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翻你手机,你打开聊天记录,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给我听。”
路宝宝把筷子往桌子上不轻不重的一放,面无表情的问:“你什么意思?”
秦陆见她不知悔改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横是吧,秦霸王怎么能在这方面输给她?
“念。”他往座椅靠背上一靠,打算跟她杠上了。
路宝宝心里不舒服,但她是不可能和秦陆吵架的,她把椅子推开,把手机也拿起来,去客厅找自己的小熊书包,准备走人。秦陆也跟着出来,看着她走来走去,倚在门边:“你去哪儿?”
她声音很平静:“回家。”
“谁让你走的?”
“我吃饱了。”
“我问你谁让你走的?”
宝宝转过身来,“秦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秦陆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回答我的问题。”
宝宝咬唇,到底没憋住心里这一股气:“我回家还需要经过你同意?我的人生自由什么时候需要你限制了?”
秦陆面色铁青:“因为一个应晨铭,你要和我吵架了是不是?”
路宝宝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被家庭磨得坚硬的心肠在秦陆面前根本不堪一提,比玻璃还要脆,她眼眶立马就红了:“这和应晨铭有什么关系?”
“他都跟你表白了还跟你没关系?”
眼泪倏然落下,“那你和薛卉尔也表白了,我是不是也要追究的清清楚楚?!”
她心里还有很多话要说,诸如我们两个心知肚明,你喜欢的还是薛卉尔,其实不必装作很喜欢我的样子来迎合我,她不需要这样这样装模作样的“在乎”,抑或者解释为大男子主义。
终究还是不忍心,她知道如果这些话一说出来,他们两个的关系肯定也走到头了。即便知道现在拥有的一切迟早有一天会被收回去,还是不想要结束的这么快,她舍不得。
秦陆却愣住了,那一瞬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手足无措,一方面因为路宝宝的眼泪,一方面因为薛卉尔。
他走过去,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找了纸巾胡乱的给她擦眼泪:“你别哭啊,怎么又哭了?我刚才语气不好,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到应晨铭一直对你纠缠不休的,我……”
宝宝努力止住眼泪,一边擦一边说:“秦陆,我刚才就是太激动了,没关系的。”
其实那一阵邪火过去,秦陆就后悔了,上次刚因为应晨铭的事闹了一次,这次只不过看到应晨铭的消息就上纲上线的,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
如果她冲着他大吼大叫,那么秦陆心里多少会舒服些,但她又是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里,回过头来大度的对他说没关系,秦陆心里就酸酸的,越发的愧疚了,他拍了拍路宝宝的头,心绪复杂:“小哭包……”
路宝宝现在就想立马逃走,找个看不到秦陆的地方,她躲开秦陆的手,站起身来:“我先回去了。”说着就要往门口走。
秦陆拉住她:“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吧,傅锐有事找我,我今晚去他家。”
路宝宝还想推辞,低头对上他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僵硬的点了点头。
秦陆拿了车钥匙就走了,临出门前声音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宝宝当做没有听到。
*
傅锐开门之后看到秦陆,他的第一动作就是把门阖上,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秦陆死死顶住门,冲着里面大喊:“小柚子!!!!!你还管不管你家没良心的死鬼了!!”
傅锐听到“死鬼”两个字,眼皮跳了跳,一个不察,松手就把人放了进来,秦陆趁机一个闪身进来。檀岫正坐在沙发上抱着一盘水果看电视,见到秦陆就乐了:“这个点儿你在我家外面鬼哭狼嚎什么呢?”
秦陆的表情立马就耷拢下来了,他把车钥匙往桌子上一扔,毫不客气的把自己摔进沙发里,学着檀岫说的样子嚎叫了一声,说:“我做了错事了。”
傅锐正好走过来,提了提他的小腿:“起来。”
秦陆耍赖:“不起,我伤心难过,needa.v”
傅锐骂他:“草,你少说这么恶心的东西,敢教坏我女儿,我保证明年这时候你坟头的草已经三尺高了。”
檀岫一个枕头扔过去:“你瞎说什么呢!”
秦陆“靠!”了一声,他坐起来,及其诧异的看向檀岫裹在居家服下的肚子,颤抖着手伸过去:“你这是……怀了?”
檀岫拍掉他的手,咬了一口苹果:“如果你是指傅锐的幻想的话,那我确实是怀了。”
傅锐走过去,抱小孩儿一样抱起檀岫,坐的离秦陆远远地,仿佛躲什么病毒似的:“没有也快了,别被这只单身狗污染了。”
秦陆“哼”了一声,“我小侄子刚出生多久?你们就想着女儿了。”
傅锐嘲笑他:“我有老婆给我生,你没有,所以少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