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回去,斥责他品行败坏,毫无人性。
白书桥百口莫辩,即便他抵死不认这事是自己所为,他也无法再继续在白家待下去,最后老太爷将白书桥与王氏逐出了白家,只留下其三个子女。
这事一过,白浩眼前便出现许多场景,快进一般让他看了个大概。
白玥生最后并没有救回来,在古代医疗技术有限,而老鼠身上的病菌这么多自然会感染,没过多久便含恨而死。
半月过后,白书敬便继承了白家家主一位。
而白书桥与王氏净身出府后没过半年,便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能以乞讨偷东西为生而死在了别人的乱棍下,而白书桥的子女的结局也各有不同,白玥辰远走他乡,白玥禾与白玥文则觉得这一切都是白书敬一手策划,于是在一个晚上两人手持短刀闯入白书敬屋里,将白书敬与妻子安氏刺死后自刎。
白家这一辈的人死的死散的散,顿时多了十多条亡魂。
白浩麻木的看着这一切,突然间很恨老天为什么要让他回顾这些东西,为什么要让他看清白家的祖先为了一个破位置勾心斗角还扯上这么多无辜的人。
正当白浩一片茫然怀疑人性时,他眼前突然一黑便没了知觉。
再醒来,一切的Yin暗与险恶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头顶繁星点点的夜空,白以楼担忧的眼神,以及不温暖却令人安心的怀抱。
白以楼将人抱起拥入怀中,歉意地道:“总算醒了。”
“楼哥。”白浩在这熟悉且安全的怀抱里不由闭上了眼,他平复了下之前所见所闻带来的冲击,然而心情还是十分难受,他蹭了蹭白以楼的胸膛,才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我躺了很久吗?”
“一日一夜。”白以楼低头吻了吻白浩的头顶,说:“醒了就好,下次我再也不会这么过火了。”
咦?
白浩楞了楞,懵道:“什么过火。”
甫一问完白浩立马明白啥意思了,他闹了个脸红,忙坐起来钻出白以楼的怀抱,结巴的看着他解释道:“我擦,跟,跟那个没关系,是我看见了白玥生的结局而已,你没有看到虚空的平生吗。”
白以楼好笑的看着他涨红的脸半晌,这才说:“白玥生的结局是何,我知道虚空的结局,因此不必看。”
白浩恍悟道:“哦对,忘记了,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虚空道长早因为灵猴的事死了。”白浩顿了顿,情绪顿时萎靡下来,轻声说:“白玥生是被白书敬家害死的,白书敬的婆娘用香油涂在白玥生的身上,估计是用了什么秘术才招来许多老鼠,把白玥生咬得毫无人样了,最后因为感染去世了,实在是太狠心了。”
白以楼敏锐的察觉到白浩的情绪愤恨,于是感同身受的将人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人各有命。”
白浩叹了口气疲惫的闭上眼点了点头,有些烦躁的道:“白家就不能来几个好人让我看看么,总是遇上这些鸟人简直烦。”
白以楼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头,说:“若不是因为这些事我们也不会来,别为这些事烦心,不然我也得烦心了。”
白以楼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浩自然知道,他叹了口气,才说:“算了,不管他了,对了,我刚刚没有看到白书远,是咋回事。”
“因果早已变了。”白以楼道:“在灵猴一事发生后,白书远便已被逐出了白家,因此你见不着他。”
白浩嗯了声,不打算再考虑这一世的事情了,而是好奇起白家大概事情的经过,同时将心中的好奇对白以楼说了。
白以楼静了片刻,才说:“你难道没发现,许多事都被我们改了?在你所见的幻境中,白书敬并未离开白家,自然也就不可能会发生望月鳝等事。”
“确实。”白浩一脸沉思,说:“你不说我都没注意,还有这个虚空道士,他应该是死得比较早的一个了,你代替他的身份在白家待了这么久,不过为什么我们能改变这么多的事,这应该是直接影响到事情的发展了吧。”
“不知。”白以楼亦有些疑惑,“或许因为前两世被我们改变了因果,我们在的空间已经逐步发生了变化。”
“目前也只能这么解释了。”白浩说:“管他是什么,反正能解决这些怨气就行了,或许天道阻止的只是因为我们要直接改变事情的起因,而咱们现在是改变他们的心态跟结局,所以才不会干预也不一定。”
白以楼摩挲着白浩的手指说:“这样倒是能解释得下去,但究竟如何目前还不能下定论,只要天道不阻止,怎么方便怎么做即可。”
白浩直接无所谓地说:“懒得管这么多了,反正是不是这样都已经被我们弄成这样了,再猜测也没用,其实能不能改变命运我现在也不是太在乎了,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做什么玩意都行。”
白以楼闻言不禁轻笑出声,调侃道:“做我媳妇好了。”
白浩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公的,不做媳妇,只做老公。”
“嗯。”白以楼说:“被压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