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又捏,交换着酥麻感和疼痛感,逼我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yin。
我爱你爱了将近十年,从来不敢肖想别人,又因为身体的缺陷排斥情事,很怕被你发现,进而把我当成变态遗弃。对于情欲一片空白的我,完全抵挡不了何泽用在我身上的手段,不多时裤裆处就竖起了一个尖,顶到了何泽的小腹。
何泽吐出叼着的ru头,望着我醉眼迷蒙的模样无声地笑了笑。我知道他在嘲弄我下贱,被仇人玩得欲望高涨,涕泪涟涟,我自己从墙壁上的反光镜中看到了都嫌恶心。
他往前跪了跪,硬生生挤入我双腿之中,手掌摩挲着我大腿内侧突然狠狠一掐,疼得我“啊”地叫了一声,两腿就已经被他分开,皮带也被解开了一半。秘密即将被发现的恐惧从我心底升起,我再也无法装强悍,主动伸出手握住何泽,近乎哀求的说:“何泽,你想要我可以……可以用嘴帮你,求求你,别再继续了。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上过床,你这一次就放过我吧,何泽我求求你了……”
何泽抬起头看我,唇边还有未擦掉的血迹。他显然不相信我,用力掰开我的手,解下来皮带从我手腕中间穿过,和用来绑我的衬衫布条形成一个结,把我死死地系在头顶的门把手上。
“你不想我脱你裤子?”何泽问,我连忙点头,低声下气地恳求他对我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脱掉我的裤子。他起身去酒柜里摸出了一把削青芒的水果刀,刀刃贴着我的脸,冷得像冰块一般的金属刀片从腮边慢慢滑下,滑过胸口,来到肚脐,再缓缓往下,停到我竖起的那一点尖上。
“何泽!”我凶了他一句,内裤里一个器官涨得有点疼,另一个器官却流出黏腻的ye体,隔着裤子被何泽的刀碰一下,Yin唇口就忍不住收缩一下。难以言喻的麻痒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我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平稳,何泽还没将裤子割破,我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扭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往他身上蹭。
何泽垂着眼,发现我的裤裆处多了一滩水渍,那位置不可能是后xue流的水,更不可能是被Yinjing打shi的。他好奇地把我的膝盖竖起来,在反光镜前,让我也一起观看那块深色的水渍越变越大:“你从来没跟任何人上过床?宋清如,你看看你的yIn水,都流得堵不住了,还敢撒谎!”
“没有……我没有……啊……”我呜咽着反驳道,话还没说完他就往我身下重重拧了一把,不偏不倚地拧到了被Yin唇遮掩住的Yin蒂上。这个敏感又要命的位置我自己都没碰过,尖锐的痛楚混着极大的快感一瞬间就将我送上高chao,我几乎能听见那长得像鲍鱼的rouxue里喷涌出一股yIn水,打在内裤上不容忽视的声音。
何泽则是亲眼看到了被yIn水浸shi的布料鼓了一鼓,当即又兴奋又疑惑,迅速且小心翼翼地划开了那块地方,连着内裤一起挖出一个大洞——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丢了水果刀,用指尖不确定地碰了碰我的Yin唇。
我顿时懵了,脑子里一片混沌,惊叫都叫不出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何泽食中二指并拢借着rouxue分泌出的ye体润滑,很快就探进去一个指节,一边缓慢地抠挖,一边不忘用大拇指揉按小Yin唇里包裹的粉色Yin蒂。
他问我:“这是什么?宋清如,你还长了这么个玩意儿。那你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啊?”
我梗着脖子,眼泪来得比情绪还快,抽泣得不成样子。何泽厌恶地哼了一声,伸进我身下的手却反行其道,孜孜不倦地往更深处探索。我感觉到过于紧致的rouxue里逐渐有东西入侵,又酸又涨,难受得想合上腿,并把他的手指挤出去。何泽嫌我挣扎得太烦,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把我打得双眼失神,动也不敢动;而一直在抠挖rouxue的手不知摸到了什么,突然一个冲刺,疼得我像是被撕掉了一块血rou,整个身体都猛地颤抖不休,手腕把门敲得咚咚作响。
“何泽你这狗杂种,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陶宁若是活着,知道你背着他强jian我,你说他还会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贱人!”
我口出恶言,不停地骂他狗杂种,提醒何泽他只是他那个出身下贱的妈和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野男人生出的杂种。还泯灭人性的在陶宁下葬之日,背着他强jian他的好友,可真是辜负了陶宁对他的一片赤诚之心。
何泽冲破了那层屏障,似乎信我从来没有过性经验,心情好了些,满不在乎地说:“我是狗杂种,你就是狗杂种身下的婊子,将来还得给我生一窝小狗杂种。”说着往开拓松了一点的rouxue里再添了一根指头, 粗暴地抽插起来,指尖触碰到rou壁的时候会多停留一会儿,在里面四处抠弄,寻找我的敏感点。
“至于陶宁……”他加进第四根手指,翻搅出来的yIn水越来越多,我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喘息,痛楚早已被逐渐升起的酥麻感取代,每次他的指甲在我的Yin道里搔刮,我都忍不住抽动大腿根部,让他知道我此刻正爽。“你看你这饥渴得要吃人的模样,他不喜欢我,难道就会爱上你?他生前知不知道你是雌雄同体的变态?被狗杂种一插就快活得直喷yIn水。”
我看到反光镜中衣衫不整的自己,的确是春chao满面,欲望高涨,不用何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