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么样?连研究生都没考工作有没有着落了?B市不好活要不要回本市来?
等到听说邵航之前说好的工作吹了,劭家爸爸妈妈更是张罗着要给邵航在本市找工作,甚至还许诺说房子也有的,回来了以后成家立业都方便。
邵航是又好笑又无奈,心里暖暖的。但是嘴上还是一次又一次谢绝了父母的好意。
五月下旬,邵航的工作总算又定下来了。导师的面子还是很大的,中研那面听说邵航是徐老师的得意门生,立刻同意收了进来,还号称所有的科室随便邵航选。邵航最后跟陈凯翔商量,以及听取了导师的意见以后选择了内科——中研的内科有一个国家糖尿病中西医结合的实验基地,陈凯翔信誓旦旦的说有这玩意儿总是好的。
工作着落下来,论文也差不多了,剩下也就没什么事儿了。邵航每天也就泡泡图书馆,去徐老师那里坐坐,活的好不惬意。直到一天下午,邵航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黄淑芳和甄慕锦。两个女孩儿一看到邵航,立刻迎了上来。
“邵航。”黄淑芳看着邵航,叫了一声,却没了后话。邵航莫名其妙的看着黄淑芳,恍然间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好久没见过这个女孩儿了。
“淑芳,你怎么来了?”邵航弯弯嘴角,跟黄淑芳打招呼:“好久不见,你怎么样了。”
黄淑芳咬着嘴唇看着邵航,脸憋得通红。甄慕锦在旁边看着着急,只好插进话来:“邵航,淑芳有写话想跟你谈,你介意借给我们一点时间么?”
邵航点点头,虽然还是觉得这个场面怪尴尬的,但是念在淑芳不管怎么说也是发小的份子上,不管有什么事总是要帮忙的:“走吧,去学校对面的咖啡屋吧。”两个女孩子点点头,跟着邵航一起往学校外走去。
走的半路上,邵航的手机响了。邵航看到淑芳眼神惊异的看着他,但也没多想就接起了电话。
“喂?”
“喂,邵航?问你个事儿。”电话那面响起来了陈凯翔的声音。
“你说。”
“你施针的技术怎么样?”
“还行吧……”邵航犹豫的说道,施针上辈子是经常干的,但是到了这辈子却实践机会不多,顶多就是在自己身上扎扎试试看,还真保不准技术:“怎么了?”
“我这里有一个同学,他父亲腿有点毛病,想用中医疗法试试看。我估计是风shi,你看你能做了么?”
“我先看看情况吧,不敢保证。”邵航说的很保守,但是那面陈凯翔已经把这话翻译成了应了下来。
“那好,我一会儿下了班接你过去看看。你现在在哪儿呢?”
“恩,淑芳找我有点事,我打算去我们学校对面的咖啡屋跟她们说。你过这里来找我好了。”
“淑芳?”陈凯翔诧异的声音响了起来,顿了一下,又赶快恢复了正常语调:“好,那我等会儿过去找你。先这样,挂了。”
“拜。”
作者有话要说: 附上美国医学生毕业时的希波克拉底誓词:
Original, transted from Greek.
I swear by ?scupius, Hygeia, and Panacea, and I take to witness all the gods, all the goddesses, to keep according to my ability and my judgement, the following Oath.
To consider dear to me as my parents him who taught me this art; to live in common with him and if necessary to share my goods with him; To look upon his children as my own brothers, to teach them this art if they so desire without fee or written promise; to impart to my sons and the sons of the master who taught me and the disciples who have enrolled themselves and have agreed to the rules of the profession, but to these alone the precepts and the instruction.
I will prescribe regimens for the good of my patients according to my ability and my judgment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