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看到了要笑话。”现在她做什么身边都围着至少两个丫鬟,沐浴他也要跟去,真是羞死人了!
曹宗渭瞧她是真怕了,便惋惜道:“好吧,夫人先去。”等以后孩子生下来了,洗鸳鸯浴这种事怎么能少?
贺云昭正要去唤丫鬟进来,曹宗渭打了一下她的tun部,道:“去吧。”
贺云昭转身嗔他一眼,叫了丫鬟进来伺候她梳洗。
两人分别沐浴过后,齐肩躺在床上,自贺云昭有孕后,曹宗渭到底怕伤着她,二人亲密的时候少。
曹宗渭在心里暗数着已经几日没碰过她了,贺云昭趴在他肩头问他:“在想什么?”
曹宗渭脱口而出:“在想你。”
贺云昭撩起一撮头发逗弄他,道:“净胡说,我就在你枕边,你还想我,是不是又有什么烦心事了?”
曹宗渭被她弄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闭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睁眼笑道:“真的在想你,想你几日没有同我过夫妻日子了……”
贺云昭这才不闹他了,放下头发,顺着他下巴往下,摸着他的喉结,柔软的皮肤触得他的身体发颤。
她在他耳边道:“想我了?”
曹宗渭低哑地“嗯”了一声,道:“想,现在比刚才想。”
片刻功夫而已,两人便坦然相见,曹宗渭亲吻着她挺立饱满的那处,喑哑着声音道:“看着似是比以前大了些。”
她搂着他的脖子,声音细细的,带着娇媚之态:“胡说,这才没到时候……”再过个把月才会更丰满。
他可不觉得自己胡说,把整个的都含在口里,愈发觉得比以前更甜美丰腴。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四月十三, 贺云昭已经准备好了送给忠信伯府的贺礼,大物件不多,多是小巧贵重的, 还有几匹适合年轻妇人穿的好料子,因她现在胖了, 穿着也不比以前美,索性都给了杨玉蓝。
这些东西走的是武定侯府公中的账,贺云昭有心再添补一些,便从自己的嫁妆里又出了一千两,在金铺子里做了一对鸳鸯, 外加一副宝石头面。
四月十四的时候,贺云昭又让丫鬟清点了一遍东西,待再次确认无误后,她才从库房里出来。
用午膳之前,小昌进来传话, 说曹宗渭今儿不会来用晚膳,夜里有公务也会回的迟,让贺云昭不要等,早些歇息。
贺云昭知道是为着什么事,点点头, 对小昌道:“跟侯爷说我在家里很好。”
小昌应了之后,便赶去了衙门,把话带到了。
曹宗渭听罢浅笑,心里知道她是好的, 他就安心了。
小昌见曹宗渭心情好,便斗胆说了句:“侯爷,您近两月都变得爱笑了。”
摸了摸下巴,曹宗渭道:“难道我以前不爱笑?”
小昌摇摇头道:“不爱。”
曹宗渭漫不经心道:“是么?我还以为我是个很随性的人。”
小昌撇了撇嘴,道:“您怕是不知道都督府的人都怎么说您……”
曹宗渭挑眉问道:“怎么说?”
以前的说法小昌当然不敢说,现在的评价他敢说了,他笑道:“现在都说您好性儿呢。”
“以前呢?”曹宗渭打开公文,看了看近日呈报上来的,各地武将荫授、迁除以及征讨进止机宜。
小昌嘿嘿笑了笑,吞吞吐吐的没答话,以前的曹宗渭严肃冷漠,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看着就不是平易近人的主儿,现在面上总是柔和的,比以前瞧着不那么骇人了。
曹宗渭粗粝的手指停留在“鞑靼”两个字眼上,他挥挥手,敛了笑容道:“出去吧。”
小昌退下后,曹宗渭合上公文握紧了拳头,北方的鞑靼还真是顽强皮厚,被他赶出那么远的地界还不吸取教训,他一走就开始皮痒痒了。
眼下大明内忧外患,曹宗渭心里说不出的郁郁,闭上了眼,他端坐在案牍之前——陆放说的对,攘外先安内,明日就是十五了,至少要把姜维的事解决了再说。
夜里,曹宗渭与袁阁老密谈许久,直到夜色浓了二人才分别回府。
曹宗渭到家的时候,栖凤堂都下了锁,院子里静悄悄的,他轻手轻脚地沐了浴,本想摸黑回屋去睡,又怕惊着了贺云昭,便往书房走去。
内室的灯忽然亮了,贺云昭在屋子里隔空喊道:“侯爷回来了?”
曹宗渭一听,脚步便顿住了,往内室走去。
丫鬟从里边打开门,曹宗渭进去之后,丫鬟就退了出去,在外边值夜。
曹宗渭走到内室,屋子里就燃了一支蜡烛,贺云昭侧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莞尔道:“回来了怎么不进屋来?”
曹宗渭脱下外裳,只着里衣上.床,道:“怕吵着你,怎么的还没睡?”
贺云昭伸出手,贴着被子往前摸索,牵着他的手道:“还不困,就想着等你会儿。”
曹宗渭拉了被子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