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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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里就该end了,但是不把唐柏被Cao哭的 蛇足写出来浑身不爽!
另外,听说写纯素ABO是耍流氓?
番外上
新年伊始,王帆退掉出租屋,和和气气地说服了房东返还押金,然后正式搬到了唐柏家里。
A1还是A1,A2还是A2,他们以不婚的名义开始同居。
搬进来的第一晚,唐柏再次与王帆同床共枕。王帆起身打开了床头灯,昏黄色的暖光下,赤裸的唐柏迅速从侧上方压下来扒光了他。王帆只是挑眉笑了一下,并未表示反对。唐柏从他的嘴唇一直舔吻到他的小腹,再向下,恋恋不舍地嗅闻了一番他纯黑内裤里散发的浓郁气味后,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起了逐渐膨胀的部分。王帆感受着下身的shi润温暖,朝下看去,唐柏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被自己苏醒的Yinjing越挡越多,笔挺的鼻梁随着舌头的动作同样不时蹭上自己的下体。他不由自主地拽住唐柏短短的头发,在清醒的想看到他表情的渴望与本能地让他吞入更多的欲望之间挣扎。
唐柏将内裤的布料舔得shi漉漉之后,朝那里吹了口气,稍稍拉开距离,欣赏了一下被凉意刺激得微微痉挛的大腿。然后忍不住在王帆的大腿内侧狠狠咬了一口,犬齿在光滑的肌肤间咬合,嘴里很快尝到了微温的血ye。那是一种略咸的甘甜。一点没舔进嘴里的血ye顺着白皙的大腿蜿蜒向下,在床单上艳丽地洇开。唐柏深为惋惜,转而向上,重新吻回了他的腹部,只是动作轻柔,王帆小腹收缩,在头顶上不耐痒地低低发笑:“你还真有咬人的癖好啊。”
唐柏仰头牢牢地锁住他的眼睛,回答“就咬过你。”右手食指轻轻一勾,王帆内裤里半勃的Yinjing就弹出来,打在自己浅褐色的ru头上。那种热烫和这个动作隐含的耻辱令唐柏重重地喘息了一下,他一向居于人上,哪里心甘情愿地领受过凌辱?但是他的头皮感到了王帆不能自制的抓握,莫大的成就感顷刻就覆盖了莫名的羞耻。于是他高大的躯体死死地压在王帆身上,甚至再施加了一些摩擦的力道才慢慢往上挪动。
王帆看着自己的Yinjing从唐柏的ru头ru晕,结实胸肌,敏感腰腹一路擦过,gui头不断吐出的半透明黏ye将他深麦的肌肤染得润泽发亮,能够清楚地重现自己Yinjing摩擦行进的路线。王帆吞咽了一下,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竟然意外地适合展现臣服与实施凌辱。
唐柏用力抱住他,轻松地换了两人的上下位置,又将枕头垫在自己腰下,双臂抱住自己两腿膝弯,尽可能地暴露出两瓣挺翘的屁股。
王帆没有扑上去。恰恰相反,他双臂撑起自己,拉开了与唐柏的距离,甚至换成了比较省力的姿势——跪坐在唐柏的双腿之间,然后悠闲地,略带笑意地看着唐柏,不为所动。到现在为止,唐柏是勃起了,但是连汗都没有出一滴。
唐柏不得不努力维持着开腿姿势,右手拉起王帆离得较近的左手摸上自己的tun部。因为用力,他的腹肌绷紧,肌rou线条越发深刻漂亮,粗长硕大的Yinjing几乎贴到了腹部,Yinjing的青黑与腹肌的深麦色相得益彰。忍住面上火辣辣地烫意,唐柏低沉地请求:“趁我还清醒,嘶…快点…快点..插进来。”
王帆善良地遂了他的意,揉捏起手底挺翘紧绷的屁股:“我以为你比较想上我。”
“我发起情来没办法自控。”唐柏坦白。王帆似乎对他的话心不在焉,转而用上另一只手和相当的力气,分开了结实的tun部。尽管无从比较,但那个紧紧蹙缩着的,不见天日的暗红入口摸起来手感相当好。褶皱在他的抚摸下收缩地更加厉害,王帆收回手的时候,忍不住拍了一下面前的屁股,“啪”的一声过后,两团rou晃荡得厉害。
王帆这才继续对话,“哦,所以现在你邀请我上你?”
“不是,”唐柏喘息着纠正,大颗大颗的汗滴从他额头上和保持姿势的胸腹上沁了出来,看上去非常美味,“是我哀求你狠狠Cao我。医生…我五行缺干,命里欠Cao,求求你妙手回春。”
王帆笑了一下,不置可否,忽然就着唐柏的腿压到他胸膛间又咬又舔。汗水和鲜活rou体的味道蛊惑人心,而且这种美味还来自于一个同类,一个典型的Alpha。
唐柏韧带一下吃痛,整个人为了可忍受的疼痛与折磨人的舔咬止不住地发抖,低吼不停“妈的,啊…你..你他妈太要命了!”如他所言,唐柏很快就爽到无法自控。黑发凌乱,双目因欲望而微微泛红。他双手掰开自己的tun,竭力放松入口,自己咬肿的嘴唇一张一合,是真心实意地哀求,“里面空,痒…求你Cao我,啊…求你Cao我…恩。”话尾已经变为了呻yin。
王帆抬起头,与他拉开一点距离,似笑非笑地与他面对面:“Alpha的身体不像Omega那样适合被进入。这样进去你会出血的。”右手漫不经心地用力拧他敏感的ru头,又揉起因为汗水而变得滑腻腻的胸肌。
唐柏忍不住抽了一口气,“第一次该见点血,”他也笑,看上去桀骜不驯,“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