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慧无比厌烦,蹙着秀眉,叹了口气。
歪着脑袋,双目无光,看着前方:她觉得父亲,简直无耻又无聊。
聂世雄见其不屑的样子,有点懊恼,气氛甚好,也不愿发火,索性,用手揉搓着对方的tunrou。
将屁股捏的鼓起来。
“哎呀,你轻点。”聂慧正眼看他,大声呵斥。
“你知道疼啊!”聂世雄Yin阳怪气道。
“废话,我是人,怎么能不疼。”女孩本能的回答。
“哎……”男人摇头嗟叹。
觉得女孩根本不懂情爱,他掏心挖肺没用。
也许因为从小娇生惯养,所以她任性,傲慢,并且有点无理。
自己对她的好,似乎理所应当,但不是全天下所有的父亲,都会任由孩子予取予求。
以前的聂世雄,从未在物质上亏待过对方,以后也不会,只不过,两人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情感的错位和rou体的纠葛。
将血浓于水的亲情,变得更为紧密。
“你这样,我真的有点伤心。”男人故作受伤状。
聂慧剜他一眼,觉得他在做戏。
父亲是强大的存在,乱lun的事,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能打到他呢?他的内心异于旁人的‘强大’。
“你不相信?”聂世雄反问道。
女孩咧开嘴角,微微一笑。
双眼充满讽刺:“你在自说自话。”
好似在说,父亲,你爱谁,想怎么样,都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无关。
聂世雄面色微恙,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
越是难搞,越容易引起男人强烈的征服欲。
倘若聂慧老老实实,任凭自己作践,说不定,没多久就会腻烦?
有时候,人就是如此矛盾,喜欢挑战,喜欢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同时也要为难别人。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相信我爱你?”聂世雄满脸正色。
聂慧耷拉下眼皮,真不想理会自己的父亲:所有的错,所有的结果,都是他咎由自取,总有一天,自己要远走高飞。
“你爱我?爱我就不会强迫我,你的爱令我窒息。”女孩淡淡道。
聂世雄并不认同,舔舔嘴角。
觉得跟女孩根本谈不拢,两人谁也无法说明对方。
那说没用,就用做的好了?男人是个行动派,双腿用力,向上一顶,对方的身体被颠动起来。
“啊……”聂慧猝不及防,被吓一跳。
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
满脸的惊慌无措,男人看到她吃瘪,心情稍霁。
女孩直觉对方在耍弄自己,伸出拳头,捶打对方的肩头。
“你怎么这么坏,谁像你,总欺负自己的孩子。”聂慧本想大声叫喊,临了,声音低微下去。
鼻头一酸,居然哭出来。
她哭了,眼泪往下流,却没有声音。
聂世雄脸色微变,伸手摸了摸对方的眼角,轻声问:“你哭什么?”
“我没哭?!”女孩非常倔强。
“没哭?”男人咧开嘴叉,露出古怪的笑意。
“没哭吗?”他悠悠道,突然将手指,拿到眼前,用舌头舔那么一下。
“没哭,这是什么,它可是咸的。”说话间,还要将指头往对方的嘴里塞。
聂慧当然不肯,扭动着身体躲避。
还是被其硬生生的得逞。
眼泪的滋味,并不好,略带苦涩。
亦如女孩的心情。
被迫尝到泪水,聂慧再也控制不住,嚎啕起来。
聂世雄起初,并未说什么,欣赏的津津有味,可两分钟后,他便有点不胜其烦。
谁让对方惹自己,自己心理难受,她也别想好过,哭就哭了……也不会少块rou。
男人喜怒无常,有时候对待聂慧,恨不能含在嘴里怕化了,有时候,被其气狠了,也想抽人。
但他并不敢动手。
在lun理和道德上,不占优势。
倘若真的粗暴起来,对方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的恶劣,都是小把戏,点到为止。
两人之间,经不起伤筋动骨的折腾,诚然,爱情是什么?很多时候,都要波折不断,分分合合。
平淡的快乐,清汤寡水的日子,和爱情的苦酒过后的糜烂?哪个更吸引人?
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聂世雄似乎两个都不曾经历过,好似爱情的绝缘体,懵懵懂懂,只会享受rou体的欢愉。
他自律吗?或许吧?起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努力奋斗,能够得到,再者城府深,果决睿智,有主见,否则也不会跑到这个穷山僻壤来开辟事业王国。
早就顺着父亲的意思,跟哥哥一起从政。
人呢,胆量和勇气很重要,什么都要尝试,才不枉此生,当然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