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剂的药品,因为有大||嘛的成分,所以在香港属于违禁药物。
这东西是白天香港这边的人给他的,都说了整天几亿几十亿的资金进出,为了时刻保持那种高度亢奋,有些金融圈里的Cao盘手会选择使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阮晋文对这些药物兴趣不大,虽然也不排斥,但是终究没像他们一样上手就尝试。怎么说他也是从小见惯世面的,大资金在自己手中流进流出也算是平常,心理上hold的住,对于药品的依赖就不大了。
何况他亢奋的点和那群Cao盘手不同,Cao盘手们是兴奋于自己在短时期内赢得的资金数额,而阮晋文是得意于永美的失利。只要永美不行,暴跌,市值狂贬,余光就越可能从董事长那个位子上掉下来。
他在等待的就是那一刻的到来。
晚上玩骰盅的时候,阮晋文不小心把这包东西掉出了裤兜。一旁有个同事见到了,捡起来还给他,嘴上惊讶地问:“Vincent,这东西你怎么带来这里了?”
边上人用带着粤语腔的普通话卖力提醒,“这几天才过新年,以往这个时期香港警|方会严查,PUB经常会有警察来临检,这些带在身上恐怕会惹麻烦。”
这人话一说完,一个跟着阮晋文一起从北京过来的一手抓过那一包东西,开始调侃,“Vincent,你不会吧,当糖丸子藏着呢!这是要带回北京吗?”
这几天这人也有尝试过这类药,阮晋文偶尔有一次在公司的茶水隔间里见过他吸食完后,那种飘飘然的眼神和兴奋莫名的状态,于是睨过他一眼,故意策他,“怎么着,你想要?”
“行啊,别浪费!”
那人挺激动,开了口子准备往嘴里倒。
他才举了手,就被阮晋文一把拦下了。从他手上夺过那小袋子,说:
“Cao|你丫的,是吸多了脑子得病了吧!丫的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
阮晋文这段时间在香港极力收了自己在北京时的那套张扬跋扈的个性,在香港这边公司的职员面前算是个随和、民主的老板。这会儿京腔国骂一出,一群香港人还都怔在了那。
北京跟来的那个可能也没想到这位少爷突然就发了火,于是悻悻然往后坐正了,不敢发声。大概也是意识到自己没了规矩。
阮晋文扫了眼在座的每一位,这一些都是他这次用来打击永美的勇将,很多一部分人是他花了重金从其他公司挖来的,虽然大家在一起的时间不过几天,但是对他来说这里的每一个都是神兵天降,非常重要!
既然知道重要性,也知道了警察会来临检,所以适时的规避风险在所难免。这种药丸力道大,一颗下去没多久人就会兴奋莫名,到时police一来,很可能直接被带走调查。
这些道理香港这边的同事都知道,大家也很谨慎。反而自己从北京带来的人和个没脑子的弱智一样,没见过世面,一碰就没了自控能力!
可能要缓解一下这种紧张的氛围,香港这里的总负责笑嘻嘻跑过来揽住阮晋文,说:“Vincent,别这样啦,Jason也不过是一时开心而已嘛,本来就是出来放松庆祝的,别拉着个脸啦。”
也是,连续紧张了两天,接下去的三四天才是对永美最大的最致命的打击,这会儿闹开了容易人心涣散。阮晋文点点头,让他们再玩一圈深水□□,自己带头喝了一大杯之后起身去上洗手间。
就在这个时候他再一次遇到了简天希。
原本也是装作陌路,错个身,彼此各走各的就算了。没想到对方似乎不怎么想放过自己。不仅如此,对方还把自己卡在过道的墙壁上,还故意用大腿来磨蹭自己的蛋。
艹他大爷的,是吃春|药了?那么要?还是自己长得太像被什么人都可以随意上的货了?
心里有气,不过对着这张脸还算能忍忍。不就是想玩吗?小爷我就陪陪你玩,于是也就一下子闪出的念头,阮晋文伸了手往对方裤口里探,把会惹麻烦的药丸子塞进了对方的裤子。
警|察来的时候简天希正在门口等阮晋文,因为心里激动,于是点了烟在那里抽几口算是平息。
香港如今推进全面禁烟的法律,就算是户外也有指定的地方。简天希站的位置有些显眼,烟头的亮光闪烁间很容易引起警|察的关注。
一队警|察当晚负责这家pub的临检,进门时有人眼尾扫到了简天希藏在身后的烟蒂。
一名小警员过来提醒,“先生,这个地方不能吸烟。”
简天希笑了笑,当下摁灭了烟头。
小警员转过身要离开,后面自己的同事在叫唤,让挡在门口的男男女女让条路。
小警员撞到了简天希,想要打招呼的时候眼尖地看到一小包东西从简天希的裤管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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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简白和七叔公在香港警务处处长的陪同下去西九龙总区的油麻地警署把简天希保了出来。
简天希还是头一次被当成嫌疑犯,出来的时候自然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