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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的时候他对他就像对最珍贵的爱人,时间久了就慢慢失去耐心。大少爷喜怒无常,一个不高兴了就折辱蹂躏他出气,或是一时兴起便将他赏给下人供人玩乐。
他常常一身是伤,一个人躲在暗处几乎将一生的眼泪流干。
然而还没有完,他总有层出不穷的花样折磨他,甚至将所有猪朋狗友都招来,一群人在大堂中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变着法将他玩弄。最后一次,不知是谁提议要玩玩太监的滋味,所有人将目光投在他身上。
当血珠飞溅,从此心死,从此念灭。
伤处一直没有好,他疼得死去活来,那人嫌晦气,将他扔在马路边自生自灭。
如果后来不是那个人救他,并教他轻功,这世上早就没有凤凰嫇这个人。
“这些年来,我是成宿成宿的睡不着啊,一闭上眼就是那些丑恶的嘴脸。后来我发现有些声音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你不觉得这很好听很美妙吗?让人觉得总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受苦。”他将手滑进展逸衣内,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上轻轻抚摩,渐渐的也有些情动。
抬头望着展逸平静的脸,他的眼神不同于其他人,没有欲念,没有鄙夷,没有同情,有的只是平静,甚至还带了一丝无奈。
从没有人曾这样看过他,凤凰嫇着迷一般吻上那双形状漂亮的眼。
“抱我。”他玉囘面泛红,声音变得急促起来。双手攀上展逸的脖子,有些意乱情迷:“快,快抱我。”
展逸将唇贴在他耳边,低沉的嗓音仿佛催眠一般:“把铁链打开,我会抱你。”
☆、报复
“凤凰嫇,听话,快把我放开。”温和的,略微沙哑的声音在静夜里温柔的能迷惑引诱人心。
凤凰嫇早已心醉神迷,隐约记起那个人所中迷鐎药最快也要到明天才能恢复,便放心摸索着去开鐎锁。
昏昧的烛火下隐约可见他神情急切,有些手忙脚乱,似乎比当事人还要急不可耐。
等到终于解开铁链,展逸一得到自鐎由便如脱困的猛兽迅速翻身反将凤凰嫇死死压住。
凤凰嫇愣了一会儿,神情从迷茫到清醒,片刻后惊呼:“原来你在骗我,你早已经恢复了。”
展逸冷笑:“托福。”
他一直在拖延时间暗中运功调息,眼下虽然只恢复五六成,但对付凤凰嫇还是绰绰有余。
凤凰嫇开始气急败坏,在他的压制下奋力挣扎,但就算拼尽全力也逃脱不得,胸口一阵阵发闷,脸上渐渐露出灰败的表情。
“你放手!”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恶毒的人。”
“哦,是吗,现在你看到了,是不是很惊讶?”
“不管你之前经历过什么,害人始终不对。”
“那什么才是对的?展公子,不如你要了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保证以后不再伤人。”
“不可能。”
“你要杀我?”
展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腾出一只手改为掐住他的脖子。
凤凰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而后认命的闭上眼,不挣扎,不求饶,似乎早已生无可恋。
这翻慷慨赴死的模样反而让展逸犹豫起来。深深皱起眉头,掌下是他纤细白皙的颈项,可以感觉到跳动的脉博,看起来十分脆弱无助,只要他猛然发力对方必死无疑。
最终,展逸还是没有狠下心来取他性命,只是将他点住xue鐎道使其无法动弹。
“待我找到临卿后再跟你算帐。”话落,起身离开,干脆的不给人留一点挽留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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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临卿摒退左右,在排成一队如商品般任人挑选的少年面前缓缓踱步。
都说这几个是天香楼Jing挑细选出来的上等人选,个个眉目如画,颠倒众生,可他看着却没一个满意的。
空有一副好皮囊,不是少点情趣风味就是多几分妖鐎媚风sao,庸脂俗粉,看着就心情烦燥。
可他寒毒侵体,不能由得他拖延时间,最后只好随便挑一个看着还算乖巧的,把剩下的其他人都赶走。
那些没被选中的人朝那少年投去又羡又妒的眼光,被孟临卿轻轻瞥一眼,这才神情一肃,不情不愿的退去了。
“你过来,自己把衣服脱了。”
长夜漫漫,烛火如豆。
重重纱帐后,孟临卿斜倚床头,红衣似火,青丝如瀑,开口便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命令。偏偏语气又是如此清冷刻板,生生将一室旖旎风光驱散的干干净净。
少年莫名的有些紧张,但更多还是兴奋和期待。等到他缓缓走至床前,身后早已散落一地衣裳。
“教主。”他怯怯开口,身上只披一件几乎半透明的纱衣,美丽的身躯若隐若现。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