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慧躺在床上,犹如案板上的鱼,挣脱不开。
父亲的东西,粗大灼热,一味的蛮干,好似故意,要教训她似的,没有丝毫的温柔余地,女孩倒吸一口凉气,满心愤恨。
刚刚洗过的下体,又要被弄脏?
rou柱顶端的前列腺ye,淌了下来,擦过Yin唇,在xue口处,用力钻研。
可周围的皮rou,紧实,那东西巨大的,无从进入,只在边缘逡巡不去。
男人也不恼,摇晃着屁股,顺时针研磨,直到入口处,涂满了滑腻的汁ye,女孩的力气跟父亲相比,简直就像儿戏。
她反抗不得,只能僵硬着身体,感受着,下处的威胁,越来越严重。
及至到了最后,聂世雄双腿一蹬,私处的大炮,勇往直前,堪堪顶开了对方的门户。
“呃啊……”女孩浅浅的吸气,疼的身体一颤。
她哑着嗓子喊:“你出去!”
聂世雄听闻此言,并未动作,将东西停在了入口处。
半眯着双眼,干净的鬓角,连接着,黑黢黢的胡茬,一股纯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聂世雄的毛发旺盛。
早些年,没少在花丛中撒泼打滚。
及至功成名就,什么样的女人都唾手可得,才觉得乏味。
女人只是他生活的调剂品,每每的欲望发泄,都是那么的寡淡无趣。
而今,他的rou棒,被对方的下体夹住,那处入口的肌理,好似活了般,不停的蠕动收缩,令其快活的忘乎所以,差点一泄如注。
尽管如此,他却并不想离去。
只是憋着劲头,苦苦的挨过这一遭。
但女孩似乎是紧张,或者痛苦,就是无法放松。
“你让我出去,却把我夹的这么紧,我根本办不到。”他出声指控。
聂慧只觉得下处,要被撑爆似的,两人都不好受,她带着哭腔,嚷嚷道:“你用点劲。”
她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对方人老成Jing,诡计多端。
“哎,我的力气,早就在救你的时候,用的差不多了。”男人有气无力的狡辩。
“那你还折腾我?”女孩大声质疑。
“我,我也是鬼迷了心窍。”聂世雄振振有词。
聂慧鼻子差点没气歪:“你真无耻。”
两人僵持不下,末了,还是女孩做出了让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下面,可根本不得力。
这东西,好像自己有了意识,不听摆布。
男人感受到,下处的压力不断的加大,简直要怀疑,她故意为之。
“你,你别夹!”聂世雄勉励,维持着姿势,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
他身经百战,自己射Jing,和被迫缴械的意义可不同,后者有辱他的男性尊严,这可不得了。
“啊……我,我没有,我在尝试放松。”女孩也焦急。
“你还真笨,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聂世雄低着头,咬牙道。
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他故意说些,有的没的:“我的女人,哪个都比你的床上功夫好。”
听闻此言,聂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抡起小拳头,使劲去凿他的肩膀。
聂世雄瞬间变了脸,目光像锥子似的扎过来。
女孩被盯的浑身一僵,手上的力气也泄了几分。
她犹犹豫豫的,将拳头收回去:“你不要脸。”
“我能睡你,脸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聂世雄不知廉耻的反驳。
聂慧对他的无赖行径,毫无办法。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最后仍然没有好果子吃,相反,在男人看来,似乎很有情调。
无力感由衷而生,她呼呼喘着粗气,暗中咒骂对方。
希望他早点去见阎王爷,那么不光,没人祸害他,家产也是她的,想想美梦成真的日子,她便浑身舒畅。
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在想什么?”聂世雄觉出不对。
“不告诉你。”女孩大声顶撞。
“你是不是在想哪个野男人?”父亲双炯微眯,面色陡变。
女孩只觉得被冒犯到了,大声叱骂:“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有女人活不了?”
聂世雄被她骂的,不怒反笑,他大摇其头,小声嘀咕着:“谁说我没女人活不了?”
本想教训对方,反被将军,真不愧自己的孩子,可惜是个丫头,若是儿子,一定严加管束,继承家业。
“还用谁说吗?外面的情妇满足不了你,就拿我泄火,都在这摆着呢。”她气势汹汹的质问。
男人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事实却是如此,他就是那个,欲求不满的禽兽。
“好,你骂吧,我听着。”他突然从容淡定起来。
聂慧觉得对方在挑衅,张开小嘴,开始数落对方的罪行。
先从自己悲苦的身世说起,再来便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