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装了,他是真生气!
卫辛身后的尾巴疯狂地甩来甩去,这真的是愤怒的意思,不是表示亲近,你听不懂猫话啊,赶紧拿开你的手,快!挠了左边,还有右边没有挠。
卫辛忍不住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本来摇摆的尾巴向上竖了起来,不仅如此,还微微颤抖着。
这个露菊花的姿势太羞耻了。
卫辛一边想,一边眯着眼享受被撸下巴的快感。
“我去深海一趟,十天后回来。”屠戮撸猫动作熟练。
卫辛眼皮都没有撩起,而是顺势露出了肚皮。
“最近不仅有海兽出没,就连大海的温度都有些异常,你自己在家小心一点,没事不要下海。”
“喵?”
卫辛睁开了眼。
看着对方干净清澈的眼睛,屠戮说:“我现在还不能确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打算先暗中观察一段时间。”
卫辛“喵”了一声。
这就是所谓的“春江水暖鸭先知”吧,虽然屠戮并没有觉察出森林里的异状,但是作为一只鳄鱼,他对于大海的变化却是最敏感的。
就在这时,屠渝从院子里走了进来:“辛辛哥,外面有人找你。”
两人对视了一眼。
屠戮离开之后的第八天,天气依旧十分炎热,但是岛上一些果树却迟迟没有结出果实,而野草、树木枯萎的迹象也越来越明显,部落里的人也开始有了察觉。
第九天,大雨滂沱。
卫辛叼着猎物急匆匆地跑进山洞。
一走进去,卫辛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
他的手脚有些发软,然而身体和脑袋却异常兴奋,卫辛控制不住地恢复了人形。
是猫草!
卫辛眼神迷离地盯着角落的植物。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随之一颗药被喂进了嘴里。
雨势渐小。
郎柏淮修剪蔷薇多余的枝叶,说:“他们的事该成了。”
“这是一定的,药性那么强烈,他们现在可能还没结束呢。”西恩笑嘻嘻,“要不是顾及沉枫的脸面,我都要安排人过去捉·jian了。”
“你是怎么说服沉枫的?”郎柏淮将蔷薇插进花瓶里,转身喝了一口泡好的花茶,“你确定这其中没有任何纰漏?”
“随便亲他两下,又答应和他结契,沉枫就晕了头,什么都答应我了。”西恩搂住郎柏淮的脖子,“但是和他接吻好恶心,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郎柏淮笑了笑,内心却明白西恩的意思。
他费尽心思让西恩体会性的愉悦,却迟迟没有和他进行最后一步,就是为了让西恩保持这种饥饿难耐的状态。
西恩就像他种的蔷薇一样,再修剪一下多余的枝叶,就可以送人了。
这个人当然是屠戮了。
性·爱。
没有性哪来的爱?
等到屠戮伤心之际,再让西恩趁虚而入,两人顺理成章发生关系,到时候他们就能永远地在一起了。
郎柏淮一边想,一边吻上西恩的唇。
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很快便沉溺于其中。
茶杯里的花苞慢慢绽放着花瓣,一片又一片,宛如含羞待放的少女。
西恩粗喘着气,他觉得郎柏淮情动了,甚至动作越来越挑逗,他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对方的,然而他的双手却像缠绕着蔷薇花jing的藤蔓植物,越收越紧,甚至在郎柏淮进来的时候,连喊声都没有发出,深怕惊醒了彼此。
就在这时,房门被一脚推开了。
“祭司,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卫辛语气凌厉。
郎柏淮清醒了过来,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卫辛,又猛地看向身下的西恩。
西恩急急忙忙地变出尾巴,挡住两人的结·合·处。
这一动作就像提醒似的,郎柏淮猛地推开西恩。
“难怪最近天气异常,一定是因为你,兽神发怒了,他在惩罚我们。”跟在卫辛身后的长老们愤怒不已,祭司是必须保持终身纯洁的,可是现在郎柏淮竟然和西恩发生了关系,这简直就是在亵渎兽神。
长老们示意随从将他们绑起来。
郎柏淮和西恩想要反抗,但是刚刚高·chao过的身体还有些发软,根本就打不过那四个壮硕的兽人随从。
“把他们留在宅子里,等到屠戮回来再做处罚。”卫辛说。
这个部落并没有什么地牢之类的地方,犯了错的兽人再不情愿都会去受罚。
因为这里是孤岛,他们是逃不了的。
“是你!”郎柏淮猛然想到了什么,“一定是你下药害我们的,否则我根本就不可能和西恩发生关系。”
西恩脸色一变。
“你不要血口喷人。”卫辛说,“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去找巫医过来。”
巫医过来查了一遍,表示没有中毒。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