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里面晃啊晃啊,然后呢,我就做梦了,貌似梦到了我吃了某人……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然后穿好稍稍的打扮一下,女为悦己者容嘛,等我到的时候就看见
他站在一棵树下,以四十五度的角度仰望天空,那是多么的明媚而忧伤,然后看到我的时候,展颜一笑,那是要多妖孽有多妖孽。噗,这都是自我幻想。事实上,我见到他的时候,这人在和人叫劲,我走进了才知道。可是知道后,我又不想知道了。
因为他看到了别人表演的时候弄的东西是三个,而别人看到的是四个,还有一个是夹杂在第三个后面的,所以我知道了他的眼睛还没有全好,看着他的那个样子,我心疼。可是我也害怕,害怕,他会突然改变了注意,万一他嫌弃他自己,他觉得他眼睛还没全好,然后他退缩怎么办,所以我下了一个决定。
“老公。”我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脆生生的开口甜甜的叫到。
后面,我成功的把他给带走了,带到了哪里呢,自然是带到了宾馆啦,咱现在可是有证的了,开房什么的也不怕了哈。
一路走到房间里面,我竟然出了一身的汗,咳咳,心里紧张啊。
“攸攸。”
好吧,化身为狼的某个女人,貌似是我哈,扑了上去堵住了陆某人的嘴,然后不一会儿两人都已经是衣裳凌乱,一脸酡红,可是这会儿我家亲亲老公又停住了。
他撑起手臂就要起身,咳咳,关键时刻啊,我果断的机敏的拉住他的手,一双横波眉目无声的传递着,“来吧,咱生米煮成熟饭吧,不要因为我娇弱而怜惜我……”
眼见着我家男人激动了,那啥啥也激动了,但又迟疑了,他偏着头看着我,看着我那一脸的视死如归加如狼似虎什么的大义凌然,他低声笑起来,“攸攸,我们领证了,不急在一时的。”
噗,这是什么话,不急在一时,我哪里有很急啦,我那是,好吧,我急行了吧,我还不是为了让你顺利的进我们老许家的门么,没见着我爸妈对你那态度啊,你是不知道情况的严峻啊。我这都胳膊肘彻底的往你这边拐了,你还这么不配合,我容易嘛我。
在我控诉的眼神下,我家男人貌似有点心虚了,“攸攸,你想干嘛?”
“问我想干嘛?”我冷笑,“老娘今儿个就把你给办踏实了,免得夜长梦多。”一想到我家男人前段时间的别扭闹啊什么的,万一再复发了怎么办,所以还是办了比较安心。
然后就是,某位饥渴很久的猥琐女人狞笑着上前,扑过去,然后开始疯狂的撕扯着某位害羞的美男的衣服,柔弱的小男人双目含泪在瑟瑟发抖……
我以为今儿个我就要做个彻头彻尾的总攻的时候,某个男人爆发了。
好吧,这场伟大的战役终于结束了,这必将载入史册……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盯着天花板,抑郁忧伤沉痛的哀悼我那陪伴我长达四十多年的处级干部身份……
之后呢,饱受摧残的我筋疲力尽的睡去,睡前我还萌生了一个奇妙的念头,今儿个这么一折腾不知道能够消耗多少卡路里,说不定醒来的时候我还瘦了一两斤呢。
自那晚姑姑告诉我小丫头要嫁人之后,我自己折腾了伤口,所以感染了,发炎了,nainai守了我一晚上,我挂了一晚的点滴,这会儿才是好了点。
早上的时候,我醒来,告诉自己我的小丫头这会儿是真的不是我的了,真的走了,隔了大半个地球,就算是我再是想念,也不会是我的了。
从小时候起,我就认定了她是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是我自己推开她,然后她就离我越来越远,我爱她,但是我挣不开我自己的心结,我的眼睛。
笔记本拿着,搜罗着各种有关她的信息,可是,专属于她的娇气与俏皮,不再属于我了。
我开始努力的陪和医生的治疗,不敢询问下面关于那婚礼的攸攸和别人的进行的怎么样了,他们也都不说。
直到有一天,nainai说了,既然我放不下,为什么要躲着人家,还伤了人家小姑娘的心?
这些话好多人说过,其实说的最狠的还属孙佳佳,她有次跑来冲着我说,小洛经常说法国男人好,最浪漫,现在好了,她就在那里,指不定就要嫁给法国男人了,不回来了。
现在这话就要实现了,我的心疼死了,可是我能怎么办?我的眼睛还是看不清楚,我能怎么办?
之前我去当兵的时候,公司的事情都是小丫头处理的,现在是有着公司的老人在处理,我的那些师兄弟们,我开始慢慢的接手,看不见就让人念给我听,我不能那么颓废。
医生技术很好,但是我还是嫌着进度太慢,我只能看一会儿就头疼,眼酸。
慢慢的我强制我自己去看书,先是一行字,然后是一页纸,再然后是一本书……每次都是眼泪直掉,男儿有泪不轻弹啊,可是这时候控制不住,医生说了流眼泪那是眼睛在给你警告,你要慢慢来,眼睛才能够慢慢的恢复,否则以后会再次失明的。
可是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