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个包袱哭兮兮的站在白府大门外看着前来为他们一家践行的白书远。
白玥生不在其中,大房一家不提老太爷也不说,他打算将白玥生带在身边,好好教育这品行不错的孩子。
白书远的夫人安氏受白书远熏陶了些日子也逐渐端正了自己的作风,见此情形也不再幸灾乐祸,她上前掏出手绢给白玥禾擦了擦脸,温言说道:“玥禾是大姑娘了,可不许哭鼻子了啊,想老太爷想玥静她们了就回府来住。”
王氏在一旁难过的抹眼泪,实在是不舍这好吃好喝供着他们一家的白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家人在门外与前来送行的人说了一番话,白书远送了白书桥些金银,这才将他们一家五口送走了。
白以楼与白浩在一旁看着,两人暗暗吐了口气,心中皆是将此事解决了的快慰,这勾心斗角皆不适合两人,早完早超生。
这下白家继承者只有一位了,老太爷也不用再去观察人品了,白书远的品德他这些日子里也看在眼里,于是过了几日后,老太爷正式将白家家主之位传给了白书远,对于赢得最终胜利的白书远显得十分谦虚,他已经切身感受到了真诚待人给自己带来的修养与变化,因此对于一直渴望得到的东西终于得到后也不会再像从前一般窃喜与激动了。
然而白以楼两人的疑惑却来了,事情也解决了,可却迟迟不见天雷下来将他们送走,难道是因为住在屋子里天雷怕伤及无辜所以不能随意劈下来?
白浩说了这话后,白以楼竟也跟着脑子一抽信了他的鬼话,带上些吃的牵着白浩去了荒郊野外。
“又是一次盼着被雷劈的好日子!”白浩躺在铺好的毡子上看着繁星点点月光清辉的夜空感慨。
白以楼坐在一边看着朦胧空旷的远处,淡淡的嗯了声,片刻后突然说:“只要你在身边,去哪里都是一样。”
白浩心中顿时激荡了一下,他看向白以楼,对方正看着前方并未回头,殊不知一向面无表情的白以楼此刻也为自己说出的话感到脸热,因此一时也不好意思再回头来看白浩,白浩心念一动,从地上爬起来由背后伸手抱住白以楼,以脸颊蹭了蹭他的后背,乐颠颠地说道:“米兔。”
白以楼侧过脸来:“嗯?”
“我也是的意思。”白浩说:“你说的那句话。”
白以楼闻言笑了笑,转身来将白浩纳入怀中吻着他的头顶并未说话。
两人静静的抱着,夜里十分凉爽,白浩有些昏昏欲睡,他蹭了蹭白以楼的脖颈迷迷糊糊的将手缩在白以楼的胯-间逐渐入睡,白以楼却顿时浑身一震,看向怀中惹火而不自知的白浩,心脏逐渐剧烈的跳动起来。
他抱着白浩温热的身躯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因为怀中的白浩不时蠕动忍无可忍,遂低下头去仔细的亲着白浩的额头,嘴唇轻轻蹭着他的眉眼,鼻梁以及脸颊,最后温凉的吻停在了对方的唇上。
柔软的嘴唇很是舒服,白以楼张口轻轻咬着白浩的嘴唇温柔的舔-舐-吸-吮,对方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让他十分愉悦,安安静静任由他亲吻的白浩简直令人想要狠狠的蹂-躏,白浩被弄得睡不安生,张了张嘴醒了。
白浩被吸-吮着舌尖只能发出一声不明的哼哼声,似是想要挣扎,白以楼以手托住他的后脑总算是松了口,然而并未停下亲吻,他复而低头去吻着白浩的脖颈,白浩眯了眯眼,配合的微微抬起头任由他亲。
白以楼十分满意白浩的反应,他将人放倒在毡子上,白浩很是配合的抽出自己的手来攀着白以楼的肩,有些紧张的捏紧了白以楼的衣服。
白以楼已渐渐将白浩的衣服解了开,平坦的身板在白以楼夜间也能视物的眼中很是白皙细腻,他修长的五指温柔的握住白浩的腰缓缓摩挲,柔滑的肌肤柔韧细腻,触感十分舒适,他逐渐吻着向下,在他的肌肤上印下一个个温柔的吻。
“楼哥……”白浩抬手去捏白以楼的耳朵,很是尴尬的不想让他继续再亲胸口。
“我在。”白以楼握住白浩的爪子凑到唇边吻了吻,随即将他的手压在两侧俯在白浩上方看着他。
白浩眼神有些刚清醒时的憨气,他也看向白以楼,两人对视片刻,白以楼再次低下头来吻住了白浩的唇。
他双手穿过白浩的背将他抱起与自己的身体紧紧相贴,随后一个翻身躺倒在下面,让白浩趴在他的身上。
白以楼的吻总是强势而温柔,他微凉的双手缓缓的在白浩身上揉弄,直将白浩弄得敏-感不已,很是自觉的开始蹭着白以楼。
两人很快便滚在了一处,坦诚相对。
……
夜深露中,白浩已昏睡了过去,白以楼释放出最后一次欲-望后这才忙起身将白浩的身体擦干净,为他穿上衣物才去穿自己的衣服,他将白浩拥入怀中,以鬼力隔开周围的露水与凉风,用下巴蹭了蹭白浩的头顶,渐渐入睡。
白浩一睁开眼便身处一间油灯恍惚的小屋子,一名瘦弱的少年正躺在狭窄的床上,他脸色绯红却浑身打摆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