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豆糕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嘤嘤嘤,lun家虽然是一只鸟,但lun家一直在向人看齐。”想做一直发愤图强的鸟咋就这么难?
怪声怪调的哭腔听得阿玖眉心直跳,“闭嘴,再敢学人哭,信不信我揍你?”尼玛,这哭声也太瘆得慌了!
绿豆糕,“……”哭都不让鸟哭,主人好**!
阿玖被绿豆糕委屈的小眼神逗笑,“你满天下数数,看看还有哪只鸟比你更自在?你还委屈了?”
绿豆糕想想,除了两个主子会用语言打击它之外,它走哪儿去别人都得捧着它,确实没有比它更自在的鸟了。这么一想,被主子打击两句,似乎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绿豆糕顿时坦然了。
尤其是想想主子整日的被困在宫里,不能像它一样自由自在的想出去就出去,绿豆糕心里顿时多了一份优越感,小脑袋抬的高高的,“京城的百花阁里来了一个牡丹姑娘,原来的牡丹被她打败了,她就成了新的牡丹。人们都说新牡丹比原来的牡丹长得漂亮,绿豆糕也觉得新牡丹漂亮……”张嘴说了一串的牡丹,并有继续侃侃而谈下去的架势。
阿玖打断它,“停,你不会这些日子天天出去看那个牡丹了吧?没看出来,你这只鸟还挺痴情的?”
绿豆糕小眼睛眨眨,反应过来,抗议,“绿豆糕是爱美,欣赏美人,不是痴情!”
“还说不是痴情,你连那个新牡丹晚上睡觉穿什么衣裳都知道,可见人家睡觉你都偷偷的跑过去瞅。像你这么猥琐的鸟也是少见。”
绿豆糕被阿玖一句猥琐气晕,“不是猥琐,是欣赏!是欣赏!”
“好,好,是欣赏,是欣赏。等哪天我把你身上的鸟毛拔光了,也让大家来欣赏欣赏你的**。”
绿豆糕暴走,“绿豆糕身上的毛是毛,不是衣服!不能扒光!”
阿玖逗它,“你们身上的毛不就是衣服么?你一直向人看齐,人的衣服能脱光,你身上的毛怎么就不能扒光?”
这个问题有点深奥,绿豆糕的小脑袋一时间想不明白,只嘴里来回的重复,“鸟的毛怎么能跟人的衣服一样?衣服脱了能穿,鸟毛掉了……”
“鸟毛掉了还能再长啊。你要是舍得不你这点毛,我就让人给你把这些毛制成衣服,以后你就可以像人一样,随时穿随时脱了,怎么样?”
绿豆糕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好不好!不要不要!”它才不要做一直没毛的丑鸟。
阿玖一脸的遗憾,“我还想着多给你做几身衣服呢,你竟然不想要。”
绿豆糕忙着转移话题,“绿豆糕在大街上看到了好吃的,好多好吃的,还有那么大一个糖……”
“那是砖糖,吃的时候得先敲碎了。”
“还有青色的果子,酸的,那个卖果子的非说是甜的,买了果子的人就把那些果子都喂给那个卖果子的人吃了。那个卖果子的人一个劲儿的哭……”绿豆糕来回蹦跶着说。
“说起这个,本宫突然也想吃点酸的了。”阿玖回头吩咐抱琴,“跟小厨房说一声,中午的午膳上一道醋溜丸子,多放些醋。再去内务府说一声,让他们送点酸果子过来。”
绿豆糕夸张的大叫,“主子你要吃酸果子?那果子好酸!绿豆糕偷偷吃了一口,好酸好酸!”
阿玖好奇,“鸟也能吃的出来酸甜苦辣?”人吃的出来是因为舌头上有味蕾,鸟舌头上也有?
绿豆糕仿佛遭受了莫大的侮辱似得,气鼓鼓的,“当然能吃出来,绿豆糕是别的蠢鸟吗?绿豆糕这么聪明!聪明绝顶!”
阿玖无语,“能不能吃得出酸甜苦辣,和聪明不聪明有什么关系?”看绿豆糕头上的鸟毛都炸起来了,敷衍着安抚,“好好,绿豆糕是与众不同的,绿豆糕是顶顶聪明的鸟。”
自觉正了名的绿豆糕踱着小步子走几步,点头,“本来就是!”
姬赢一过来就看到阿玖和绿豆糕斗嘴,惊奇,“今儿绿豆糕没有出去?”
在外面野的久了,绿豆糕已经不满足于每日里在皇宫待着,三两天看不到它是常事。因为当初绿豆糕偷偷跑去西陵州找阿玖,姬赢以为绿豆糕丢了,下旨悬赏找绿豆糕,所以,京城里差不多的人都知道这只鸟是皇后的爱宠。只要不是想找死的人,没有谁会打绿豆糕的主意。再加上绿豆糕本就聪明,京城这边也没有猛禽,故此,绿豆糕每日的往外面飞,阿玖和姬赢都很放心。
提起这个,绿豆糕恹恹的,“主子不让绿豆糕出去!”它早就想出去了好不?都是主子不让它出去,还威胁它要把它关鸟笼子里。
阿玖斜眼瞅它,“怎么滴?让你陪着我,你还委屈了?”
绿豆糕踱着步子往后退两步,怪声怪气的语调透着一股子诚恳,“主子,你这么说话的感觉好像那些恶婆婆,真的!”
姬赢没忍住,喷笑出声,被阿玖飞了个眼刀子,又赶忙忍住。
阿玖Yin测测的弹一下绿豆糕的小脑袋,“你说本宫像恶婆婆?”
绿豆糕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