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用唇磨蹭着他的嘴角,拖长了尾音甜腻地哀求。那声音就跟拿羽毛轻轻地挠阮镇脚心一样,痒得慌,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下来。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阮镇顶着满头的辫子Yin沉地盯着镜子,黎稚正专心致志地往他头上别粉色蝴蝶结的发卡,时不时给他个吻,安抚一下。
“宝宝好乖哦~”黎稚的手搓揉着他凶凶的脸,大声地夸赞。
宝个鬼人头!阮镇扯了下头上的辫子,没扯散,更燥了。一世的英明,毁于一旦,呵呵。
【0712已截图保存,宝宝开心吗?】
阮镇露出个Yin气森森的笑,白生生的牙齿磨得很响。很好,0712,来日方长。
这个当口,黎稚已经换了好几套衣服了,都不满意,他左手拎着浅粉格子西装,右手举着嫩黄卡通带帽衫,问哪件好看。
阮镇眯着眼摸摸下巴,得出结论,“光着。”黎稚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满脸通红,镇哥这眼神也太……那啥了吧。
阮镇没有光顾着玩,黎稚上学是个正经事,不能耽误,他旧事重提,“小鬼,明天上学去?”
黎稚的笑意敛了敛,没说话,道理他都懂,可是他不想离开镇哥,镇哥的出现太奇妙,他怕一不留神镇哥就消失了。
而且他没有忘记自己是偷窃者,时间对他来说是很宝贵的,万一下一秒镇哥就发现了自己不是小黎稚了呢?
阮镇以为他对上学有恐惧是因为同学,毕竟黎稚在他怀里那样伤心地哭过一场,说的是他们欺负他,阮镇觉得那个他们就是黎稚的同学。
“你别怕,”阮镇将他揽在怀里,顶着粉色的蝴蝶发卡满脸正经地道:“你带着那本日记本去,你遇到了什么事,就写上去,想跟我聊天了,也写上去,你写的东西我都会第一时间收到的。”
阮镇突然想起什么,脸色Yin沉了些,语气不太好:“要是那帮小子敢欺负你,给老子咬回去,别孬,像个男人一样,嗯?”
黎稚点头如捣蒜,乖得不得了。
“别给老子丢脸!”阮镇一拳砸在黎稚的肩上,鼓励他,给他打气,“打架的时候攻下盘,打不过就跑,男子汉也要晓得变通,知道了吗?”
老子养的崽子只能跟老子一样撵地人满天飞不能被人欺负得哭唧唧回家找妈妈。
黎稚捧着阮镇的脸,见他一脸的凶相,半夜能使小儿半夜止啼的那种凶,心里咕噜咕噜地蜜糖水直冒泡。他知道,阮镇不是话多的人,也不屑给人家灌心灵鸡汤,镇哥说那么多,就是放心不下。那么凶的一只恶犬,要教软绵绵的白兔子如何称霸动物园,恐吓小动物,真是为难他了。
也许阮镇没有发现,真正紧张的抗拒黎稚去学校的,不是白兔子,是那只看起来凶巴巴的恶犬。
他在怕我被人欺负呢,黎稚心里酸酸软软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冲击着四肢百骸,镇哥那么骄傲,那么强悍,一个眼神吓退一票人,可是他,会害怕。
他怕,我被欺负。
就如高中时期的黎稚说的那样,系统先生,是很温柔的人。所以黎稚开口,安慰他惶惶不安的大狼狗,“哥,我知道的,不会被他们欺负,我有哥呢,不怕。”
阮镇扯开嘴角笑起来,凶煞都被笑意冲散了,小鬼终于开窍了,真是,太不容易。不过,这小鬼趁火打劫,说什么,要我答应去学校,哥要跟我合照。
阮镇捋了捋自己一头的卷毛,不太乐意,架不住那小鬼哼哼唧唧的痴缠。
两张风格迥然的脸贴在一块,一张笑得跟向日葵似的,另一张,Yin沉得像要滴水。
咔嚓一下,就照好了。因为用了手机拍照软件,两个人都长了“耳朵”,阮镇不是很痛快,他就没这么娘过。小鬼用的是萌化的拍照软件,软件自带的耳朵和鼻子柔化了阮镇的五官,硬生生将他的水准从恶犬扯到了故作凶恶的nai狗。
“镇哥,超可爱的。”
黎稚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将照片设为屏保。这么可爱的镇哥难得一见。
阮镇还在纠结,将其引以为人生一大痛。他跨坐在窗台上神情忧郁地抽烟,哀悼自己死去的王八之气。
黎稚找准角度又拍了一张,光影擦过阮镇的侧脸投下立体的Yin影,一滴汗水凝在他坚毅的下巴上,欲落不落。他手里的烟雾气冉冉,胳膊上的肌rou线条流畅,撩起衣摆的小腹六块腹肌码地整齐,硬汉之气立显,帅到没朋友。
黎稚想了想,点开朋友圈,将阮镇两张反差极大对比鲜明的照片发上去,写道:“某人不开心自己太可爱”。
一群平日里不聊天的死尸们纷纷诈尸点赞评论。
好一株野菊花:嗷呜嗷呜!强攻啊!
瓶邪一生推:舔屏,小哥哥帅出天际!
一生陪伴:帅哥,缺腿部挂件吗?会煮饭暖床的那种
……
老子最man:秀恩爱,死得快。
黎稚抬头看窗台,阮镇有个号,是黎稚给申请的,阮镇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