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发现这样的人,于是我们猜想,是有心人特意把某些非常确实的,可以作为绝对证据的东西拿给了库洛提大主教,而且必定是关于您对他不利的东西,但是,依照您对他的信任,,是绝对不会对他不利的,那么,这让他对您产生疑心的东西,并不是一次性让他看见的,他的身边,必定会有那个心怀不轨者的同盟者。”
“所以——”唐格拉斯带着赞赏地看向这个年轻人,他已经有了其兄的风采,虽然他才刚刚二十岁。
“所以,您需要抓紧时间,必须在库洛提大主教气昏了头,又没有来得及和德穆尔结盟的时候,把真相说穿,那么以后我们就会轻松一点。”
“说得没错,小伙子,”帕罗拍拍他的肩膀,坐到他身边。
“那么,我们应该想想,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叫库洛提在最短的时间相信我们,并且,毫无异议地倒戈。”
口头上说出来似乎很容易,但是鉴于两方军队才进行过激、烈的战争,唐格拉斯微蹙的眉心还是暴露了他的担忧,“不过,我们最开始还是去信打探一下他的意向。”
……
主城的秋天来得总是比南方的早,梧桐叶飘零四处,叫蒂凡卡特琳宫的侍从们拿着扫把整天弓着身扫地,桑德拉看了总是忍不住叫他们每天傍晚扫过就算了,这些侍从答应很快,但是转身又去扫地了——切尔德管家的命令,叫他们全部都要好好遵守,不敢违抗。
桑德拉接到了队伍绕过了主战场,已经径直把伍德.蒙特利送到蒙特利家族的本宅的消息,与此同时,伍德.蒙特利被毫发无伤地送了回去的消息已经在逐渐地扩散开来。
这一下,坐不住的就成了安利斯大公还有他身后的整个波提家族。
南方战场燃起的战火似乎对最南边的广大森林区造成什么影响,当然,这样,蒙特利家族和波提家族就没有受到战火的波及,也因此,许多原本在南方诸省北部生活得原住民也纷纷南迁,在南部扎根,生存下来。
波提家族在伍德.蒙特利被放回来之前,尚且不知道他们藏在心里忌惮担心了十多年的桑德拉正是将伍德.蒙特利磨成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人之一,等到接到消息后,安利斯大公才开始皱眉思索起来。
安利斯大公不是一个毫无脑子只知道爬上高位的人,固然当年他的贪婪与急切害了他的堂兄,但是他是一个心狠的人,不然也不会有对堂兄与亲生妹妹的第二次的追杀,现在整个波提家族在他的手中,随着岁月的流逝,他已经从当年的急功近利的青年变成了一个依旧贪婪但是沉得住气的中年人。
他的颧骨很高,眉毛卷曲着匍匐在他的额头上,像两条贴上去的毛虫,然而他的眼睛却始终亮晶晶的,尤以在他看到闪闪发光的金子时,就像蟒蛇垂涎三尺,巨龙两眼发光,他的两颊始终有不正常的酡红,那是长期酗酒带来的恶果,鼻子倒是生得好,高挺着撑出了整张脸的轮廓,两片薄薄的没有血色的嘴唇,有时候鼻孔呼吸不过来,嘴就像濒死的鱼一样,竭力张大嘴,用力的呼气吸气。
他的身材干瘦,却绝不矮小,酗酒并不让他大着肚子,也不让他的身材Jing壮,他整日穿着一身Jing细的软布,出门巡视庄园绝对要带着一队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到哪儿,必定有人专门舔着脸上来喊几声老爷,他的头发是波提家族特有的棕色,却唯独同桑德拉一样直顺,这也大概是这对叔侄的唯一共同之处。
“伍德那个吊名鬼回来了,”他正在书房对着长子训斥,“这么长一段时间,整整一年,你竟然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但是,他一回来,就是这个见鬼的样子!你犯下的巨大错误,很可能要把我们的家族推入火坑!”
长子被他从小吼到大,养成了怯懦的性格,“父亲,请、请您、您别生气。”
“别生气,哼哼,伍德那样一个号称‘刽子手’的家伙都能够被人像死狗一样的押回来,我们也很快了!”
“可是,父亲、父亲,也许他惹到的人,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呢?”
安利斯大公一噎,随即恨恨道:“愚蠢的猪脑袋,还要我来告诉你吗?押送他回来的人,来自主城!听别人打听到的消息,他们的主人一头银发,蠢货,现在,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是……是是是!原来是他!”长子也震惊了,对于这个父亲在他耳边提起的仇人,他可是一点不敢忘。
“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踪迹,那么在他还不知道我们是否知道存在时,先行下手,一定要先把他弄死,不然,以后我们整个家族都会遭到灭顶之灾,成为历史。”
“是、是!父亲,我会马上找人商量,很快就给您回复!”
“……好,去吧!”
阳光懒洋洋的栖息在宫殿的一角,连带着桑德拉要跟着挪地方,秋日下午的阳光实在太过美好,让人感觉无比舒适,桑德拉侧头看了看在自己身旁的移动婴儿木床中睡得正香的小伯奥德,布幔的Yin影将他完全覆盖,他握着小拳头睡得正香,嘴角还有亮晶晶的可疑物。
他摇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