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接受不了他死在我的面前。
那种悲伤的劲儿,有点儿撕心裂肺的让人疼,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疼。
李小宇笑着掰开我的得手,看着我的脸说:“哎。哭什么哭小子?你真以为我能死?老天爷让我下来就是祸害人间的。死不了。命硬着呢。老天爷让你下来。。。”还没等他说完,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无非是想说让我下来陪着你的是不是 ?我还是不喜欢听这个。
我用衣服飞快的擦干了脸说:“哥,今天我请客。”
李小宇有点儿调皮的笑着说:“不用了,我请!”
然后告别了还在傻傻发呆的老太太,搂着我的肩膀的往饭店那边走。
走了好半天,他才举起手里拿着的一张钱说:“嘿嘿,我就说我是老天爷派下来的吗 ,你看,我刚才抓住老太太滚下来以后,捡到了一张100元!这就是我做了好事,老天爷给我打的赏!“
我有点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张有点儿英俊的脸。脑袋里乱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了。
就这样的让他亲热的搂着,走到了那家酱骨头馆门口。
进了门。我俩要了那么大一盆的酱骨头。
美美的啃着酱得嫩嫩的,滋味丰厚的猪脊骨和猪棒骨,我还带着激动的跟他干了好几杯。
喝完酒,就跟他开心的笑着用麦管对着吸香死人不偿命的猪骨髓,使劲的吸,使劲的吸,吸得麦管里面吱吱的叫。美味啊!美味!今天怎么觉得骨头就这么这么的好吃呢 ?
又要了好几块带rou的猪棒骨,带回家给我那大块头的安东吃。
冬天,安东很少被我牵出来,因为近似光屁股的短毛的它,实在无法抵御零下20多度的残酷严寒。所以每次我都是带他出去清洁完肚肠就回去了 。
安东是寂寞的,我知道,所以我对它很好 。
它爱我,我也爱它。
就像某些人,虽然强烈的爱着我,我又强烈的拒绝他,但我知道。我的心里,已经不可救药的被他占了一大角。友情也好,亲情也好 ,那所谓的没人能说的明白的爱情也罢,反正是一种他 和我的亲密情感。
我知道的,我什么都知道,只是我从来、从来都不想说。。。。。。
蛇男143(危险的任务)
乱七八糟的事儿总是一件接一件。
这些也本就是生活的意义。
生活在我看来,就好像电视屏幕上完整的两个字,翻转一下,边转开始边支离破碎,分崩离析,变到最后成了无数的碎片、散落在地上,释放在空间里。
人每活一段时间就会形成一块碎片,然后慢慢的组成“生活”这两个字,这两个字体被完善着,被填充着,直到最后完整成形,再彻底的碎开。
这一过程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就这样人慢慢的衰老而去,就这样人慢慢的由鲜活萎蔫成尘土。
直到这个灵魂真正的离开这个身体的时候,生活,才算彻底的结束。
自从那天李小宇奋不顾身的救了老太太以后。我们只是过了两天的天天看酒吧的消停日子。第三天头上的时候,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朴首领又通过手机来指示了,有时候我特别的讨厌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它让人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
有你不喜欢的信息来到的时候,你无法拒绝。
即使当时不接电话,你也总有接电话的时候,于是不知祸福的接听了电话,高兴的事情总是少,太多的是罗嗦、繁琐、麻烦和痛苦。
那天我们又是照常去阿妈尼那里混饭吃。
温馨的饭桌上,丰盛的饭菜,我在阿妈尼的特殊照顾下真的慨叹了生活的美好和幸福。
呵呵,谁都不知道,下一分锺会发生的事儿。我也不知道。
那一场灾祸正在Yin暗的慢慢飘向我的身体。
吃完饭,我们就接到了朴老大的指令。电话里,老大的语气好像很严肃。李小宇也不由得收起了笑容。敏感的我们知道这回让我们去,哎,是要参加什么不同寻常的活动了 。
按照朴老大在电话里的命令,我们尽量快的赶往了他在这个城市里的另一个住处。
出租车停在一个不是很显眼的小区的门口,司机按亮了头上比较破旧的小灯,李小宇递给他一张钞票,他拿出一摞用画夹夹着的零钱。找了零钱以后,李小宇随手把零钱递给了我,然后就下车了。
按照老大告诉的楼门号码我们找到了他的隐蔽的住宅。
站在门前,我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李小宇抬起手规规矩矩的敲了铁灰色的铁制防盗门。里面啪的一声打开了门锁,一个兄弟探出头来 。呃,是经常失眠的喜健兄。虽然经常失眠,但据我了解喜健哥的身手相当的好 ,而且下手特别的狠、特别的猛,不知道这个跟失眠带给他的烦恼有没有什么关系。因为睡不好觉的人一般都很暴躁和易怒,所以打人生事就当一种发泄吧。
李小宇对喜健哥点了一下头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