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正哈哈狂笑着的法律系沈教授,被bao走抓狂的经济系秦教授一招降龙十八掌打出办公室大门;教授楼顶上空黑气缭绕,数日不绝。
沈宣捂着肚子一边狂笑一边伸手挠门,挠得咯吱咯吱电光直闪:“——qin兽!竟然如此殴打你多年的同学加朋党!秦坚你真没人性!……小心下次我让你家小杨真论文重写考试不过!”
秦坚呼啦一声拉开门,脸色黑气沉沉:“太后你说什么
“哎呀,您老别这么凶han,”沈宣靠在门口揉肚子,扳手指头给秦坚看:“——你想,你家李唯在我课上,花二少在我课上,杨真也在我课上;菜鸽么,算他走运,今年我暂时不教衡平法。你秦氏一门忠烈都落在我沈某人手上了,你还敢不乖乖就范?”
恰巧教务处主任捂着一颗破碎的处男心路过,一见沈宣衣衫不整的靠在门口跟秦坚讨论就范不就范的问题,立刻以为自己目睹了□案现场,扑上来就抱着沈宣哭嚎:“——太后!您老竟然遭了qin兽毒手!”
沈宣仰头微笑道:“是啊是啊,可怜我惨遭cui残,弱质纤纤,险些毙命……”
教务处主任起身大义凌然的指责秦教授:“没人性!”
沈宣附和说:“对对,shou性,shou性。”
教务处主任继续指责:“bao力倾向!”
沈宣说:“是是,降龙十八掌加庐山升龙霸。”
教务处主任愤怒了:“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十几年的同事兼为非作歹的朋党?”
沈宣补充:“况且我们从上大学开始起就考试互相打掩护,从本科到博士打了整整八年!——这等交情,他竟然对我还如此cu暴!看看,我这块儿都青了……”
一向是太后专用cui残发泄品的教务处主任难得见沈宣把斗争目标指向别人,满怀激动之下恨不能举双手双脚讨伐秦教授,于是秦坚立刻成了万人批斗大会的主角。
秦教授懒洋洋的倚着门,冷眼看他俩一唱一和嗨皮得很愉快,半晌说:“wang图ran指我家小孩者,杀无赦!”
沈宣和教务处主任对视几秒钟,同时噗嗤一声笑了。
“看见没有,中年老男人的lie根性……”
“对于年幼同类的强占欲和独占欲……”
“赤 luoluo的shou类本能反应……”
“自然界雄性繁zhi欲的本能体现和身为灵长类动物的无chi道德沦丧……”
“沦丧,太沦丧了……”
轰隆一声巨响,秦教授头顶上人类这两个大字轰然坍塌,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称号——雄性、shou类——如此称号,光芒万丈,秦教授一夜之间返祖到了没有道德观的原始人时代。
秦坚拿着厚厚一叠子专业书到处追打沈教授和教务处主任:“叫你们shou性!叫你们shou性!”
沈宣一边跑一边回头笑,不忘调侃两句说:“有种你就打!你敢打我就敢废掉你家杨小真!……哎哟可怜的杨小真,你被这个wei琐的中年老男人害到要重写论文,老师真的为你感到很痛心……”
考试记事簿 2
秦坚晚上带杨真回家,路上一边开车一边谆谆教导:“外国法制简史其实一点也不难,真的,几个法系要背熟,各个法系中的各类法典,每种的发展简史和里程碑式的著名案例,每个案例的时间、背景、法官、附加审判、后续影响、后人引用、后人引用的时间、引用法官的名字、引用地、对后世系统法典的制定产生什么作用……”
杨真很愤怒:“老子是中国人!”
秦坚用猥琐的目光看他一眼:“这个为师很清楚。”
“……我不要背洋鬼子的东西!”
“哎哟喂,”秦坚说,“这可由不得你。你老板今天惹毛了沈教授,所以如果不是特别努力刻苦的话,这次论文通过的可能性很渺茫啊。”
杨真面无表情的从后视镜里盯着他老板,盯得老板心虚,为掩饰自己的心虚,阶级敌人采取了无耻的暴力手段——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强行扳过小徒弟的脸,吧唧一声亲了一下。
“你你你你你——!”杨真头顶上冒着热腾腾的蒸汽,“你你你你你——!”
“我在教你享受人生,”秦教授一本正经的说,“享受人生包括Jing神和rou体上的双重欢愉,缺少任何一项你的人生都是不完整的……哎哟!”秦教授捂着头,一把拉过小徒弟在怀里揉,“——打这么重!你反了了你!恩将仇报!”
“放开!”
“不放!”
“你你你你你耍流氓!”
“就耍!”
“无无无无无赖!”
“就无赖!”
车转下高速公路,一边超过来一辆黑色凌志,沈宣摇下车窗,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探头大笑:“哟!这光天白日的!陛下好情致!”
秦坚Cao了一声,猛踩油门往前冲,谁料沈宣开车也不是盖的,一路紧紧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