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慧年纪尚幼,对这样的把戏毫无招架之力。
她双手被缚,唯有双腿能动,只得不停弹动起来,以示抗议,但这有用吗?后来,居然连小屁股也颠动起来。
从远处看,就似一尾漂亮的白鱼在不停蹦跶。
当然,蹦跶也不是好蹦跶,强弩之末罢了,直到男人运用着舌头,将rou豆吃成了猪肝色,她才呜咽着,发出悲鸣。
认命似的,咬住嘴角,嘤嘤哭泣。
“嗬嗬呜呜哇,爸爸……别嗬嗬啊……”
她语音不详的叫唤着,屁股一抖一抖的。
男人就像没听到,舌头动作的飞快,叼住rou豆,抵死纠缠。
半晌,才抬起头来,放出目光观瞧:rou豆埋在包皮里,怯生生的支棱着脑袋。
紫红色的Yin蒂,光滑圆润非常可爱,男人不禁伸手按住了它,用力揉搓,便听得聂慧哭声变了调子。
长且悠扬起来。
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
“嗬嗬啊,走开嗬嗬啊呜呜……”
女孩曲起一直脚,用力往前蹬。
情急之下,踹到了对方的面颊,聂世雄想也不想偏过头去,用手抓住了女孩的脚踝,他也不嫌弃脏。
张大嘴巴,含住了她的脚趾。
酥麻得感觉从哪儿传递而来。
聂慧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随即反应过来。
踢得更用力,小嘴喊叫着:“无耻,好脏,呜呜,啊,不要嗬嗬啊呜呜……”
男人听而不闻,将三根脚趾一并含进嘴里,吮吸不停,其间女孩不停的挣扎,想要将脚抽回。
但她人小力孤,在父亲面前,如同蝼蚁。
聂慧焦急万分,心理说不出的恶心和厌恶。
她对父亲的恶趣味,相当的不齿,可又没办法。
心理又气又怕,连带着脑袋浑浑噩噩,唯有不断的发出哭音,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偌大的房间,因为女孩尖细,柔软的声音,显得空旷而诡异,好似进入了了不得的伊甸园。
空气中暧昧因子流转。
夹杂着水润声,聂慧看着父亲的嘴角,流出的口水。
胸口越发的憋闷,不自觉吞咽唾ye,很快,对方亲够了,放下女孩的脚趾,伸长了舌头,一路往上舔舐。
水亮的色泽延伸到了腿弯处。
男人不经意间看到了女孩膝盖处的伤疤。
几厘米而已,呈椭圆形,并不明显,不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往事如chao水般涌来:女儿小时候调皮,幸而家里够大,四岁左右的时候,买了自行车,专门供她玩耍。
起初很是新奇,有佣人陪同。
熟练后,便开始撒着欢似的,到处溜达。
庄园走遍了,张罗着要到外面游逛,管家被闹的没有办法,只得给他去了电话。
聂家周围没什么人烟,除了农场便是耕地,几里开外才见别的住户,所以算是私人领地,没什么危险。
索性满足了孩子的要求。
没成想,却出了意外,聂慧车技娴熟。
走在砂石铺砌的小道上,不知从哪里窜出来野狗,给了她一口。
事发突然,佣人发现,为时已晚,好在她拼命驱赶,才将恶犬赶走。
但对聂慧伤害已然成形,抱着孩子匆忙往回走,管家打老远听到哭声,心惊rou跳赶过来,及至看到伤口,不禁脑袋嗡嗡作响。
二话没说,立刻带着孩子去医院。
路上给聂世雄拨去了电话,对方勃然大怒。
问清事情原委后,将佣人好一顿的数落,幸而狗咬不致命,只落得解雇收场。
可男人还不解气,狗才是始作俑者,便大动干戈,所有人倾巢而出,四处找寻,一定要将其弄死。
聂家的庄园占地广袤,周围不乏商品住房和普通民宅。
当然这些离得稍远,有钱人讲究排场,注重隐私,聂世雄这点做到了极致。
保镖和摄像头,遍布整个别墅区,就算农场,也有许多监控设备,花费了力气,很快便发现,狗并非野狗,而是农户家散养的。
这狗白日或者晚上,不定时出来溜达。
到外面觅食间或游荡,不巧碰到女孩,因为性情凶悍的缘故,给了孩子一口。
被赶走后,便继续快活,如今寻到了它的踪迹,聂世雄也不客气,找人堵在了村口,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狗弄死。
主人家发现狗几天不着家。
顿觉蹊跷,在村里找寻两遍,四处喊叫,都没回应。
心理便有了不好的预感,可农村丢猫丢狗也正常,家畜般的玩意儿,也不金贵,很快事情不了了之。
那会儿,聂慧还小,不怎么记事。
到更大些,想要养狗,男人极力反对,可后来,孩子作闹,也就买了性情温顺的金毛。
纵然如此,仍是心有余悸,待到女孩过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