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余光就是实打实的把生意给撬走了!从他手里撬走了!
房间里起了□□味,简白是来劝人的,相对理智,所以知道他上了火就没再敢浇一把油。
说起来,简白不怪阮晋文做空永美也有原因。要不是阮晋文做空永美,简白怎么可能赚个差价,又以那么低的价格吸入永美的股票呢。
所以这件事,只要阮晋文明天退出,在永美放出利好之前退出,他俩的利益才能全都保全。这是简白想了一晚,对彼此最好的选择。
可是阮晋文似乎不这么想。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艰难地挤了几个字出来,问:“Ben,我只问你两件事。”
他边说边抬头看向简白,用很认真的神情对着他,“第一,那几个私人账号,是你的?”
简白懂他在说什么,不想欺骗他,点了点头。
阮晋文得到答案后眼瞳一缩,难得在简白面前露出凶残恨绝的表情来,他继续问,“第二个问题……”
想了想,他还是停顿了,怕对方给出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还在犹豫。
“你想问什么?”
反而是简白,想和他清清楚楚了结一切似的,急着让他继续。
阮晋文的神情顿了顿,眼神Yin晦难琢磨,一句话在唇边转了几圈,最后说,“你是不是真的非余光不可了?”
这问题阮晋文问过一次。
上一次问,简白觉得这是他和余光两个人之间的事,不想让第三个人搅合进来就没明白回复,他这一次又问了,看来这才是他的心结。
要结他的心结看来还真是得实话告诉他:“是!我就是非他不可了,我喜欢他喜欢的发疯!晋文,为了他,我可以赔进自己的所有!所以……为了他,为了他的永美,我会在所不惜,用尽我所有的能力去保全!”
“所以,如果……我坚持要和永美对着干……”
“我会和你对立!”
“啪”,阮晋文手里的玻璃水杯被叩在了简白的脑门上。
简白有些晕眩,眯了眯眼,踉跄了几步。他还没站稳,阮晋文整个人就压了过来。
酒店的客厅面积不大,两个男人就那样倒地扭抱在一起。
阮晋文是真着魔了,手脚束着简白不让他动弹,嘴去亲他的嘴,亲他的脸,亲他一切能亲到的地方。
简白身板Jing瘦,但是也是时常运动的,不过给他刚才抡了一杯子,现在的确脑袋嗡嗡。他还没回神这人就压过来了,他自然成了被动的那方。没准备,只有被压的份。
好在脑袋没开花,在地上和他撕扯了几下算是回神了。
嘴里骂:“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干嘛?”
“干你!我在干你!”
阮晋文还真是失心疯,没了理智,一边回话一边骑在简白身上去解简白的皮带。
简白趁了他一个不注意,用力推他,把他一下子推到地上,想趁机爬起来,嘴上也开始不饶人。
“你他妈有病!”
才说完,阮晋文的一巴掌就招呼下去了。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很快,简白的脸上印了半张手掌在上头,火辣辣的滋味一下子蔓延开来。
简白的所有表情都冷到极点,除了那个手掌印,他所有的五官,神情都是那种极冷极寒的样貌。这是他最生气的样子,能把人冷到骨子里的蔑视。
阮晋文最怕他这样,也最恨他用这种姿态对着自己,豁出去了,去拽他裤管,嘴里仍是叫嚣着不停:“ben,我是真的爱你,我把你当宝供着,可是余光呢?他他妈的算个什么玩意儿!”“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为什么要放低自己的姿态去喜欢他?”“他是玩你的,你怎么那么贱?!”
毛里毛糙的话都说的含糊,完全没了京城贵公子的样子,就和个无赖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拽着简白不放。
简白呢,眼里什么多余的表情都不屑再用在这人身上了,就空洞地看着一切,最后决然的离开。
时少卿到的时候,简白已经离开了,阮晋文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在抽烟。
房间里烟味大,时少卿进门时咳了好几下。他也是回到家后越想越有问题于是才匆匆赶来这里。
不过他还是来晚了,漏了一出大戏。
阮晋文颓丧着脸,整个人蜷在那里一动不动,见他来了也不和他打招呼。
时少卿大概是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默默把散在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然后坐到阮晋文的跟前。
阮晋文抽完手里最后一口烟,吐了烟圈问时少卿话,“我们有多少钱?”
“一百二十亿港币。”
阮晋文把烟头摁在茶杯里,没出声。
许久后,他仿佛做了个天大的决定,对着时少卿说:“明天继续做空永美,想个办法,这次我要永美和余光一起消失。”
第22章 对峙
.第二十一章 .
2016年末,北京。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