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起这书房的差事,好好准备,别丢了我的人。”
“考我?”阿秀皱起了眉头,赶紧咽下自己嘴里的桂花糕:“大夫人她们要考我?”
男人坦坦荡荡,说:“我也想知道你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你准备着吧,考好了有奖赏。”
阿秀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考自己什么,不过他觉得听了李尽忠的总是好的,于是真把那些个四书五经拿出来看了两眼,可是时间太短了,他根本就背不会,后来就泄气了,心想管他呢,能考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了,大不了到时候他把学过的古诗都拿出来显摆显摆,管他是哪朝哪代的,他们要是没有听过,他就谎称是自己写的。
他看着书看着书就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外头已经黑了,书房里头掌着灯。他趴着睡流了好多口水,赶紧用袖子把桌子上的口水擦了,站起来就朝外头走,刚走了两步,就见李尽忠从里头走出来了,说:“先别走,过来帮我换一下药。”
阿秀迷迷糊糊地扭过头来,揉着眼睛走了过去。过了书房就来到里间,他看到桌子上摆着的药瓶和白布,就明白过来了,慵懒的说:“这不是刘管事……”
“你既然在书房伺候了,以后换药的事就你来,也省得刘管事跑一趟。过来。”
“你身上的那个伤还没好么?”这也过了一个多月了吧,怎么还没好。
“中间伤口又复发了一次。”
男人说着就张开了双臂,阿秀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过来,赶紧过去解开了李尽忠身上的袍子。李尽忠穿着中衣坐了下来,自己将中衣脱了下来。阿秀在一旁看着,就愣住了。
他……他不知道李尽忠脱了上衣之后那么健壮,白色中衣映衬下,小麦色的结实的胸肌充满了男人味,再配上他那张线条分明的脸,有了比穿着衣服的李尽忠没有的味道。不是欧美男人那种大块头的肌rou男,毛发也不夸张,而是亚洲男人的,高大健壮的,肌rou匀称结实的,野蛮而正经的性感。
他忽然就紧张了,把灯挪近了一些。拿起剪刀,把原来缠上的白布给剪掉了,胸口的那个伤疤露了出来,已经结痂了,周围却微微有些红肿。他忽然又想起了他救李尽忠的那一个夜晚,拿起药瓶,重新上药。
他的脸就在李尽忠的胸前,因为太紧张了,手一下子碰到了李尽忠胸前的那一点硬挺。李尽忠没有反应,他却猛地抽回了胳膊,就听李尽忠在他头顶上轻声问:“当初,你就是这么救我的么?”
他咽了口唾沫,“哦”了一声,头也不敢抬,说:“我还帮你吸了毒呢。”
“谢谢你。”李尽忠忽然说:“多亏你,我才能活着坐在这儿……这样的情景我梦见过很多次,就是看不清你的脸……”
“不用谢。”阿秀说着就后退了一些,说:“那你现在看清了?”
李尽忠一动不动看着他,在他要低头的时候,他才说:“看清了。”
李尽忠的气息不稳,吹的烛火摇摇曳曳,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了起来。
刘管事来的时候,李尽忠身上的药已经上好了,阿秀偷偷看了刘管家一眼,发现刘管家的脸色都有些变了,阿秀很理解刘管事的心情,眼看着自己的位置一点一点被一个ru臭未干的小毛孩霸占了,没有危机感是不可能的。所以刘管事出去的时候,他也紧跟着出去了,说:“不是我主动的,是大爷要我帮他上药的。”
刘管事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忽然冷冷地说:“觉得大爷比二爷更有权势,所以想要勾引大爷了?”
阿秀愣了一下,就听刘管事笑道:“你别白费心思了,我跟了大爷这么多年,大爷什么人我还不了解,你别白费心思了,想做男宠,还是回二爷那去吧。我们李家是正经人家,别拿你那些不干净的手段污浊了我们这儿的清净。”
刘管事说完就拂袖离开了,阿秀气的半天没回过神来。他觉得有必要给刘管事那种封建传统的老男人上上课,叫他知道他的光明正大。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去找刘管事了,可是刘管事不在,说是跟着大爷一块谈生意去了。
他只好又回到了明月居,不过身边没有人在他也乐得自在,偷偷回到屋里头,把胖子拿给他的书掏了出来,躲在房间里偷偷地看。他看的头昏脑胀,出来透气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想他还是在书房当值的时间多,可是书房里头那些书实在没意思,要是他能在书房里头看那些杂书就好了。
这么一想,他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把书揣到怀里面,偷偷跑进了书房里面。他站在书架子前看了一圈,找了一本最生涩的出来,偷偷地把的封皮撕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装了进去,包裹好之后他得意地笑了出来,然后往书架子上一塞,果然天衣无缝,一点也看不出来。
他把剩下的没有封皮的揣回了自己屋,放在了床底下,然后就光明正大地跑到书房里头去看貂蝉了,那书虽然是古书,写的却很有意思,董卓吕布一个一个轮番登场,最后诸葛亮居然也和貂蝉有了一腿,他看的不亦乐乎,眼看着就到了吃饭的时间,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