-裸的金色的躯体上面,那层完美的肌rou几乎发着光,“卡巴兹,弱者才会谈论一些杀手不需要感情的屁话,他们总说自己会被感情左右,所以闭口不谈恋爱,太傻了!”
沃尔夫转过身来,盯着卡巴兹的眼睛,狼先生的眼神很犀利,同时深邃,信心满满毫不闪烁,一下子打在卡巴兹心坎上,他们相处了很多年的时间,彼此就算不说出来也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卡巴兹听见沃尔夫继续说下去:“真正的伟大的人可以接触爱情,他们会拥有爱情,但是不会被爱情左右,卡巴兹,你说对不对?”
卡巴兹依旧爬不起来,他感受到阳光,很温暖,同时,他不敢弗了他师父的兴致,于是他点点头。
卡巴兹的乖巧一直让沃尔夫很喜欢,他走过去再次亲亲他的耳朵。
“您不会在西西里呆久对吗?”在他直起腰的那一刻卡巴兹问他。
“唔……相对于呆在这里和一群老不死的斗智斗勇我更喜欢去找我的旧情人……哦,你知道他是谁的。”
“美国人吗?”卡巴兹淡淡的问,其实他对沃尔夫的情人一点印象的没有,他的情人太多了,要是每个人都有映像的话他可能连什么人都要记得了。
“不是,他是中国人……”
他轻微的眯了一下眼睛,似乎被那个名字带来的情绪所影响,但是很快恢复了平静。
卡巴兹没有说话,他觉得很冷。阳光普照是没有温度的毒药,那种血腥气味一直在扩散,扩散了很多年。
“陆罔年。”似乎觉得不够,沃尔夫先生完美的意大利口音,一字一句的念出了那个名字,居然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卡巴兹没有想到那三个字居然挺好听,字正腔圆,深情暗晦。
“你尽量在这几天把我要做的安排好,我会回英国去。”狼先生说。
卡巴兹的思绪就像在脑海里停顿了一瞬间。
他看着沃尔夫先生漂亮的身体,只觉得心里寂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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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起来,卡巴兹也没有特意的留着沃尔夫先生,沃尔夫再次回到lun敦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lun敦的天气在这一个月内难得的都是晴空,就算下雨也很快停止,陆太子的一个月过得很正常。
陆远的生活想复杂也复杂不起来,这一点沃尔夫先生笃定的,他亲爱的旧情人[陆罔年]将他的儿子保护的很好,读书,考学,甚至给他灌输的教育都是平淡完美的美好。所以这么一个孩子,沃尔夫先生很喜欢。
沃尔夫和陆罔年在十年前还是好朋友,十年之后就变成了这种你死我亡的敌人是有一定的原因的,首先,作为陆罔年那么一个感情很硬的人,如果你不是真的触碰他的逆麟的话他是不会理你的,但是显然沃尔夫先生这么个奇葩可以每次都触碰到陆罔年的逆鳞。
如果要说一下陆罔年和狼先生的往事的话,实在是太纠结了,我们暂且不提,沃尔夫先生和每个他的旧情人都可以擦出完美的浪漫火花,每一个故事都轰轰烈烈,如果全部写出来可能就是一本正经的教你如何泡美妞儿/美受儿的书。所以我们绝对不能提,这本书的主角是陆太子,自然不能老是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