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走后,沈玉怜也不做鞋了,传了饭,心情愉悦地用了晚膳。
程怀仁回到双福堂,果然不动声色,传了饭便一言不发地坐在屋里,等丫鬟上饭菜。
平乐倒并没察觉出什么不妥,毕竟程怀仁以前也对她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眼下不过常态而已。
优哉游哉地净手了,平乐捉住千眉的手道:“你这手比我的还嫩,是如何养着的?”
千眉声音细细道:“就是自己摘花泡水。”
“什么花?”
“初春用过梅花,前儿用过玉兰花。”
平乐丝毫不把程怀仁放在眼里,继续道:“我说你身上怎么有股玉兰花味儿,以前都没闻过的。”
程怀仁冷眼看着主仆二人说笑,胃里一阵翻涌,快要恶心吐了,这两个贱人,夜里背着他的时候,还不知道做了什么事!
厨房的丫鬟婆子抬了饭菜来之后,程怀仁强忍恶心,和平乐一起用了晚膳。
在双福堂里沐浴过后,程怀仁便难得的去了内室。
平乐消了食也准备沐浴,发现程怀仁在屋里,兴致缺缺道:“你来做什么?不去睡你的书房?”
程怀仁躺在床上,看着千眉和宜静伺候着平乐,并不答话。
平乐吩咐了两句,丫鬟们便帮她找好了衣裳,准备伺候她沐浴。
程怀仁枕着手臂,瞟了一眼千眉,道:“千眉,给我倒杯水来。”
平乐也忌惮程怀仁发现她的事,便不敢让千眉陪她去净房,瞧了千眉一眼,便带着三个丫鬟走了,留了宜静陪着千眉在屋里。
千眉端了茶水送到程怀仁跟前。
程怀仁从床上坐起来,凝视那双被平乐夸过的手,果然肤如凝脂,如青葱娇嫩,他接过茶杯的时候挨了挨她的手,千眉连忙收回,低着头不敢看他,端的是一副娇羞模样。
喝了茶,程怀仁道:“水凉了,宜静去换一壶来。”
宜静看了千眉一眼,不好明着违抗程怀仁的命令,心想着不过片刻功夫,便出去了。
人刚走,程怀仁便关上了门,锁的死死的,把千眉推到在床上,掐着她脖子道:“你若敢说一句谎话,我便掐死你!”
千眉泪盈余睫,袅娜的身子扭动着,惹得程怀仁□□都热了,她点了点头,掰着他的手腕道:“饶命……饶命……”
程怀仁问她:“你与郡主可有苟且?!”
千眉自然不敢承认,眼角溢泪道:“没有!”
程怀仁半点不信,恶狠狠地看着她道:“若叫我发现你不是处子之身,那边是和小厮通.jian!”
千眉一直被娇花一样养大,虽然受过一些皮rou之苦,也并没有过性命之忧,被程怀仁这般掐弄着,心里有些怕了,便承认道:“奴婢……没有和小厮通.jian!”
“不承认?!”
门外,宜静发觉不妥便来敲门,见里边无人应答,越发敲的厉害了。
敲门声越大,程怀仁手上的力气也就越重了,千眉被掐得面红耳赤,根本无法开口。
宜静深知大事不好,便去了净房通知平乐郡主。
平乐已经脱了衣裳下水,慌忙从水里出来,擦干身子穿衣裳。
正屋床上,千眉咳嗽着。
程怀仁四处翻找,在床底的箱子里发现了好些yIn器!他胸口起起伏伏,一想到那个顶着他正妻名义的人,每天夜里睡着他的床,和丫鬟两个赤.裸苟合,他头皮都麻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事!
程怀仁从箱子里捡了角先生出来,看着神似男人器物的东西,道:“你们就是用这个东西是么?”
千眉缩在床角漱漱地落泪,怕的瞬身发抖。
门外,平乐胡乱裹了衣裳出来,亲自踹门,木门弹了弹还是没打开,情急之下,她便让人用东西把窗户打开。
屋里传出千眉的惨叫之声,还伴随着哭喊声。
等到平乐从窗户翻进去的时候,程怀仁正拿着那玩意在千眉身体里抽.动。
平乐顾不得裹着衣裳,她推了一把程怀仁,高声道:“你干什么?!”
程怀仁抽出角先生,举着道:“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你们主仆,就是用这个苟合的?你说要是让世人知道了,皇室颜面何存?!”
平乐颤着唇道:“你敢!”
程怀仁扔掉恶心的东西,威胁道:“你都敢做了,我为何不敢说?你和她,只能活一个!否则你们俩的风流韵事,我会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等到大局定下,程怀仁发誓,绝不会留下这个让他耻辱的女人!
扔下这句话,程怀仁便走了。他回前院又沐浴了一番,几乎搓红了自己的身子,他似乎闭眼都能看到两个女人的身体……
次日,程怀仁醒来之后,便收到了马元滨派人送来的一封信,信上写着他朝思暮想的人的名——云昭。
☆、第一百二十章
程怀仁捏烂了纸张,躺在床上冥想。他在背后找梦中美人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