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陆飞快的把两手搓热, 走到金风的身边,把搓热的手捂在金风的脸颊, 金风抽着鼻子,也学着郁陆把手搓热了按在郁陆的脸上。
俩人暖着暖着四片唇就贴一块去了, 郁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窜的个子,竟然比金风还高了两个指头的样子, 捧着金风后脑勺, 一直连亲带撞的把人按倒在了床上。
郁陆冰凉的鼻尖贴着金风的脖子蹭,金风搂着郁陆,亲着他的发顶, “什么时候还窜了个子……”
“二十三还窜一窜呢, ”郁陆支着小白牙抬头瞅着金风, “我才十九,啧, 就算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算一年,也才二十,还能长呢。”
“可别。”金风叹了口气。
“怎么?”郁陆揶揄的说, “怕我窜到两米,然后你就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了,是不是?”
“啧,想收拾你,你就是窜到三米,也照样。”金风捏着郁陆的脸蛋拧了拧。
“是是是,”郁陆说,“今天大佬不是把手.枪捡回来了么,”郁陆把双手举高,“大佬两把枪一上一下的顶着人,谁敢造次……”
“滚!”金风把郁陆掀下去,翻身从裤兜里掏出今天在马蜂尸体堆里刨出来的枪,接过郁陆递过来的一块衣裳剪的抹布擦着。
“还能好使吗?”郁陆点着了铁锅。
“应该是没事……”金风擦了擦,开了小门冲外头“嘭!”放了一枪,吓的正在淘米的郁陆,差点把盆扔了。
“唉妈!你能不能事先给个动静!”郁陆端着盆冲金风拧了下屁股撒娇,“吓死宝宝了!”
金风勾起嘴唇,收了枪单手搂过郁陆照着人的嘴唇,“叭!”的亲了一口。“这个事后动静合格吗?”然后躺床上笑眯眯的看郁陆。
郁陆舔了舔嘴唇,把米淘好,坐在铁锅上,洗了手,冲金风摇了摇头,“这个不行,无法安抚宝宝受伤的小心灵,”郁陆说着把金风的鞋脱了,把人腿抱着往床里头一甩,单膝跪在床边,贴着人的耳边,臭不要脸的撒娇,“宝宝要听别的……”
铁锅上的米粥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铁柱床腿咯吱咯吱摩擦水泥地面的声音,半吊在床边的裤兜里,沉甸甸的枪柄撞击在床腿上的当当声,大红色的毛毯里低沉的哼声,交织成一首带着米粥馨香的交响曲。
直到铁锅上的粥盆渐渐熬干,一股淡淡的焦糊味道,在屋里蔓延,一只汗津津的手从毯子里伸出来,紧紧的抓住床头铁栏杆,手指渐渐用力,直至青筋突起。半晌,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青筋渐渐消失,手指缓缓地放松,直至无力的垂在摊子上,细细的发着抖。
“粥糊了……”金风闷闷的声音从毯子里传出来。
“Cao!”郁陆掀开毯子晃里晃荡的跳下床,垫了抹布,赶紧把米粥端了下来,“没啥事,上面的还能吃,别乱搅就行。”
郁陆拽了衣裳裤子穿上,拧了条干净的毛巾,给金风清理好,“哥,你别起来了,就这么吃吧,我给你端过来。”
郁陆挑着最好的地方,给金风盛了一碗,一回头见金风靠着墙坐起来,正提着两边嘴角看着他,眼神是从没有过温柔。
郁陆被金风这个眼神看的两腿有点软,两腿以上发热,“……你这样是在勾引我。”郁陆端着碗指了指金风,撕了一块煮熟腌好的蚂蚱腿,扔进金风的碗里。
金风挑着眉,“那你可真没定力。”后脑勺贴着墙笑了下,接过郁陆递给他的碗,呼噜噜的吃了起来。
郁陆也盛了一碗喝了一口,理所当然道,“我在你那哪来的定力,你脑袋肿的跟猪头的时候,我都直想艹你。”
“咳,咳咳咳咳……”金风呛住了,“你他妈……”
郁陆赶紧搁下碗给人顺后背,还颠颠倒了碗水给金风压咳嗦,被金风在脑袋上甩了一巴掌,还直嘿嘿的乐。
二死了,金风想。
俩人吃饱了没啥事,和往常一样躺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再醒的时候,郁陆怀里热乎乎的抱着金风,一睁眼,,愣神了老半天,伸出五个手指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啥也没看见,嗖的一下坐起来,还以为自己瞎了,当时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金风被郁陆突然间坐起来也给弄醒了,睁开眼同样啥也没看见,迷迷糊糊的伸手推了推郁陆的后背,“去把油灯点着……”
等了半天没见郁陆动作,金风也发现了不对劲,同样伸出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却没像郁小二那样以为自己瞎了,而是冷静的分析后开了口。
“二儿,二儿!”金风摸着郁陆的后脖子晃了晃正自己把自己吓一身汗的郁陆,“黑天了!”
“嗯?”郁陆正陷在伸手不光不见五指,连二指也不见的焦虑里,听见金风的话马上诈尸的“啊!”了一声,“你也看不见!那是黑天了!”
金风无语的把郁陆搂着又拽倒,黑暗中捏着郁陆的鼻尖,“二儿啊,”金风呵呵呵的笑出声,“你咋这么好玩……”
“终于黑天了,”郁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