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这码子事,他是免疫人没那个自觉,普通人肯定是不能直接接触变异动物,郁陆也没在去拽门,而是隔着走廊的玻璃跟他们要火。
“给个火呗,小哥哥们。”郁陆二逼劲又上来了光着个小膀子,笑一口小白牙,唇边一颗小黑痣,看着俏皮又欠Cao。
这兄弟几个人被郁陆一叫,一个个乐的意味深长,这小子刚被他们抓过来才几个小时的事,刚抓过来刘海长长的一垂,低着头勾着背一副马上赴黄泉的德行,这会挨完Cao反倒阳光灿烂上了。
“还真是欠Cao体质,”刀疤舔了舔嘴唇,“真他妈又白又嫩生。”
“少他妈惦记,我可警告你,”叫兽推了把刀疤的脑袋,“老大还不知道怎么个意思呢……”
“Cao!”刀疤显得有点丧,想起了金风的东西轻易不让别人碰的怪癖,又“Cao”了一声。
“你不是有相好的么?我他妈记得是个女的,你个老逼还双插头啊!”歪嘴震惊道。
“少逼逼,老子干了你就三插头。”
“我Cao,我他妈怕你个小牙签……”
几个人在屋里扯犊子,郁陆就在外头隔着玻璃看,一点也没有被刻意排挤的自觉,支棱呆毛和一口小白牙,冲屋子里几个人笑的如同风中摇曳的圣母玛利亚。
“我Cao,这小子是不是有点二啊?”中年胖子把打火机掏出来把门开个缝,赛出一点剩下用门夹上,搁膝盖挤着,一帮人看郁陆搁门缝抠了半天,以为人要生气的时候,郁陆又呲着一口小白牙,冲着胖子笑的晃眼睛,“哥你别闹了,我烤完分你!”
一帮人又被郁陆给逗乐了,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着傻呵呵的缺心眼样,不让人讨厌。
“是有点二,脾气还挺软,就不知道后面软不软,”刀疤啧啧道。
“别他妈让老大听见,”歪嘴指着刀疤的脑袋,用手比了个枪,让后“嘭”的模仿了一下爆头的动静,“开了你的脑壳……”
“二,总比心眼多好,”叫兽青年踢开胖子顶着门的脚,打火机掉地上,被郁陆捡起来,郁陆又裂开嘴冲他们笑的毫无芥蒂,然后拿着打火机抱着俩螳螂腿,去找柴火烤rou了。
这地方是个建在郊区的中型监狱,郁陆顺着大门出去,四周树特别多,郁陆没废什么劲就划拉了足够烤rou的柴火,弄了把晒干的软草,用手笼着,点着了树枝。
疫病爆发的时候,城市里只幸存了十分之一的人,一座城市累积的物资,供给这些人几年,也并不稀缺,只是变异昆虫到处都是,人们能拿到的很有限,胖子扔给他的打火机也不是末世前的一次性打火机,而是烧汽油的那种。
树枝着的差不多,郁陆加上粗一点的树干,把沾了一下子rou汁的衣服直接穿上,两个螳螂腿从兜里掏出盐面,顺着裂开的缝隙撒进去,直接搁在树枝上烤。
郁陆留着口水听着螳螂腿滋滋响,郁陆就蹲在大门口的空地上烤,屋里一帮人见他跟着望着rou骨头的狗一样围着一堆火转悠,那德行就差晃尾巴淌哈拉子了。
“这小子有点意思,”麻杆说,“性子开朗,不记仇,最重要缺心眼,还是个免疫人,不跑的话,还真挺好。”
“看样子不像是装的……”胖子说。
“行了,人家马上都吃上rou了,老大也没事了,咱们也噎两个饭团子去吧……”
“Cao,走走走。”
螳螂的绿壳充当了天然的烤锅,rou全是白色的非常嫩,汁也特别多,没一会香味就熏的郁陆口水横流。
两条腿是差不多时间烤好的,郁陆弄个棍子慢慢的扒拉下来,整到旁边的地上,还没等放凉,就龇牙咧嘴的上手去抠壳子,壳子烤了半天特别的脆了,一掰就碎,很容易脱离,只是里头的rou十分的烫,郁陆蹲地上,吹了老半天,用手一捏,成长长的白rou丝,有点像螃蟹腿,但是比那个rou可多了去了。
第一口放嘴里,郁陆幸福的差点飞起来,rou汁果然非常的饱满,只放了一点点盐面,口感有点像鸡rou,却比鸡rou多了一种鲜味,,滑溜溜的自己往喉咙出溜,都不用怎么嚼。
一个大腿狼吞虎咽,没一会就抠成了一个空壳,郁陆吃的差不多了,但还是馋,人总是这样,饿的时候感觉自己能活吃一头牛,但是郁陆这原身的壳子就是一只菜鸡,能吃条肥点的虫子都算不错了,想起小哥哥那一身附在皮下的Jing壮肌rou,郁陆决定他要多吃,要多锻炼,就算练不成小哥哥那样,也要有基本的自保能力,不能跟个小姑娘似的,让人抢来抢去。
又吃了几口,郁陆实在是吃饱了,但是好容易烤的,就这么扔了实在是可惜,刚才趁热吃着没注意,这会凉了点,发现这rou有点腥,留着晚上吃凉透了肯定更腥。
郁陆站在原地挣扎了一会,端起来往屋里走。
给小哥哥吃肯定没事,俩人才干完三炮,免疫肯定还没过去。
门口本来有站着看郁陆吃螳螂的,见郁陆端着大螳螂腿过来,又一溜烟的跑回自己屋了。
郁陆本来以为门口还会有小哥哥们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