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已经消失。在旁敲侧击问过之后,才知道是皇阿玛开的口。
于是他便死心了,也只能死心。这些日子以来胤祥都十分低沉,忍着自己的伤心,还要周旋在各处,其实也挺累的。
如今能这样看着她,就已经很好了。胤祥并不是一个会为了情情爱爱的事情做傻事的人,作为一个皇子,他实际上算得上是聪颖,知道什么对自己是最有利的,也知道该怎么做还是对的。
胤禛看着弟弟这样没出息,只想给他两脚。其实如果胤祥坚持,去跟皇上请命,未必不能如愿。只是他自己都不敢豁出去,又怎么能怪人家不选他呢。
叹了口气,胤禛给几位在座的人敬酒,为胤祥掩饰一二。
好不容易结束了,乌拉那拉氏将黛玉送到了门边上,这才转身进了屋。弘辉正在她的屋内,玩着林黛玉送过来的玩具。挺大一个车道,上了链条,小小的马车就能自己在上面动。弘辉盯着车子看得目不转睛,眼睛里满是好奇。
“额娘,你看,这车子自己会动呢。”看着乌拉那拉氏走进来,弘辉招呼她过来参观自己的新玩具,“好厉害,我看了好久都不明白为什么。”
乌拉那拉氏自然也不懂这个,她摸了摸儿子的头,看着他好不容易流露出来的孩子气,有些心酸,“额娘也不懂,要不等你阿玛过来,你问问他。你阿玛见多识广,说不定会知道为什么。”
弘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母子二人就着这个小小的玩具看了半天。
另一边他们提及的四贝勒正在书房与门下清客商谈,如今皇上性情有些左,自从索额图死后,与太子之间渐渐有了龃龉,如今更是针锋相对。胤禛作为□□,自然受挫。
“如今皇上南巡,太子随行左右,只盼着他重得皇上欢心,于您也是有益处的。”牛先生是胤禛身边最善审时度势的人,对于朝堂变化十分敏感。
胤禛坐在椅子上,心情烦闷,“只怕是难,本来皇阿玛还要带上十三的,只是那小子最近心情烦闷,我看皇阿玛也看出来了,命他在京城好好读书,便不想带上他。”他叹了口气,“要是十三跟着去,若是皇阿玛与太子发生了些什么,也有人从中调和,如今倒好,怕是重得欢心不易,加深隔阂倒易啊。”
皇上南巡江南,算起来应该到了扬州了,只盼着这江南的官员们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能让皇上满意,也能让他心情好一些。
牛先生倒是有不同意见,“贝勒爷您这话可不对,皇上那是对十三阿哥的疼爱,才会对他另眼相看,优待万分。若他跟去,反倒不美。”
自从胤祥的母妃去世之后,妹妹相继被订了亲事,和亲。不知是否出自对胤祥的补偿,皇上对胤祥十分优待,常常会将他带在身边教导。
“此话怎解?”胤禛有些奇怪,想听听牛先生的理解。
“就拿您来举例,若是弘辉阿哥与弘盼阿哥跟在您身边,同样吩咐做一件事,弘辉阿哥完成的一塌糊涂,而弘盼阿哥却出色地完成了任务。这样的对比之下,您会怎么想?”是不是会比没有比较的时候更加生气?
胤禛点了点头,有些了然。“这倒也是。”两人随即就朝堂上最近的变化闲聊了起来。
说起来这位牛先生还是林霁为他引荐的,牛先生出身隐世大族,是江南人士,对于清朝统治者印象一般。他与林霁有过命交情,对于林霁的引荐,只好欣然接受。而跟在胤禛身边久了,对这个表面与内里极为不同的皇子也深有了解,自然也琢磨出了一套相处模式。
两人聊起来没个完,好不容易等到了苏培盛,在他的提醒下,胤禛才放牛先生归家。
来到福晋的院子时,已经到了晚膳时间。胤禛进屋的时候,乌拉那拉氏正在塌上打结子,弘辉在书桌前练字。母子两人倒是融洽得很,室内一片安宁。
看到胤禛的身影,乌拉那拉氏赶忙起身,给他换了身衣服,伺候他洗了手漱口,那边偏厅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招呼着弘辉,一家三口坐下来用膳。很久没有这样在一起吃饭了,弘辉倒是话多,叽叽喳喳地跟自己的阿玛说着这些日子的事情,说到有趣的地方,还会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说来,自从弘辉病过一场,夫妻两人对他的要求就降低了许多。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弘辉也渐渐放开,性子活泼了不少。
饭后,他带着胤禛去看自己的新玩具,两人就这个小马车的原理说了半天,乌拉那拉氏打着结子,听着父子两人的对话,心情愉悦。
这边四贝勒府上是一片祥和,那边林府却是慌忙一片。
算算时间,还未到日子,可用完午饭扎拉丰阿在花园逛着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尽管梦璃等人垫着,还是结结实实地跌了一下。等送她回房之后,就发现羊水破了。
林黛玉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家里忙成一团。
她赶忙往扎拉丰阿的院子去了,产婆早已经在屋里忙活,程灵素与何红药也在旁边看着。倒是林如海,虽然紧张,可为了避嫌,带着豆豆在前院的书房等着。林黛玉一到,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