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香——
大公主最看中和喜欢的男君。
司徒霖手上动作微微一停。
慕杉回头问:“怎么不捏了?”
司徒霖又继续捏,捏着捏着忍不住问:“大公主,南香君经常给你捏肩吗?”
“是啊。”慕杉应一声。
“那他捏的很好?”
“是啊,捏的特别舒服的,你捏的也舒服。”慕杉说着说着,便有点困了,轻轻地说一声:“好困,我得好好睡一觉,明日要有一场大战,我只能赢不能输。”接着便沉沉睡去。
司徒霖也缓缓停了手,望着慕杉,心里伤感又酸涩,这些天他单独和她在一起,虽然累了点,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的心里是安定的,要不是她刚才提南香,他都快忘了,她有二十多个男君,以后她当上国王之后,还会有更多的男君,什么会捏肩的,会锤腿的,会唱歌的,长的好的等等等等都有。
而他呢?
只是其中一个。
司徒霖心头惆怅,躺到床上时,思考半晌,他希望她只有他一个人,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他转个身,又一次把慕杉拥入怀中,紧紧的,至少这一刻,她只有他一个人,他又一次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亲她的嘴唇,一下,两下,三下……像是上瘾了一样,他吻住她的嘴唇,反复辗转,甚至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听到她的“唔”的一声,他忽然想起明日还要重要一役要战,不能耽误事儿,于是他不再亲她,让自己镇定下来,明日一定要助她成功。
第二天早上,因为大公主要下葬,所以全城百姓皆是披麻戴孝的,慕杉、司徒霖也是如此,二人跟着司徒婉玉从司徒府出发向王宫走,因为“孟长歌”的棺椁停在王宫内的寺庙中,经由和尚超度二十一天,然后由寺庙抬出王宫,经都城主干道,一路向帝王陵,因为孟长歌只是公主,还不是国王的级别,所以她要被葬在帝王陵的最后一排。
不过,现在棺椁还停在寺庙,需要国王、公主、王子、大臣都到齐后,才能进下葬的各种仪式。
慕杉、司徒霖跟着司徒婉玉来到寺庙门没看到孟长yin、孟清霞,而是看到披麻戴孝的南香君等人,一众人都哭的极其伤悲,慕杉十分好奇,男君们就这么爱她吗?她忍不住问司徒霖:“他们怎么哭这么惨?”
“估计是陪葬。”司徒霖道。
“陪葬?他们都要陪葬?”慕杉惊愕地问:“修言国有这个传统吗?”
“没有,应该是二公主下令的,她会说这是自己对大公主的姐妹情深。”
“放屁!”慕杉忍不住出口成脏,孟长yin还真够狠心的,居然开修言国陪葬的先河,慕杉正在心里把孟长yin骂一遍时,孟长yin出现了,孟清霞也出现了,孟长yin已经貌美如花,可是孟清霞却瘦了,慕杉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孟清霞时,她还是微胖健康的状态,怎么现在瘦这么多了,而且整个人面容呆滞,靠坐在椅子上,被人抬着过来,很明显生活已经不能自理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被折腾成这个样子!才二十一天啊,那么鲜活的一个人,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孟长yin到底是给孟清霞下了多重的药,才变成这个样子?
孟长yin到底有没有心?孟清霞是她的母亲啊,即便孟清霞对她没有过多的爱,但孟清霞从来没有待亏她啊!
慕杉看着孟清霞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的疼,再想想孟清霞对自己的疼爱,心疼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这时,一只手突然握住自己的手,她转头一看,是司徒霖。
司徒霖给了她一鼓励的眼光,她这才镇定下来,而后目光看向孟长yin。
孟长yin一副当自己是国王的样子,环顾四周的公主、王子和大臣,然后上去和寺庙的方丈说了两句话,方丈便带着弟子饶着棺椁,又是念一通,而后才道:“起!”
这时,便有数十个男人和数十个女人同时上前去抬棺椁,刚一抬起,南香君等人实时地哭起来,哭声震天响,棺椁在摇摇晃晃中起来,而后慢慢朝王宫正面走,所以人跟随棺椁而行,包括慕杉。
慕杉侧首看向孟长yin,所有要么神色凝重,要么在哭,只有孟长yin在笑,笑容是胜利,是得意,是除掉心头大患的痛快,正在这时,“砰”的一声,棺椁一头突然落地,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登时,寺庙前的哭声停止。
所有人都愣住。
孟长yin笑容倏然僵在脸上,继而愤怒趴上来,她大声质问:“怎么回事儿?”
四周极其安静,所以孟长yin这一声,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同样听的清清楚楚的还有慕杉说的这句:“因为我还没死。”
因为我还没死——
谁说的?
谁发的声音?
孟长yin脸色突然白了一下。
四周死静一片,不少人不由得打了表冷颤。
“谁接的话?刚才谁接的话!”孟长yin大声质问。
“我!”慕杉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不再含胸驼背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