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拉着宋深深,要和她干杯,就被碰了碰,宋深深抿了一口酒在唇瓣里,轻轻咽了下去。
徐妈误以为她还放不开,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把这儿,就当你自己的家,跟我和承寒都不用客气,来,再喝一口。”
宋深深已经脸色微红了,徐妈还以为她是害羞,徐承寒微微耸起眉头。
他们亲眼看着,半杯红酒入了她的喉咙。
宋深深扯了扯毛衣的领口,一股热气蹭蹭地窜了上来,鱼汤氤氲起淡淡的雾色,将徐承寒的脸模糊在里边了,宋深深摇摇手,仿佛听到了徐妈担忧的声音,“深深?深深?”
她转过脸,迷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彻底倒入了赶来的徐承寒的怀里。
“这、这是怎么了?酒过期了?”不至于啊,她一点事都没有。
徐承寒皱眉,手背贴住宋深深的脸颊,“应该是喝醉了。”
一碰就醉?
这酒量,徐妈虽然担心,但还是让徐承寒抱房间里去了。自己起身,赶紧去煮点醒酒汤去。
徐承寒抱着宋深深进门,后脚将卧室的房门摔上了。
他偶尔也会回家,所以给母亲准备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自己的卧房被徐妈打扫得一尘不染,比他在时还要整洁,宋深深躺进了被褥里,徐承寒怕她这么睡着不舒服,替她将外套剥了下来。
“深深?起来一点,让我脱毛衣。”外套好脱,毛衣却不一定。
宋深深这件高领毛衣捂着脖子,不一会儿脸色更红了,他坐上床,床侧陷了陷,宋深深知道有人坐上来的,在后颈被托起的那一刻,她傻傻地微笑,勾住了徐承寒的脖子,吐气如兰,“承寒,我热。”
“我知道了,我帮你脱毛衣,脱了就不热了。”他一面应答着,一面拉住毛衣的下摆,替她往上一拽,将两只手都拉了出来,毛衣被扔到一侧的椅子上。
徐承寒将人放下来,但宋深深不依不饶,就要抱着他的脖子,仿佛他身上冷,就往他身上蹭。
“承寒……”她难受地将头往他颈窝里钻,“还热,里面也要脱。”
“还、还脱?”她都只剩下一件秋衣了。
宋深深点头,“承寒……”见他迟迟不动手,宋深深自己就开始脱了。
徐承寒傻眼了。
亲眼看到宋深深将最后一件秋衣在他面前剥完了,玲珑曼妙的曲线,映在薄暮的晚光里,愈发白皙如脂,吹弹可破,他咽了咽口水。
那件衣服脱了之后,宋深深终于倒在了徐承寒的怀里。
他艰难地拿手指戳她莹润裸出的香肩,宋深深“哼”了一声,左手摸到了他的腰。
那里仿佛很凉,很凉,右手也要下来,却抓到了一个滚烫的物什。
徐承寒嘴里的气息一抽。
“深深,你是清醒的?”他抱着她摇了摇,怀里的小姑娘却纹丝不动。憨憨地咧开了唇。
饶是徐承寒定力高,可面对心爱的姑娘,瞬间便束手无策了。
被她Jing准无误地扣住了命门,柔软的小手完全地覆住了他,便不再离开。
他抽了一口气,全身紧绷得要命,一触即发之下,他只能缓慢地将她压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宋深深真醉了吗……啦啦啦
第32章 急促
徐妈煮了好容易煮了一锅醒酒汤, 哼着的小调,用shi毛巾隔着将砂锅取下来。
砂锅热得烫手。
她搁在流理台上,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然后用碧色的茶花小碗盛了大半碗去叫人, 哪想到卧室的门竟然关了。
徐妈微微凝神,隔着门板细细地一听, 却只听到男人压抑的低吼声,还有宋深深细细的猫儿一般无力的软音。作为过来人, 徐妈左掌托着小碗, 右手捂了捂嘴,露出满足的老母笑。
就是——
哎,深深还是个大学生,那什么买了吗?
徐妈相信自己儿子的耐力,放下手里发烫的小碗,转出门去楼下买安全.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 徐承寒沁出了汗, 与怀里的小姑娘抵着额头交颈而眠。
宋深深头晕目眩,但酒已经醒了一小半, 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羞窘地恨不得找地方躲。
“承寒——”她咬他的耳朵, 小声说,“这是在你家啊,万一伯母……”
“我家隔音不好。”
“啊?”
那不是——
“深深,对不起。”他珍之重之地吻她的额头, 将裤子提上,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替她擦手。
黯淡的光线里,他低垂的眉目看起来温润而平和,好像握着什么珍宝似的。
对于徐承寒来说,这双妙手,确实是无价之宝了。
宋深深脸红地不敢看他,偷偷将被子往上提了提,“没有什么,就是,就是地方不太好。”
说完又怕他误会,脸红红地勾住他的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