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和铁钳似的紧紧扣紧她的tunrou里,沿着早上已经留下的指印再一次增加了那残忍的印记。
女孩儿的身子被一下又一下得往后顶着,完全无力抵抗得模样,连着她身下的软垫都被冲的滑走了。过于激烈的情欲让她浑身
乱颤,“嗯嗯啊啊”得胡乱呻yin起来。
可是,还不够。也许是知道离别将近了,他的兽性越发重了,就是想用自己的双手额唇舌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就像野兽
用气味圈定自己的领地和猎物一样。于是他一用力,方才穿上她的身子还没一个时辰的衣裳又一次变成了片片碎布条,莹白的
身子在这布满兵锋冷气的房间里简直像要发着光,只有一块裙子的残片还盖在她的脸上,遮着她的视线。
然后他把她按在榻上翻弄,一寸一寸得拂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玲珑的椒ru布满了吻痕,锁骨染上了齿印,tunrou凹陷着青
紫,就连那小蛮腰也没放过,嵌着紫红的指印,那两条腿儿上也是唇印指印遍布,红红白白青青紫紫,好不凄惨。
当然,更少不了她身下的那方软xue儿,被他一次又一次得狠狠贯穿侵占,他的小腹撞击着她的小腹,他的囊袋拍击着她的tun
rou,把那囊袋和小腹全都打得红了,像是晕开了的火。她的青丝被揉的散了,软软得披散开,像是神佛画像上背后的光轮,又
像是一团流动着的火。
他比以往更用力也更加凶蛮,女孩儿从来没有被这么狠得要过,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力道,花心水xue都被撞得磨得生疼,呜呜叫
着组不成句子的话儿求着饶。
可是,夏执符哪里肯放过她呢?
兴许是知道了要离别,他这一次觉得她的身子比以往更加甜美,他要的也更加愉悦。自己的阳物被她的内壁夹住了,夹得紧紧
的,那蠕动着的rou褶似乎有着自发的意识,主动把他吞入深处,那专属于女孩儿的chaoshi温热都透着媚,像是沼泽一样把人勾住
了就往里吞,也不知是他不肯放过她还是她不愿放开他。
这一回,他想射的深些,至少不能就这样流尽了,要让她回家也带着他的Jing水,告诉她的家人她是怎么被他干被他要被他射了
一肚子流都流不干净的Jing华的。于是对准了他一直没怎么舍得下手的胞宫发起了强烈的进攻,一次又一次得叩关像是攻城锤对
准城门发起了进攻。
她的身子是真的自己懂了情爱之好鱼水之欢,原本他进的这般深要的这般重,她早就该哀鸣着呼起痛来,可她没有,连那哭泣
声都被愉悦的呻yin取代了,带着钩子似的把他的心牢牢挂在她身上,让他恨不得就这么干死了她,却又不由自主得担着心,她
这般软这般嫩,他这样要她,会不会真的伤了她?
想到这里,他又想安抚她,大掌不由自主得移向了她身上的敏感,口中含着她的耳坠,一手捏着她的胸ru一手捏着她的蕊珠,
除了这些女人身上都有的敏感之外还有一处,勾缠她花蕊的时候用空余的指去刮她肚脐下的小腹,那块软rou是她身上奇妙的要
害,每次他一碰她都会让那把细腰蛇一样得扭起来,小xue也会一下一下得收缩,跟着她吸气的节奏,极有规律。
她的身子还是娇,没几下就咿唔着拱起了腰,像是chao水漫过堤坝化成冲垮防御的洪水,绷紧了身子泄了出来。
泄了身子的时候防御是最薄弱的,夏执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乘人之危得对准了那点胞宫的防御下了最后的冲锋,只
听“噗啪”两下,她原本已经渐渐低歇的惊叫猛然多了一个上扬的尾音,却是让他闯进了女子最神秘也是最神奇之地。
宫口像一张更紧致的小嘴,艰难得吞下了他的棱冠便卡死在了棒身,怎么也不肯再张第二次嘴把他吐出来。
既然如此,更好,他干脆就让他gui头卡在她的胞宫里动了起来,宫口的软rou就紧紧得箍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棒身上刮
擦,那比别处软rou更加有力的摩擦让他彻底失了控,咬牙死命进出了几下就狠狠得对准那宫底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浆狠狠灌了
她一个半满。
却见她的身子被他射的最后一波收紧之后就像崩断了的牛筋,瘫软开来,除了指甲偶尔不经意得动了两下就再也没有别的变
化,却是被他做的晕了过去。
夏执符也不急着出来把她揽在怀里也那么慢慢厮磨着,享受着欢爱之后的余韵。
第十九章忆往昔
让他想砍死那人的敲门声就是那么扫兴,夏执符“啵”得一声拔出了自己的阳物,看着那软xue乖乖自己闭合了回去,只有少少
一点Jingye趁机溜了出来,其他都被她那收窄的xue儿牢牢得堵了回去。
“真乖。”他拍了拍她的脸颊,理了理皱起的衣服开了门。
“将军,大事不好,顾家的人来要人了!”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