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就把你拔毛吃了,真是的,敢这么对我大声说话。”
然后看都没看小全就径直跟着李小宇去见朴永虎了。
蛇男120(第一次危险的押车)
到了寝室里,寝室已经被大家收拾的一干二净了。虽然很干净,可是我还是在为我的堆在床上的袜子和裤衩的去向而烦恼不已,他妈了个老比的,敢动我的东西?你看要是丢了一样的。
寝室的正中间,站着朴首领,短短的头发中泛着一道道的青光,烟雾缭绕在他的身边左右。围绕着他的还有一群低着头,双手交叉垂直站立的兄弟们。听见我们进来了,他一转身,满脸不悦的问:“#%@^%^%*&^*&(*???”
我看了看他,疑惑的像正在听琴的黄牛。李小宇赶快上前躬身一礼:“@#%@#^%#&^%@。。。。”
哎呀!欺负我听不懂就直说吗?切。
他们俩个说了一会儿,韩首领就不耐烦的一挥手 :“你们俩个今天配货栈的去了,那里的事情交给你们,不要弄砸。”
啊???回城了???哈哈哈哈哈哈。。。。还有这好事呢?哈哈哈哈哈。。。。。。再也不用在这荒山老林里转悠了,幸福啊,我真想冲上去抱着朴首领的秃头用力的亲一口。太好了,真是。
朴首领说完就带着他的几个人往外走了,李小宇赶快一拉我:“凌骥,快收拾东西。”说是快点儿啊,我也得能快啊,刚射完Jing,脚软手软的,你让我怎么快啊?于是,我就赶快从床底下拉出我的蓝色的旅行袋,那上面还是韩文的呢,哎,不管它了,抓起床上的东西猛往里面塞。
塞着塞着我就想起我的那些袜子了,想左右问问,可宿舍里连个人都没有,我还想换裤衩呢,哪个傻B干的?哎,真他妈的烦,裤子里还粘乎乎的,还不好找卫生纸擦,外面车还等着呢,这个晦气啊。
啊!!!!!!!!我想起来了,那天他们唠嗑的时候我听见他们说:都柿吃多了就能醉。好啊好啊,李小宇,原来是存心想陷害我啊,我喝醉了有你什么好处啊,痛心啊,裂肺啊,肝胆欲摧的,你个yIn贼、色狼、败家子,我都不知道怎么骂他好了,无耻!下流!肮脏!龌龊!
“快儿走!”李小宇上来就帮我拉上了旅行袋:“都让人家等那么长时间了。”我看着他,真是无语了,无语就是沉默。他把旅行袋往我手里一塞,一拍我后背:“快走!”
于是我就沉默的走了出去,沉默的牵上安东,沉默的上车,沉默的忍着裤裆里的粘稠。
安东真像是李小宇养的狗, 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把大嘴巴子放在我的裤子中间闻,我知道你鼻子好使,但你也不能这么让你主人出洋相吧?于是它一闻我一拍它脑袋,一路就是这样在安东头顶的“啪啪”响声中一点儿都不寂寞的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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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配货栈我也明白了,原来朴首领这几天总有货被人劫,而且还伤了俩个司机。
这个年头就是个动乱的年头,所以他召集了几个心黑手狠的手下,一个车派一个,以保证他货物的安全。吃了点儿饭,我们就被分别的派上了车,我的安东被交给配货栈的人暂时代管。
李小宇上的那趟车是去往朝鲜的一趟车,蓝色的盖着苫布的超长大货车缓缓的掉过了头,李小宇拍了拍我的肩,往我衣袋里塞了一盒烟:“路上注意点儿,千万别停,记住了啊。”
我点了点头,转头上了我那个装着很多体格庞大、肌rou暴凸的rou牛的大货车。坐在驾驶室里,一声不出的看着宽敞的风档玻璃外渐渐沈下来的夜色。
车驶上了平整的公路,旁边的司机认真的把持着方向盘。我无聊的问了一句:“得多长时间到地方?”
司机看着前方的说:“明天晚上吧,道不算太好走。”
“我听说有一个开车的哥们伤的挺重的啊?”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嗯,就在咱们这条路上,人家往他车前放了个纸箱子,他以为里面装的电视,就下来捡,结果,旁边车上蹿下来几个小子就使劲的砍他,要不是后来路过的捡上他,他早没命了。”司机认真的说着。
呵呵呵呵,我笑了几声,心里为那个傻B默哀着。该,谁让他傻来的。活该。
天越走越黑,不算太宽的盘山路上总有别的车擦肩而过,开着开着,还有几个不要命的“忽”的就挤着超了过去.
这些不要命的车有小轿车,还有吉普车。黄色明亮的车灯总是忽然而来忽然而走的。听司机说,这段路况还可以,所以不用太担心。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和一个大老爷们也没什么好唠的。不是谁谁牛B,就是谁谁有钱,这的大哥,那的大哥,朝族帮、汉族帮的,从卖泡菜的到卖大米的,村头地皮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说到村里就难免说到女人,说道女人,就有他的一腿,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