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白母抽抽噎噎的点头,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白浩,小声问道:“若是烨儿醒来还是执意要去找那家伙,又该怎么办呐。”
白父沉思了片刻,才狠下心来说:“那就将他锁在屋中,待他能将此事放下再将他放出来,只有这样了。”
白母掩面抽泣,算是默许了。
等白浩再醒来时,发觉床边有几名下人守着,他也不管他们在这里是准备干什么,只自顾自的翻身下床就要往外跑,谁知却被几名下人堵住了去路,其中一人道:“少爷,老爷吩咐过不让少爷出去。”
白浩抬起头看向比他高了不知多少的人,平静的说:“我去尿尿。”
下人立马在屋子角落里端来个夜壶,恭敬地说:“少爷委屈一下,先用着这个,还请少爷不要为难小的们。”
白浩看了眼夜壶,心中明白白志易是想软禁自己,他越发的不爽,冷冷的说:“如果我一定要出去呢。”
几人立马给白浩跪了,一齐喊道:“少爷,小的们皆是有家有口的人,老爷说若是未经过他的同意擅自放少爷离开就打断小的们的腿且禁足少爷一年,少爷,求您看在小的们都不容易的份上,您就委屈一下吧。”
白浩左脸红肿,却面色惨白,他气呼呼的盯着地上的一干人等,实在是气得不轻,他不想连累别人,更不想被禁足一年,若真这样,他哪里还能去找白以楼,看来此时只得缓缓了,即便是再如何不情愿,再如何焦急他都得先让他们相信自己不会再去找白以楼,将他放出去后再做打算。
思及此,白浩尽量克制住心中的焦躁,返回床上去躺着,平静的说:“我饿了,去弄点东西来吃吧。”
下人们见他‘听劝’了都喜出望外,有人应着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白浩被关在屋中一关就是好几天,他虽心中焦躁不堪,却装得平静万分不吵不闹,这期间没有人来看过他,成天只面对着一群下人,终于在一日午后,白浩的表现成功换得了白父白母的信任后将其放了出来。
白浩也没急着出府去找白以楼,毕竟现在他刚被放出来肯定少不了盯着他的人,于是他老老实实的按时上下课,陪白父白母吃饭,平时能不说话也不多说,整个人大变样了,比之真正的白以烨还让人觉得安静。
终于熬过一个星期后,白浩发觉暗地里监视自己的眼线终于不见了,于是在一日夜里偷偷摸出了白府。
夜黑风高,小小的白浩捏着拳头在巷子里小跑着,深巷子很是安静,周围的房屋冰冷冷的矗立着,一路上也碰不上个人,一向胆小怕鬼的白浩如今却丝毫也感觉不到怕,他的所有心神都系在了白以楼的身上。
然而跑出了白府他却不知该上哪里去找,之前家丁是扛着白以楼往村子外走,想必应该是扔到了村外,按照这些人的习俗,肯定会将人丢在什么山上或者较为隐蔽的地方,怕只怕他将白以楼给埋了,白浩顿时被这可能性吓得惨白着小脸,急忙摇了摇头否定这个想法,那下人应该不会有这般闲情挖坑埋人,白以楼很可能还是被丢在了山上,下寨这附近除了通往上寨的山就没什么山了,兴许是那里也不一定。
他一路跑出村子,打算先去通往上寨的山上找找。
白浩不敢去想这么多天过去了白以楼是否还安然无恙,楼哥那么强大,他一定会没事的,不然也不可能会再有之后的相遇,他坚定的相信白以楼还活着,不会出事,不然哪里还会有这些破事发生。
周遭黑乎乎的,白浩没有照明的东西,冷风吹得他瑟瑟发抖,他缩着身体往上寨的山走去,刚走到山脚却看到了个令人头皮发麻的东西。
山腰处有团Yin森森的火焰正不住的晃动,看上去十分的渗人。
白浩神经紧绷,有些胆怯的盯着那玩意看,他在老人们的嘴里没少听说过这东西,同时也在书本上见识过,老人们称之为鬼火,不过书本上给的解释却是磷火,虽然白浩相信科学,但在这样的环境下猛然瞧见说不怕那是哄鬼的,且周围黑咕隆咚的,连个活物的叫声都没有,这场景实在是令人看了心里发慌。
不过他盯了好一会儿也没发觉那鬼火有要下来攻击他的打算,白浩总算是稍微安心了些,还是相信了那磷火的解释,虽然害怕得皮紧,这座山却是不得不爬。
他默念着南无观世音菩萨,一边尽量放轻脚步往山上爬去。
到了山上,白浩看着这黑得只能看出个大概的山顶险些绝望的哭喊出来,然而白浩还是强打起Jing神,开始弯着腰一寸一寸以手摸索着往前搜去。
夜里能见度极低,白浩心里难受得要命,又不敢东想西想,只得佝着腰往前慢慢的移动,周围的草丛里偶尔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把他吓得心脏高悬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就怕出个什么鬼怪蛇神来。
这座山占地面积比较大,好在时常有人上山砍柴打猎,这山并不是特别荒凉杂草丛生,也没有什么大树及缠人的藤蔓拉慢他的速度,饶是如此,白浩弯着腰搜索一小块地方还是花了不少时间。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