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浑身流传。
不一会,国王的四肢就有些酥软,这日他穿了颇为宽松的衣衫,织布先生们说为了要更为准确的测量,已经把手伸了进去,灵活的手指贴在肌肤上,时不时就会划过他敏感的ru珠,国王甚至盼着那指尖多在自己nai头上停留一会。
“恩……”
多亏的织布先生们手上颇有力气,国王摇摇欲坠的身子才得以被托住,织布先生们的手总是拂上又飞快地略过他的敏感处,挑起兴致又不做停留,惹得国王喘息又难熬,软着身子靠在一位壮汉胸前。国王咬着下唇,却依旧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呻yin,先前不能叫旁人发现身子yIn荡的念头早就被抛到脑后,他眼角shi润,nai白的面上似染上了玫瑰汁水般酡红,情动起来的国王喘着瞧向了一道来看布的大臣护卫们。
宰相最能明白国王的意思,他凑过去,开始揉捏国王微微有些凸起的ru尖,国王舒服地仰起了脖子,这时织布先生们量到下身,他们的手一前一后,探向国王双腿间,一个摸进了国王的花xue,一个手指在菊xue入口处打着转。
那地方早就shi漉漉,弄得衣衫也贴在了身上。
国王哑着嗓子,想叫他们再向里弄一些,谁知道织布先生们只是浅尝辄止,毕恭毕敬地收回手,说已经对国王的尺寸心中有数,叫国王只管耐心等一身新衣。
国王请了两位高手为他织布做衣的事情,早已传遍了这个国家,许多人都听说那神奇的料子,yIn荡之人是瞧不见得,不少Jing力充沛之人私下里一边抚慰着rou棒,一边暗自盼望着,恨不得自己再填几分yIn性,好能隔着料子瞧见国王那可爱的身子——
他们听说国王身下张着两张销魂的小嘴,平日里总是shi润润的,稍微一碰就会出水。到那时候,穿着大家都看不见的衣裳,露出他粉红的ru房,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小屁股,还有那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望什么东西的两个小嫩xue……
于是全城的人都要求国王为这身新衣举办游行大会,国王很高兴自己的子民如此爱戴自己,也乐意将新衣展示出去——哪怕他自己并看不到。
织布先生们加班加点地赶工,终于在游行大会举办的当天,把衣服做好了。他们请国王脱掉自己的所有衣服,包裹最贴身的里衣,然后煞有介事地做出将衣服一件一件为国王穿上的样子,“看,这是内衣,他们非常轻巧,您穿在身上,就像只穿着空气那般。”
织布先生们为国王换衣服的时候,在国王身上摸来摸去,特地抓了好几把国王软滑的tunrou。
那布料分明的确像织布先生们所说,非常轻柔,如若无物。但国王依旧感到自己身下那两张小嘴似被布料狠狠磨蹭过之后那般敏感,不停地吐出爱ye,他感到来自自己身体内部的汁水正顺着双腿往下流,但并没有布料被沾shi贴在腿上的触感,国王不由有些放心。
“尊贵的殿下,您可对这身衣服还满意?”织布先生们问。
国王点点头,“很好,我会给你们奖赏的。”
织布先生们说,“我们知道国王殿下向来一诺千金,我们会在游行大会上得到我们的报酬。”
国王并不在意,他认为自己国库中有无数珍宝,足以满足这两个织布先生的需求,眼下见他们似有意同自己一道参加游行大会,国王倒是欣然同意。
游行大会便是从城堡一路走到城里最大的广场,国王可以在那里进行演讲。国王身份尊贵,可以坐在四匹俊马一起拖着的华丽车辇,他特许织布先生与他坐在一起,然而两位织布先生们硕壮,将他并不宽大的椅子占满。
其中一位壮汉拍拍自己的大腿道,“我尊敬的国王陛下,如您不嫌弃,您可以坐在我的怀里。”
织布先生穿得衣服颇为紧身,将大腿上结实的肌rou,还有胯下那夸张的一大坨东西一一勾出轮廓,国王殿下视线不由自主地在那肌rou和中间的巨根上流连,他吞了吞口水,忍不住答应下来。
可怜的国王并不知道自己眼下不着寸缕,他刚挨上织布先生的身子,就觉得自己菊xue似被身下那一大坨坚硬的物件烫到了,他感到那玩意还一跳一跳的,似乎贴着他的股缝,随着车轮滚动带起来的起伏上下磨蹭。
国王腰一下子就软了,从菊xue渗出来的yInye弄shi了织布先生的裤子,让里面的大rou棒贴得更紧。
织布先生并不老实,不知道什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巨根从裤子里放了出来,正一下下偷偷Cao弄起过往的tun缝,每下都会磨到娇嫩的菊xue,惹那入口饥渴又空虚地开开缩缩,好似在盼着他进去一般。
国王不由抓着身后织布先生的手,“恩啊……”情动的欲望把国王殿下的理智烧没了,他提起腰来,竟主动朝那rou棒坐过去,坚硬滚烫得gui头刚一撑开菊xue,国王浑身就缠了起来,那东西太粗了,眼下他浑身酸软无力,无法吞吃更多。
织布先生微微一笑,握住国王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啊啊……进来了……啊啊啊……”国王放声浪叫起来,他第一次公然在全城人的视线中吞吃这般巨大的rou棒,因为紧张,身体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