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好孩子,交个我。”
紧绷的文郁还是不能放松,但赵政的手一直作乱,撩-拨的他又是羞-耻又是舒服,第一次被人摸到哪里,像是洪水泛滥一般。
他为自己这样不知羞耻的身体感到难堪,但很快理智就崩溃掉了,全心全意的信服着赵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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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郁醒来已经第二天下午了,他嗓子干的厉害,一睁眼看到熟悉的装饰,不由坐了起来,抽动了腰,酸疼的嘶嘶抽着气儿,被子滑落,入眼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好的,红痕斑斑,可见昨晚的激烈。
回忆一下涌现脑中,文郁脸先是一红,又想到什么,脸瞬间煞白。
入目寻找他的衣服,身上干净清爽已经被洗干净,不由想到被压在浴缸里,狠狠地顶着,他哭的嗓子哑了求饶,最后一起——
文郁打住回忆,套了衣服,脚刚沾地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板上,被突然出现的赵政搂在怀里,打横抱着放到了那张绝世桐木床上。
“要去哪里?”赵政声音有些发冷。
文郁听到赵政语气,心里一疼,但这会倔脾气上来,强硬忍着装作不在乎道:“去机场。”
“不许离开。”赵政坐在床边,见文郁低着头,伸手摸着文郁脸颊,道:“还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吗?”
文郁抬头望去,昨晚赵政说的多了,他早已不记得说了什么。
“我给过你思考离开的时间,这次不会再放手了。”赵政霸道道。
文郁反驳,气得不行,“明明是你不要我了,说什么思考,你找到了你的儿子,我什么都不是了。”说到后面语气里带着委屈。
赵政笑了下,文郁更气了,撑着身子往床下去,他要离这里远远的,留在这里难不成让赵政羞辱吗?
“你觉得我在羞辱你?”赵政声音有几分怒气。
“难道不是?”文郁高声道:“别以为上了我,知道我的秘密,我就会听你的话——”
“文郁。”赵政冷声打断文郁的话,一双眼冷冽的盯着文郁,“不要闹脾气,惹怒我。”
文郁心想他能惹怒赵政也算是本事了,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可怜,抬着头望过去,故作平静道:“我已经不是你儿子,现在要离开你管不着的。”他话还没说完,身体一阵天旋地转,就趴在赵政膝盖上,撅着屁股被赵政拍了两下。
昨天才Cao劳过,即便是赵政没下重手,但打的文郁也啊了一声,疼是一方面,更多的是羞耻,他这么大人了,还被赵政打屁1股,太过分了!
于是气呼呼的喊:“赵政,你别过分。”
“叫什么?”赵政又来了两下。
文郁又气又羞,脸涨红,最后磨不过,小声说:“叔叔,别打了。”
赵政这才松手,顺手将文郁抱在怀里捋毛,语气放温和,摸着文郁一脑袋卷毛,“故意惹我生气,来了脾气了啊?”见文郁气得脸鼓着,笑了下,说:“还记得除夕那晚,你喝多了吗?”
文郁不知道赵政为什么又说起这个,点了下头,他啤酒量还可以,但是红酒白酒就不行了,更别提赵政那晚拿了什么果酒,明明刚入口味道很淡,没想到劲儿这么大,不知道酿了多久——猛地,想到一种可能,结巴道:“不、不会是秦朝时的酒?”
“是也不是。”赵政有些头疼,这孩子还是想一出是一出,不过却解释道:“是Jing华,稀释过的,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差。”他顿了下,摸着文郁的背脊,“那晚,我吻了你。”
文郁听到震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结结巴巴道:“亲、亲了我?那时候我还是你儿子的,你怎么、怎么——”这么禽兽,不过也干的特别好。
他那时候就想,轮回百世,又没血缘,还管什么儿子不儿子的。
赵政看了眼文郁,已经听到文郁心里话,再看小眼神里藏着窃喜,只觉得好玩,真是单纯没心思,刚还跟他闹脾气来着。
“我知道对你感情后,有意想保持距离,之后黑钱他们找上来了。”赵政捏着文郁耳垂,“我已跳出三界不受约束,生命无止尽,若是你跟我在一起后,也会无□□回投胎。”
说到这里,赵政神色肃穆,“永生永世的时间,我想你考虑清楚的。”
“那你不怕我走了不回来了呢?”文郁急了。
赵政笑了下,“如果你断了对我的感情,我会以叔叔身份,保你一世平安富贵。”
“你这个人真是、真是——”文郁咬着唇说不下去,气呼呼道:“为什么所有念头都是你做决定,你凭什么背着我来做决定。”
赵政见文郁这般,勾着唇,将人搂在怀中,其实他没有说完,如果文郁退步了,他会断了文郁所有的依靠,只能留恋着他。
话说开了,文郁心里百感交集,但更多的是对赵政回应他爱情的不可思议和欣喜,可高兴后,他又惴惴不安,像是一切来得太快了,还有这段时间的分别,让文郁看到自己与赵政的差距,不仅仅是身份财富上,还有地位上。
他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