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书桥闻言脸色顿时白了,险些吓得摔到椅子地下去,身后的王氏也跟着煞白了脸,一脸慌乱,一直等着二房家出事的两口气却被邀来一同吃那该死的鳝鱼,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白书远见白书桥脸色不是很好,于是关怀地问道:“大哥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莫不是怕小弟家的厨娘做得不好吃?你可放心,我家的厨娘可是擅于做这水产得很,大哥可是有口福了。”
言罢抬手去拍了拍白书桥的肩,险些将坐立不稳的白书桥拍得滑下椅子。
白书桥忙在白书远异样的眼光中坐好,心中一时没了主意,若是就这样离开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告诉别人这鳝鱼有问题?且在座的都是白家的长辈,若是引起了他们的怀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但不离开难道要跟他们一同吃这化骨鳝?
白书桥进退维谷,心中焦急不堪,片刻后已满头大汗,正六神无主间身后的王氏却突然起身,和气地笑言:“既是吃鳝鱼,那可少不了美酒,你大哥院中还有两坛好酒,我这就去让人搬来给大家助助兴。”
说完她向在座的长辈了行了个礼便退出了厅中。
白书桥坐了片刻后,扯了个借口要上茅厕后也出了大厅。
白以楼见状,施了个障眼法后也跟着出去了。
他带上等在外面的白浩,隐身后一同去了大房家的院子站在一角看着,王氏正在院中急得团团转,白书桥回来了。
第66章
“你这婆娘出的什么馊主意!”白书桥刚踏进门槛便开口不悦的说:“现在好了!咱们也得跟着吃,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王氏脸色难看得很,甫一被白书桥一通责备心中异常憋闷,她也恼怒起来,反驳道:“还不是你自己答应了!现在又来怨我有什么用!你还不如想想该怎么收场,别等到时候毫无挽回的余地。”
“你倒是说的轻巧!”白书桥大怒,一脚将屋门踹关上,大声吼道:“你要我怎么挽回,你教我?难道要去认错吗,去告诉老太爷我们居心不良想害老二一家?到时候下场是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你对我凶什么!那你说怎么办吧。”王氏索性道:“我不管了!大不了跟着他们一同吃那化骨鳝同归于尽!”
“你疯了!”白书桥大吼道:“蝼蚁尚且贪生,我才不想死,要么就扯个借口不去让他们一干人去死,到时候白家就是我们的了,要么就向老太爷坦白被贬出白家,无论如何我也不想死!”
“贬出家门?你未免想得太简单了。”王氏恶狠狠地说:“若此时被人知晓了你当那老二家是吃素的,他们难道会让我们活着走出白家?还不得落井下石将咱们一网打尽,光是毒害老太爷便够咱们死的了,何况还搭上白家这么多长辈的性命。”
两人一时再没说话,各自黑着脸,片刻后白书桥又问;“对了,这化骨鳝确定真如那神婆所说能化骨?你可曾亲眼瞧见?”
王氏脸色难看地比划着说:“她当时是用狗示范给我看,那么大一条狗不到一个时辰便渐渐化成了一滩。”
白书桥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看着王氏沉默半晌,突然下了决心,说:“咱们不去赴宴了!随便找个借口挡过去,到时候责任也只会全推到老二家身上,不可能联想到鳝鱼上去,毕竟院中其他人也吃了并无问题。”
王氏不安地问:“可行吗。”
“不然你还有什么法子吗。”白书桥道:“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王氏道:“那该让谁去传话。”
白书桥想了想,说:“让玥生去,顺便让他搬那两坛酒过去,对了,你再在酒中放些药物,到时候就算是出了事也可拉他来做替罪羊。”
王氏闻言突然笑道:“你这法子好,我这就去办。”
王氏匆匆走了,一直在一旁听着的白浩险些气得吐血,小声对白以楼说:“妈-的这两人简直丧心病狂啊,白玥生哪里又惹他们了,是我就算了,狐假虎威欺负他们,但这白玥生胆小懦弱也能碍他们的眼?”
白以楼抬手揉了揉白浩柔软的头发,啼笑皆非地说:“他们针对的不就是你?白玥生的记忆并没有出现。”
“……”白浩发现还真是这样,遂尴尬了几秒,然后打着哈哈道:“那我还真是挺讨嫌的,哈哈,现在要咋办。”
“哪里讨嫌,多招人爱。”白以楼捏了捏白浩的脸说:“既然白书桥甘愿被逐出白家也不想死,那就成全他。”
白浩一张老脸被白以楼的一句话弄得跟猴屁股一样,他不好意思的咳了咳,说:“你安排就行,我坐等看戏。”
白以楼牵着白浩的手,两人一同出了屋子打算去将老太爷搬来。
正当白书桥坐立不安时,屋门被敲响了。
白书桥得了一惊,忙调整好状态去开门,来人却是白玥辰三兄妹。
白玥禾道:“爹爹,这大热天的缘何将自己关在屋中。”
白书桥暗暗松了口气,说:“小兔崽子,长本事了还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