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面子,遂对程怀信不善道:“不过拉拉你的袖子,何必这般诋毁?!”
程怀信一声冷笑,道:“诋毁?”而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她做的好事。”
程怀仁一变,看向平乐道:“你做了什么?!”
平乐嘴硬道:“我没做什么!”
程怀仁素来知道平乐无耻yIn.荡,可他没想过她竟然敢去勾.引程怀信,他还是不相信平乐会对同一屋檐下完全没可能得手的人下手。
程怀仁对两人的言辞都表示怀疑,纠结之下,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平乐,他直直地盯着程怀信道:“你又何必用莫须有之事侮辱我!”
程怀信冷哼道:“我原以为自荐枕席的事只有书上才有,她胸口的两颗痣,你该比我清楚。是不是莫须有你也该比我清楚!”
程怀仁反手就给了平乐一个巴掌,这荡.妇!竟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居然对程怀信都有想头!
程怀信才懒得看他们夫妻二人狗咬狗,转身便要往丰润堂去,却在甬道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杨玉蓝正快速地往内院走去,看她的步伐急匆匆的,似乎……生气了。
抿了抿嘴唇,程怀信快步往内院去了,都怪这对狗男女,让他的好夫人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真是要命,他待会儿该如何解释才好!
程怀信赶回丰润堂的时候,杨玉蓝正在练字,一张宣纸上就写一个字,大大的“忍”字。
程怀信进来见了忍不住弯了弯嘴唇,她这是吃味了。
杨玉蓝搁了笔过来迎他,顺手扔了一本书在宣纸上,把“忍”字盖住。
程怀信挥挥手,让丫鬟都退了出去,关上门之后一把将杨玉蓝抱在怀里,抵在桌上,压着她身子道:“夫人不高兴了?”
杨玉蓝偏过脑袋,死死地攥着帕子道:“没有。”
程怀信敛眸,逼视着她,道:“有。”
杨玉蓝咬着唇,眉宇间温婉依旧,只道:“没有。”
程怀信逗她道:“你承认,我就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杨玉蓝眼圈发红,垂头道:“我不能承认。”
“为何?”
“那是妒妇才做的事,贤妇才不会这么做,所以我不能承认!”杨玉蓝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妒忌了!
程怀信嘴角挂上一抹浅笑,心疼地在她唇角吻了吻,道:“善不善妒,我说了算,若是夫人在意,我就告诉你实情。”
杨玉蓝从来都是温良淑珍的模样,实则有些小性儿,程怀信反而喜欢她俏皮吃味的样子,偏生她拘束的紧,很少显露情绪,这会子叫他捉了现形,饶的过她才怪!
杨玉蓝锁眉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她嫡母这些年对她的教导就是为妇要贤良淑德,嫉妒这情绪,是万万不能有的。
程怀信搂紧了她的腰肢,逼问道:“夫人莫非真的如此大方,那是不是还要替我娶两房小妾?”
杨玉蓝脱口就道:“不准你娶……国丧还在!”
程怀信抿了抿嘴角,原来是因着国丧的缘故么?
“那夫人的意思,是打算国丧过后替我娶两房?”
杨玉蓝憋不住了,捶了他一下,红了眼睛道:“你走开!国丧内我不跟你说这事。”
程怀信偏不放开她,抱着杨玉蓝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温声哄道:“你别哭呀,我告诉你就是,你想不想听了?”
杨玉蓝如鲠在喉,沉默了一会儿,才仰头亮着眼睛道:“你说……”
程怀信弯了弯嘴角,道:“她趁你回娘家的时候自荐枕席,不过我可没让她得手,只看见她胸口两颗痣而已,就把她轰走了,别的什么都没看到。”
杨玉蓝在心里骂了平乐“荡.妇”,嘴上却不敢说出声,绞着帕子大着胆子问程怀信:“哪里的两颗痣?”她在想,胸口那么大,会不会是ru上的两颗痣。
程怀信隔着衣服摸了摸她,还稍稍用劲捏了一把。
杨玉蓝眼睛越发红了,不是疼红的,是气红的,那两颗痣竟然在这里吗?!那岂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程怀信的又往上滑了两寸,扯开她的衣领,手指头就停留在她锁骨下边一点的地方,在她耳畔道:“是这里。”
杨玉蓝恨不得踹他一脚,可是她知道这样不好,只得生生忍住了,委屈巴巴道:“你怎么不早说,还要故意逗我!”
程怀信的手并没有收回去,而是探了进去,触到了她的肌肤,扬唇道:“这不是告诉你了么。”
杨玉蓝捉着他的手,道:“青天白日的,这样不好。”
程怀信管不了那么多,情生意动了,白天黑夜又有什么区别。
杨玉蓝死死地护着胸口,面颊红艳欲滴,偏不许他再有动作,声细如蚊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白昼宣.yIn,羞死人了!
程怀信吻了她,清楚地感觉到她身子都在颤抖,明明也是动了情的。
她越是口不对心,他越是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