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不过,幽冥教怎知灵玉在易庄主手上?”路明远敲敲桌子,很不爽,明明花了心思保密,却这么容易暴露,显得玲珑阁多么无能似的。
“会不会是打斗中掉出来了”贺子哲摸摸头,整天琢磨这么复杂的事真是痛苦。
萧鸣叹了口气,怜悯的摸摸他的头,智障儿童需要更多的关爱。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下来。
第二天,赤阳山庄、玄Yin山庄与风羽山庄的人也到了。
一碰面程洋便质问,为何没有救援易羽书,黎新言把之前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当日袭击我的并不是红夫人,而是一名男子。”易羽书细细想了一番,很肯定地说:“他用的是寒冰掌,与之前偷袭程庄主的是同一人。”
“众所周知,幽冥教教主的独门秘技是寒冰掌,关于这位教主,我们知之甚少,年龄,长相,性别,这些都无人知道。”秦流云在一旁补充。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程洋来回踱步,显得很焦躁。
“我们不如联手攻上幽冥教,与那些魔头当面对质。”易羽书大义凛然地说。
“呵”萧鸣轻笑。
“萧副庄主笑什么?”程洋绷着脸,面露不悦。
“呼”萧鸣缓缓吐了口烟,摇摇头,“笑可笑之人、可笑之事。”
“何为可笑之人,何为可笑之事?”易羽书微眯着眼,眼里暗芒闪过。
“笑之前搞偷袭的鼠辈,居然在最后关头,用了光明正大的寒冰掌,昭示天下,他就是所谓的‘幽冥教教主’。既要趁人不备,做些狗苟蝇营之事,又在最后为自己正名,这位‘幽冥教主’真是个心性复杂的人呐。”
“你”程庄主气红了脸,这位副庄主虽然说得在理,这副欠扁的样子却叫人不爽。
“难道因为你是魔教,就得每天想方设法干几件坏事;你是名门正派,就一件亏心事都没有。这就是典型的对人不对事,反过来想想:魔教要是做了好事,看起来会显得格外的好;名门正派要是做了坏事,看起来会显得尤其的坏。”萧鸣抽了口烟,轻笑道:“咱们这次是对人还是对事,你们明白点说就是,难道,做婊-子还想立牌坊?”
“哈哈哈。。咳咳”黎新言闻言大笑,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低低咳嗽几声,缓了口气才开口,“萧副庄主真正是个妙人。”
“先不说那个抢夺流星针和灵玉的贼人,九亭山庄确确实实被红夫人弄的伤亡惨重,黎庄主就不想讨回公道。”易羽书见黎新言居然认同萧鸣的话,不禁恼怒地问道。
“九亭山庄与幽冥教素有死结,烟夫人死在我父亲手上,这些年幽冥教找过九亭山庄的麻烦,我们也杀过不少幽冥教徒,真要论起来,也分不清孰是孰非。”黎新言平和地说道。
“其他几位庄主意下如何?”易羽书见黎新言不站在他这边,又去问其他人。
“我赞同你的提议,愿意与你一起攻上幽冥教。”先表态的是程洋。
“我也赞同。”白然紧跟着附和。
“好,秦庄主和钟庄主呢?”易羽书看向剩余两人。
“这。。。”秦流云看了一眼萧鸣,拱拱手,“秦某觉得这件事尚有疑点,需要从长计议。”
“我也认为鸣哥说的在理,贸贸然攻上幽冥教,实非明智之举。”钟非川朝易羽书拱了拱手。
“现在三对三,该如何是好?”易羽书皱紧眉头。
“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妈。”萧鸣笑眯眯地摆摆手,“该干嘛干嘛去,想打幽冥教的就去打,想回庄的就回庄。”
“萧副庄主从一开始便插科打诨,帮着幽冥教开脱。。。”易羽书怒火中烧,连一贯的谦和态度也维持不了了。
“别别。。。可千万别给我戴这么高的帽子,易庄主昨天怀疑黎庄主与幽冥教勾结,今天又怀疑我。莫非,你都是靠怀疑来判断是非对错的,尊夫人一定很辛苦吧?”萧鸣抽了口烟,做出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
“你。。。”易羽书脸色十分难看,眼看就要发作。
“好了,两位都消停吧。”秦流云上前,在中间劝道:“目前线索有两条,流星针和灵玉,但凡有一样出现,我们就能顺水推舟,找出真相。”
“是啊,没有确凿的证据,单凭两位庄主的一面之词,恐不能服众啊。”钟非川附和。
“两位庄主所言甚是,”黎新言颔首。
“哼,也只能如此了。”易羽书不甘心地说。
送走了三个山庄的人,黎新言问道:“几位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来的路上遇到叶门主,七天后正好是叶大小姐十八岁生辰,我们与叶门主约好上门拜访。”秦流云回道。
“真是巧了,黎某也受到了邀请,不如结伴同行。”黎新言提议。
夜里。
“老大,在想什么?”季离见萧鸣趴在浴桶里发呆,问道。
“我啊,最近常常嗅到Yin谋的味道。”萧鸣把毛巾递给季离,季离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