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连成都都在昨天晚上下起了薄蒙蒙的一层雪。
张水民翻出压箱底的老棉袄,给陈宝宝垫在褥子上,免得小孩睡觉不踏实踢被子。
然后第二天又乐呵呵的去了趟市场,买了半头猪,以及内脏,鸡鸭鱼不等,当然,这钱是陈少出的。
费了好大力气把东西运回家,豆豆又来捣乱,这边闻闻,那边舔舔,然后就要张嘴开咬。
“去去去!呐!这才是给你的。”
张水民从猪排里选出几块还带rou的隆骨,扔到豆豆的碗里,就把豆豆乐颠颠的解决了。
把猪rou仔仔细细洗了几遍,张水民极其老实的自己动手切碎。
其实rou本来是可以在市场直接搅碎的,但是张水民觉得这都是人陈老板吃的,还是弄干净点好,何况陈宝宝也还要吃的。
切了一早上,就连陈昊泽都起床了,张水民这才把rou切得碎碎的。
“大叔?你这是干什么?弄那么多rou干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这是要自己装香肠,做腊rou。”
陈昊泽想想,是有这么回事儿。
“哦,可是这rou也太多了点吧。”
“做好了给你那几个朋友也送点去,特别是小V和邝先生,人多好啊~”
陈昊泽听听,也就点点头。
“我饿了,大叔你做饭没有?”
“桌子上不是摆着么?”
陈昊泽出了厨房来到客厅,看见桌子上果然摆着早饭,陈宝宝十分乖巧的坐在婴儿椅上端着一小铁腕,用个大勺子舀着碗里的饭。
一锅莴苣粥,里面加了细细的猪rou和小葱,香气扑鼻。一蝶张水民自己泡的萝卜,豇豆,拌了红红的辣椒油,还有碟蒸饺,个个水晶剔透的躺在盘子里,令人食欲大作。
陈昊泽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始席卷。
陈宝宝吧唧吧唧嘴巴,伸长脖子看着陈昊泽面前盘子里的蒸饺。
“要吃?”
陈昊泽问。
“宝宝要吃!”
陈宝宝老实的把碗伸了过去。
“喏,慢点吃。”
陈昊泽难得温柔,给陈宝宝夹了两个。
张水民把切碎的rou全放进盆子里,加了料,调匀,盖上盖子放在一边,又跑去洗肠子去了。
陈宇轩是在张水民刚好要装香肠的时候回来的。
一进门就喊陈昊泽,
“小泽!小泽~”
陈昊泽搁下咖啡,看过来,
“二哥?你怎么回来了?”
陈宇轩脱掉外套,
“我回的是我家!什么怎么回来了!咦~~什么味儿?”
陈昊泽嗅嗅,满屋子的香肠料的味儿。
“哦,大叔在装香肠。”
“什么?大叔?装香肠?”
陈宇轩急忙跑到厨房,就看见张水民坐在矮凳上弯着背,手上拿了个圆形的筒子,再往里灌rou。
“咦?你不是那个…。。”
张水民一看来人,心里立马想到了钱,然后又缩缩脖子,笑了,
“你好。”
“五千快大叔?”
“啊?”
陈昊泽走过来,
“哥!你干嘛呢!人家叫张水民,你得叫他张大哥!”
陈宇轩从惊讶中回来,立马摆出职业笑容,
“张大哥~咦?你在装香肠啊?”
“呵呵,可不是!快过年嘛,还是自己做的安全又好吃。”
陈宇轩眯眯眼睛,
“本来我还要走的,算了~还是不走了。”
“你说什么?”
陈昊泽问。
“我说我要在家等着吃张大哥做的香肠!”
陈昊泽挑眉,
“毅哥呢?”
陈宇轩脸色变了变,勉强镇定,
“他的事我哪知道!”
“哦~他放你回来的啊~~~”
“……。。”
张水民站起身,朝陈昊泽嚷,
“哎!别光站着,快帮我把那堆细绳儿递给我,我要栓结儿了。”
陈昊泽递过去。
张水民又嚷,
“来,这针给你,戳眼儿。”
“戳眼儿?”
张水民便栓结儿边点头,
“放气啊!不然怎么吃得!”
陈昊泽老老实实的戳眼儿了,大叔说得挺对的。
陈宇轩嚼吧嚼吧嘴,看着自己这个从小恁有脾气的弟弟蹲在一串香肠面前老实的拿着根针戳眼儿,觉得太奇怪了。
再看看张水民,也觉不出什么不对劲儿。
只好出了厨房,想要来点青柠酒暖暖身子。
一出来正好看见陈宝宝站在沙发边上,手上拿着根香烟在折腾。
“小家伙,你拿烟干什么?”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