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妻子正正抓住与别的女子同骑一马,怕成这样的男人普天下也没谁了。庄昔翯懵了须臾,转而慌张的跳下马,还未开口,却被卫照芩淡淡的拦住。“广白,你先送周姑娘回府。”
广白有些担忧的看了自家夫人一眼,上马搂住那不情愿的周静怡御马走开。心里替一脸发急的俊美男人默哀,谁都知道这庄小爷有多妻管严,怕是回去后又得抱着被褥到院子里面壁思过了。
“庄大哥!”周静怡回头观望身后渐远的两人,不甘心的喊着他。
庄昔翯没有理会周静怡的呼唤,赶忙上去揽过妻子手边的大包小包,“小芩……”
卫照芩转身走开,“你要在大街上说家事么。”
庄昔翯只得忐忑不安的跟着,一路上思忖着怎么解释才能让小妻子消气。可他根本没有做错,只是碰巧被看到这个情形,若不知头知尾被误会也不出奇。
庄昔翯跟着妻子走入金陵城规模最宏大富丽的客栈,却见她走到前台道:“掌柜,来一间上好的厢房。”
那掌柜打量起两人的衣着神态,捏着上唇一撇细须,沉思道:“敝栈有装潢得跟京城贵胄居住的金屋一般的厢房,也有配着汤池的舒坦之处,两房价格一般,未知这种套房是否符合夫人的要求?”
“就要那汤池的吧。”
掌柜收起五两银子,喊过一旁的小二。那小二颠颠的跑过来,打起汗巾抬手引领,“客官,请随小的到后院来。”
庄昔翯云里雾里的站着,那掌柜笑呵呵的给他抬手,“公子,请……”这才记得跟上去。
小二推开房门,“客官,便是这里了,请进。”说完走入屋内,取出火折子掀开灯罩点燃,往熏香炉里填了几勺香粉。
雅室堂亮偌大,外间窗明几净,盆栽清新,一张庞大的雕龙凤呈祥红花梨木架子床贴墙而立,一室柔和的纱灯映得那床幔、窗幔、帐幔镀上一层薄光,粼粼红浪,旖旎无限,透过帐幔隐约可见里头如镜面般平静的透明汤水,一笼两尺高的矮榻,以四季花卉绣绸屏风相隔。
小二站在帐幔旁示意,“客官,汤池的热水内厨那边会保持常日恒温,不分昼夜,与温泉无异,客官可有需要什么茶水吃食么?”
卫照芩问道:“你们这里有什么酒清香一点,浓烈适中的吗?”
庄昔翯听到酒,耳朵立马竖起来。
“敝店有一独门酿制的清酒,名曰‘金jing露’,清而不冽,味厚而不伤人,附近的男女老少都爱这一味。”
“便给我上这酒吧,上……嗯……”卫照芩望了一眼神色明显非常雀跃的丈夫,“上一埕来,多大的酒埕都不怕!顺便上几道‘一口酥’,‘茯苓夹饼‘’玲珑牡丹鮓’‘金ru酥’来。”
庄昔翯惊得更是无以复加,这些都是他喜爱吃的糕点,平日小娘子不让他喝酒,眼下整整给端一埕来,怎么有着“断头饭”的意味。
她往凳子上坐下,背对着庄昔翯。
“芩儿……”这下总算有机会说出声了,庄昔翯拖过一轮凳子凑到她身前坐下,卫照芩扭过身子去不肯面对他。
他摁在纤小圆润的肩膀转回来,“芩儿啊,那周姑娘真是无意中撞上,她被流氓调戏恰好脚跌伤了,谁知她还不会骑马……”
庄昔翯一通手舞足蹈的解释,卫照芩听得越发沉默不语。
“芩儿,我以后不见这周姑娘了。”
见他实在着急,卫照芩也不逗了,玉指戳了他光洁的额头一下,揶揄道:“无意,恰好,谁知……你这个理由真的太多巧合了。我不信吧,又伤感情,若是相信吧,我总觉得太牵扯。”
当时见到两人在马上的时候,她确实无名火起,可到了跟前一看,那家伙的屁股都快坐到马尾巴上了,他的神情还很别扭,这下才明白过来,反而能冷静的吊着他的心思。那周姑娘对他有意,她心里确实吃味,可也信任着他,就算再矫情也不会跟这么在意自己的丈夫争闹。
听着这语气,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再一看她的眼睛,却是带着促狭的意味,庄昔翯这才安心的搂住她,“芩儿,你就知道这样捉弄我,也不心疼!”
“你这坏家伙,还好意思说我,你装神弄鬼的时候我哪次没有迁就你的!”
“你明明也喜欢那样的,我摸你亲你的时候,是谁下面的水儿流得欢?”
“不许说那种话……”
两人相近面目咫尺的拌起嘴来,闹着闹着又亲了起来。意乱情迷下被放置到宽大的软床上,身上的衣物凌乱的散开,卫照芩摁住那只在身上乱摸乱探的大手,“阿翯……等等……”
“不行!”庄昔翯又不傻,妻子都特意开了一间这么有情调的雅室,此时不干那事还等何时?
卫照芩紧紧夹住腿间的大手,气喘吁吁的喊道:“阿翯……不要着急……先放开我……”
都憋了那么久了,哪里还忍得住,松松垮垮的兜衣被一把扯走,两团比起生育前更加丰满的ru儿被粗鲁的擒住揉弄,下裳没有脱下去,只是被撩到腰间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