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管昕紧窒的甬道中深入,即使用手指做足了扩张,还是很让管昕吃不消。
“别进去了,别……”
陆洋涨大的下.身被管昕的后.xue层层叠叠绞住,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食髓知味,满心只想要追寻更多,哪里还会听管昕的话。
“这才进去了多少,还有。”
他伏下.身,示威般地在管昕耳边提示了一句,毫无怜悯地制住他的抵抗,按着他的腰胯往后.xue里挺进。
“你是牲口吗!”
管昕感觉自己可能要被捅穿了。
陆洋恬不知耻地笑了笑,拉起管昕,搂紧了他的腰,以便自己能进入得更深。两人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肌肤接触的部分烫得几乎要把人灼伤。
管昕的性器在被贯穿的疼痛中软下去些许,陆洋伸手触摸上去,耐着性子从根部的囊袋往上撸动,到了顶端则用手指圈住揉搓,直到把它弄得又慢慢挺立出水。
管昕被胯间细细密密延伸出来的快感侵袭,不再拼命收紧后.xue抵抗异物的入侵,陆洋如愿以偿地全根没入。
“唔!好撑……”
“忍一忍,等会就适应了……”
陆洋心满意足地喘了口粗气,对准管昕后.xue的最深处发动攻势,一下比一下力道更足。
rou体激烈的撞击声,混合着下.身体ye和润滑剂被挤出的粘稠水声,把管昕听得脸上滚烫,只感觉下.身插着的那根东西就像是要直顶到他的喉咙口,嘴里不受控制地被顶出呻yin。
“……太深了,太快……慢点……”
“你里面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陆洋声音沙哑地贴着管昕的耳朵低语,混合着说话间的热气喷了进耳道,惹得管昕皮肤泛红,微微颤抖。陆洋察觉了这一点,张口含住他的耳垂,恶意用下牙轻轻磨擦。
“好痒……”
管昕从不知道自己的耳垂这么敏感,那里被陆洋蹂躏得又酸又麻,触电一般的感觉径直传到大脑皮层,他不知所措地夹紧后.xue,把陆洋给激得骂了句粗口,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更大了一圈。
管昕几乎要被他给撑裂,绝望地哀叫:“……太大了……不要……”
“谁让你咬得这么紧。”陆洋又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哪有!”管昕眼角都chaoshi了。
陆洋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甚至改换成把管昕压在床上的姿势,这样才能捅得更快更深。管昕无助地张开腿承受一波又一波凶猛的进攻,扶着陆洋肩膀的手指几乎掐进皮rou里。灭顶的快感像chao水一样拍打着他,要把他完全吞没掉。
没一会儿他就被逼上了高chao,在陆洋的手中喷发而出。
管昕浑身酥软,手指都抬不起来,陆洋却没有一点要到头的意思。他见管昕受不住了才稍微放慢速度,那根东西依然深深钉在后.xue里面,小幅度地持续抽送。他的牙齿放过了管昕的耳垂,又啃上他发红的脖子,然后是肩膀和锁骨。
会留下印子……
管昕连把这句抱怨说出口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觉得陆洋也许不是牲口,更像属于某种犬科动物,而自己就是他难得的一顿大餐,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管昕回想起自己还曾经以为陆洋射得快,现在看来真是个天大的误会。陆洋的持久力简直惊人,管昕的性器射了两回,后.xue麻木到失去了知觉,陆洋这场漫长的侵略才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陆洋发泄后疲软的性器仍然埋在管昕体内没有抽出,两人维持着紧密相贴的姿势,安静回味着餍足后的余温。直到房门外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们才如梦方醒,迅速翻身下了床。
“Cao!我妈回来了!”
陆洋家隔音太好,两人谁都没有察觉到有人回了家。陆洋内裤顾不上穿,先套了T恤和长裤。管昕手忙脚乱地穿衬衫,陆洋伸手过去帮他系扣子。
管昕问陆洋:“你门锁了吗?”
“……还真没有。”
陆洋当时怎么会有心思顾得上这个。
房门被人推开,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士探进头:“洋洋你在房间里干什……啊!有同学来了?”
这位就是陆洋他妈了。
以她的视角,只看见床上坐着一个陌生的男生,整整齐齐地穿着衬衫长裤。男生很有礼貌地对她说“阿姨好。”说话时低眉顺眼的,脸颊还着泛红,显得很羞涩。
管昕的气质和以前陆洋的那些抽烟喝酒烫头的狐朋狗友们截然不同,明显洋溢着一股干净清新的好学生气息,更不用说陆洋的书桌上还放着他还带过来的参考书和习题册——肯定是他带的,陆洋家里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东西。
陆洋他妈对管昕一见倾心,问清楚了名字年级,又开始嘘寒问暖,还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吃饭。管昕红着脸推拒,说自己要回家做作业。这位母亲一听更是激动不已,恨不得当场把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托付给他。
其实管昕哪里敢留下来吃饭,他害怕被看出什么不对劲来,连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