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种时候劝架,两人都在气头上,无论说什么都解不了他们心中的怒气,沉默是他认为最好的办法。
文静红着眼眶站在原地,东子的脾气她了解生气的时候话都往死里说,过后说过什么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时间久了她也受不了每次吵架都把话说那么绝。
“温为东,你又有多高尚?对我有几分真心?你暗地里调查我爸涉黑你有告诉过我?你是不是等着哪一天把他们抓进去了再来通知我?”
温为东不动声色的放下筷子瞅着她,样子优雅,道:“文浩告诉你的?”
文静原本听她哥这么说还不信,这么一试探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怒道,“温为东,我们彻底完了!”
说完便拉开门疾步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一声杯盘落地粉碎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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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临,江瑾言送傅蔓回家,两人靠着车沿说着悄悄话,温为东在车里憋着气强忍着才没有去找文静。
“回去好好休息吧,我过几天再来拜访他们。”江瑾言撩着她的刘海在她耳畔低语。
傅蔓点点头,“嗯,那你什么时候回青州?”
江瑾言埋首在她香喷喷的颈窝处,深吸一口,道:“后天过去,再过几天可能要回一趟京都,安抚好老爷子就回来。”
毕竟弃政从商这么大的事儿不通知一下他们,老爷子估计会拿枪崩了他。
傅蔓靠在他坚硬的胸膛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又听他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那份工作你要真不想做就辞了吧,我不在局里放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你想做什么工作?或者在家陪我?”
月光皎洁如水,繁星闪烁,地上的光线却晦暗不明,傅蔓兀的瞧见阳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连忙从他身上弹开,江瑾言回身望去,冲钟远山打了声招呼,“钟伯父。”
钟远山和蔼的点点头,“早点休息别聊太晚。”
说完就转身进去了,傅蔓朝他比了个手势,“钟叔其实还挺喜欢你的,就是我妈掘。”随即眼神又黯淡下去。
江瑾言勾着嘴角将她揽进怀里狠狠的吻了一遍,“放心吧,交给我,快上去吧。”
直到他上了车,温为东恹恹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老子回去要看不见文静你赔给我?”
江瑾言靠着驾驶座闭目养神,“少来,要追早追去了,最多今晚陪你喝一杯。”
温为东蹙眉,“就一杯?”
“嗯,实在是女朋友管的紧呐。”
“滚——”温为东不悦。
过了一会儿,江瑾言阖眼问道:“你刚刚说小时候见过她?什么时候?”
温为东调了调空调温度道,“她爸爸刚去世没多久,我小舅舅似乎跟她爸爸有私交,我那段时间跟我小舅舅学书法就一起去参加葬礼了,第一次见到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印象很深刻。”
“嗯?”江瑾言眯眼。
温为东忙撇清关系,“你放心,那时候才多大,能有什么想法,要是有那也是未遂。”
傅蔓累了一天洗完澡出来躺在软软的大床上眼皮子便开始打架,又想到钟远山的事心里烦的紧,睡的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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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江瑾言没想到的是,钟远山会先找上他。接到他电话的刹那还是出神了,钟远山威严的声音在他电话那头传来:“有时间么?”
“嗯,您说。”
两人约定了地点,江瑾言赶到的时候,钟远山已经在等了。
他不慌不忙、迈着稳健的步子踱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笑道,“您好,钟伯父,等很久了?”
钟远山嘬了口面前的咖啡,淡淡的摇了摇头,“还好,刚到。”
男人的面谈总是庄重而肃穆的,特别的当对面的人有可能成为你未来的女婿或者是未来的岳父时,但他们的目的始终都只有一个,能让女儿或者老婆幸福。
钟远山瞧了他片刻,面不改色的开门见山道:“我跟我夫人觉得你们不合适,你觉得呢?”
江瑾言心一沉,“伯父,没有一段感情是一帆风顺、毫无挫折、但我会尽力维护这段感情,不让她受伤不让她彷徨,就目前而言,我觉得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她。”
钟远山又继续说,“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你凭什么觉得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她?她只是没遇到而已。那你告诉我你喜欢她什么?”
“嗯,所以就目前而言嘛,其实要让我讲出个所以然来我也讲不出来,不知道您相不相信一见钟情,看见这个人的瞬间就好像看见了未来,原本不快的Yin霾情绪都被一扫而空,未来的每一天似乎都变的有希望起来。”
就好像如果不跟她走下去,连生命都失去了色彩。
钟远山突然笑了,这感觉他怎么会不懂,当初在边疆支教的时候,看见傅雪茹便是这样一种心境,仿佛被戳到心窝了。
“你知道我跟我夫人的事?”
“教授曾经跟我提过,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您很爱您夫人,但这也是我内心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