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还满意吗?”
陆尧白了他一眼,颊生红晕,媚色内隐,“卫生纸。”
“哦。”宋昕城乖觉地递上了一包抽纸。
两个人收拾好了,才钻出来透了几大口气,陆尧从包里掏出了一把梳子,坐在冰冷的溪石上梳理自己的长发,宋昕城将弄脏的被套拆了,胡乱揉在一起。
“把外套穿上。”宋昕城递给她那件黑色的皮夹。
一贯跋扈的女王陛下只有在他身下的时候才会软成一汪水,宋昕城咬着唇回味什么,凝视着她的耳后根下鲜红的草莓印淡淡失笑。
陆尧眉心一凝,恼羞成怒地将梳子扔进他的怀里。
“好了好了。”宋昕城赶紧抱住她哄,求了十多年才终于得来的媳妇儿,不宠不行。
宋昕城吻她的唇,“我们不需要那个老头子的祝福,你听我一次话,乖乖地回去。最迟明天我就会去找你。”
“宋昕城,你骗我来难道就是为了……满足你短暂的生理需要?”陆女王气了。
“短暂”二字深深刺伤了某男人的自尊心,他弯下腰将陆尧往肩上一扛。
“喂喂,你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陆尧用力踢他,宋昕城一巴掌拍在她的翘tun上,“啪”一声,周围冷静极了。
风好像灌入了口腔。
陆尧气哭了,“宋昕城!你敢打我!放我下来!”
“你说话不算话!”
这个男人说了要往死里疼她的。
后来陆女王在车上被宋昕城由生到死地“疼”了一回。
宋昕城无奈地靠住她的额头,“我哪句话不算了?”
陆尧冷笑,“滚开。老娘自己开车回去。”
他摇头,“我不放心。别逞强了,我就不信你现在还有力气。”
“……”陆尧被折腾得脸颊冒火,眼波楚楚的,气焰嚣张的女王变成了乖巧的贵妇犬,想反驳什么,但全身软软的,她气地踩了他一脚。
封闭的车厢里满是汗ye和荷尔蒙的气息。
陆尧哼了一声,“找个人来送我。”
宋昕城猛地握紧了她的手,“你认为我会让哪个男人看到你这个样子?”
“那你说怎么办。”都是他惹的祸,还无辜起来了。
宋昕城下车,给徐承寒打了一通电话。
正在溪边看宋深深弄鱼儿的徐承寒皱了皱眉,拿起了手机,“喂?”
“我暂时没办法留下来了,如果我爸还要反口,对你鸡蛋里挑骨头,我也爱莫能助了。”
徐承寒看了眼安静地逗小鱼的深深,低低一笑,“你走吧,不送。”
“呵呵。”过河拆桥不外如是。
宋昕城气愤地跺脚,然后才回到主驾。
“过来,”他回头,替她将裙子上的一片落叶拂落了,“到副驾来,我送你回去。”
陆尧哼了一声,坐过来系好安全带,“现在不留了?”
宋昕城狗腿地作揖,“女王大人最大,小的这就发车。”
谄媚反复的小人。陆尧又爱又恨地在心底骂着自己男人,可是偏偏又受用无比。
能把她捧在掌心当女王的人,只有他一个人。
是青梅竹马,也是日久生情。她爱上了他执着的爱情,也慢慢地,爱上了这个人。
昨晚哥哥抓的鱼还在桶里活跃地跳来跳去,宋深深挑了一根竹棍,轻轻拨弄这些小家伙,趁哥哥不在,她玩了一会,将他好不容易钓上来的鱼全放生了。
徐承寒抚她的发梢,“深深,我们回去吧。”
“你的工作——”
他摇头,“没有,最近没有工作,我推掉了。”
宋深深于是甜蜜地笑起来,“我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新剧呢?”
“后期制作需要大半年,大概明天寒假档。”徐承寒摸她的耳朵,“好了,起来了。”
宋深深站直了,手还被他牵着,好像他怎么牵都不够。
“过两天我还有期末考试,等我放假了——”
“我带你出去玩。”徐承寒拿指腹点她的鼻子,浮光如玉,他眉眼斜飞笑意,那么好看,身后闪着银光的河流都要黯然失色。
元旦节结束后,宋深深回归平静的校园。
室友们都在准备期末复习资料,手忙脚乱,地上到处是草稿纸和提纲。
一月凛冬,雪飘人间。
她们昼夜不息地复习背诵时,宋深深的学习却依旧轻松。
筱夏一直羡慕宋深深,几乎不用怎么努力,在系里也一直名列前茅。
宋深深从小对文学耳濡目染,也很有兴趣,对于一般人来说晦涩生僻的古文,对她而言却是食粮。
家里人,尤其是宋冬荣希望她能走他未完的路。宋深深虽然不喜欢被人一手掌控,但是,她是真的爱好文学。就连“走上邪路”的哥哥,也还是在进行创作。
一月中旬,所有考试结束。
宋深深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