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不计后果的说着。
“啊?!”妈妈顿时哑口无言了,估计我这一个词给她的造成的震惊不亚于看见了一次8级大地震,一次20级的台风,和一次铅球那么大的冰雹从天而降一样。她这时的工资才一个月500元,加上年底奖金满打满算才6000多,而他儿子走了没一年就捧回来了她看都没看过的5万元,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估计只有我妈妈才知道。
“妈。妈!”我连喊了几声妈,我妈妈才缓过神来。
“嗯?”
“别告诉我爸啊”。我担心的嘱咐着。
“怎么能不告诉你爸。。。”
我还等妈妈说完就打断了她:“妈,你别告诉他!妈。你听没听见啊?你要一告诉他,他又该磨叨我了。(其实我是怕我爸爸来找我,他和我一横,我势必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如果下不来台,我就不知道能干出点儿什么了)我爷和我nai呢?”我嘱咐完了马上就把话题拉偏了180度。连提都不想提我爸一句。
“他们在北京你姑姑那里呢。”
“我给你的5万元,你给我爷和我nai邮去1万啊,北京东西贵,我怕他们不够花,我nai不是喜欢吃那儿的糕点吗,你就让我姑给他们买,没钱你告诉我,我给接着给你邮。”
“嗯。”妈妈满意而又欣慰的嗯了一声。接着她说:“小骥啊,在外面自己多照顾自己一点儿啊,别人欺负你,没什么大事不要跟人打架啊。你在那边谁照顾你吃饭啊?天凉了,多穿点儿,晚上睡觉盖上肚子,别总踢被子听见没有?。。。。。。。”妈妈又开始轰炸我了,但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听起来没有以前那么烦了,我不住的嗯着点着头,过了10多分锺,妈妈才搜肠刮肚的嘱咐完我,然后说:“妈妈这个礼拜六值班,你没事给妈妈打电话啊,记住啊。对了,你有没有固定电话,告诉妈妈?”
“妈,我租的房子,没有固定电话,我给你打吧。妈,我姥姥那边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没事,你姥爷和你舅舅这阵儿做买卖很顺利,你不用惦记(我姥爷很会做买卖,所以姥姥家非常的富裕)。对了,妈、妈!”我脑袋里突然一亮。
“唉,说吧,妈听着呢。”妈妈慈祥的象冬日里温暖的太阳一样的说着。
“我在这边能买到好的人参什么的山货,我给你邮点儿回去,你给我姥爷泡酒去吧。”
“嗯,好。你有妈的地址吗?”妈妈的眼睛一定是满盛着幸福的说。
“有,我早就背下来了。”我胸有成竹的说着。接着背了一遍给妈妈听。然后妈妈又叮嘱了一大番,终于在依依不舍中她放下了话筒。话筒放下的一刹那,我也擦了一把刚才憋出来的冷汗,看着面前听得津津有味的老板问:“多少钱?算这包方便面?”
“60元。”老板看了看话机说到。
我从兜里掏出60块钱递给他,拎着那包方便面就出了这个小卖部。虽然感觉满天的云彩全都散了,阳光份外的明媚,但是还在为再次和爸爸见面或通话的未来而烦恼不已。一抬头,李小宇正斜靠在树上,悠悠的望天抽着烟。看见我出来了,就问:“怎么样?你妈骂你了没有?”
蛇男102(他给我妈妈买的东西)
我摇摇头,又升起了一些有烦恼的看了看天。
“那你愁什么?”他又吸了一口,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捻了捻,“走,上邮局去。”
我迅速的调整过来心态,讨好的笑着的对李小宇说:“宇哥,我想给我姥姥邮点儿好的山货过去,你帮我去市场找点儿呗?”
李小宇看了看我,轻笑了一下,“走吧,我正好刚认识那里的一个老板。”
说完就径直的向街那边的山货市场走了过去。我紧紧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到了市场,一进门就仿佛一下跳进了各种油盐酱醋副食品夹着蘑菇香气的海洋里了一样,走到哪里都是这种复杂的香味儿,熏的人陶然欲醉的、不知归路的。李小宇走到了一个摆着红、白、黑、花足足有20多盒的山货摊位前站了下来,
摊位里面穿着蓝色长衫的老板正在那里不住的上下倒弄着东西,一看见李小宇马上就呆了下来,然后热情有余的说了一大堆的朝鲜话,同时李小宇也微笑的对他点了点头,回了几句,那个老板马上就到从柜台下面钻了出来在前面带路领我们去了后面的仓库。
拐了几个弯,绕到了后面脏水围绕的破旧的民用楼里,那个老板掏出钥匙打开了一扇1楼的门,然后请李小宇和我先进去,回手带上了门,打开一个冰箱,掏出了一块塑料袋包的两个叉的鹿茸又用朝鲜话说,李小宇和他说了一句什么,他马上就改用普通话说:“这个,新打来的,野生的二道杠(鹿茸刚长出两个叉,药效最好的状态)。“然后把鹿茸递给了李小宇。
李小宇打开了塑料袋,顿时一种郁郁的血腥气扑面涌了过来,没错,就是那种可以让人口鼻窜血的鹿血的味道。茸很新鲜,根部用黑色的东西封着口,李小宇看了看又装回了塑料袋:“红参、枸杞、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