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狗却突然扑向了道士。
常阳大叫着艰难的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去吸过拂尘来去抽狼狗,狼狗被拂尘打到的地方顿时冒起一阵黑烟,皮rou被拂尘上的辟邪之物沾染上立马被灼伤,众狗哀声痛叫,却还是不住的往常阳身上扑咬,只短短几息下来,有的狗已断了爪子,有的狗身上全是被灼烧出的血洞。
白浩在一旁看得心惊rou跳,这一刻所有的疑惑已统统解开了,为什么白以楼会用回溯阵,为什么他会许多符咒,为什么他又不怕道法,还有那些听命于他的狼狗为什么一身的伤,这一切的一切好像已经开始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只短短一刻钟后,常阳已变成了一堆血迹斑斑的骨头。
那群狗也好不到哪里去,纷纷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白以楼则站在一边满脸森寒的打量着四周,随手施展鬼力为那些狗治疗。
白浩看着这眼前的一切,大脑里混乱异常,他正要认真捋捋时,却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第82章
再醒来时,白浩正躺在床上。
他迷糊了半响后瞬间清醒,忙一咕噜翻爬起来,在一旁趴着打瞌睡的女子被这动静弄醒,她睡眼惺忪的看向白浩,顿时笑逐颜开的说:“相公,你总算是醒了,没事吧,可否感觉还有哪里不适。”
白浩一愣,看向女子,见她腹部隆起,且面熟得很,白浩只思考了片刻便记起她是白以烨的妻子,于是礼貌的点了点头,说道:“已经没事了,不必担心。”
白浩不禁看向女子的肚子,只略一推算便知晓现在离白以楼出现的时候不远了,当时这女人的肚子也是这模样。
思及此白浩一惊,忙翻身下床,也不顾一旁女子在说些什么,穿上鞋就跑了出去。
不过此时的白家安安静静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白浩白担心一场,只觉双腿发软跪到了地上,直在院中喘着粗气。
这时白父白母忙追了上来,白以烨的妻子也在身后,白父一把将蹲在地上大喘气的白浩搀扶起来,责备道:“你刚发过病,又到处瞎跑什么,快回去躺着。”
白浩这才发觉身体虚弱不堪,如此一来,这真是白以烨的身体了,看来这老祖宗真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兴许自己真是他投胎也不一定。
白浩胡乱想着,被白父搀着回了屋子躺到床上,白母不住在一旁念叨,一边又疼惜的打水来为他洗漱,白浩不住的思考,也无暇顾及旁人,说了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全跟个菩萨一样坐着让其为他洗手擦脸,任由白母折腾。
离白以楼出事的时间估计近了,到时候又该怎么解决这些恩恩怨怨让楼哥放下仇恨呢,白浩实在是没什么办法。
以往都是白以楼在打点,现在他身边没个商量的,更没个依靠,白浩终于体会到了举步维艰的感觉。
而最为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不论他怎么做,两种结果都不如他的意,他不想白以楼最后被困在后山一直心怀仇恨,更不想把他的结局改变后白以楼可能会消失在这世界上,然而如果真的要选,他估计还是会去选择改变白以楼的结局。
要怎么做呢,现在的关键其实不是白以楼了,毕竟他最后是被封印在了后山,关键是白家那些被他杀了的人的怨气,一来他要想办法不让白以楼杀了他们,二来还得想个法子将白以楼弄走才行,绝不能让他被那道士抓到。
可能想什么法子呢,让他只杀老爷子别杀陌生人?如果他来了白府,那还是会被道士抓到,但如果没有自己做为威胁,他兴许不能抓到白以楼也不一定,对了,他可以在白以楼来的时候离开,但又要怎么劝说白以楼不杀那些无辜的人呢,而且他也无法保证他离开了道士就拿白以楼无法。
白浩简直烦躁得要命,他还试图去偷那道士的柳条,然而却连对面的身都近不了。
白浩无法,开始每天都去门外守着,以备白以楼来时可以及时阻止他枉造杀孽。
两日后。
深巷里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将正在打瞌睡的白浩吵醒了,他心中一跳,忙抬头看去,发现巷子那头缓缓走来的人正是白以楼。
白浩一喜,忙起身向他奔去。
“楼哥!”白浩几步跑上前去,白以楼先是一愣,接着原本充满戾气的脸顿时有了变化,他一下便闪到了白浩身边,认真的低头打量着白浩。
白浩眼眶顿红,直接扑过去抱住了白以楼。
白以楼一时间怔住了,下一刻却欣喜起来,遂抬起手抱住了白浩。
白浩紧紧扒着白以楼的肩,以脸不住的蹭着他的肩膀,也不管他身上的土腥味如何重,能再次抱着他白浩心中简直感动得要命。
两人静静的抱了许久后,白浩才松开白以楼,急切地说:“楼哥,我们离开这里,可以吗,我跟你走。”
白以楼蹙了蹙眉,僵硬地说:“为何,要离开。”
白浩被问得顿了一顿,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片刻后才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只是为了回来杀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