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出来的杯子和花瓶,看上去有一种格外不同的美丽,晶莹剔透,闪闪发光。
他们都被这种神奇的玻璃吸引了,纷纷询问这玻璃到底怎么出售。当中不乏有富贵人家,即使知道一个普通的玻璃杯都要一两银子,也没有却步,直接掏出银子就买,他们心中都知道这这种新出现的玻璃,必定会风靡全京城。若是不趁早买,说不定以后都没有他们购买的机会了。
魏苏坐在二楼的隔间里,看到下面热闹的情景,不禁对身边的苏瑾挑了挑眉,神色间带了些许得色,见他这般模样,苏瑾忍了又忍,最终忍不住摸了摸魏苏的头,夸赞道:“三郎真棒。”
魏苏听了这话,总觉得有些奇怪,不过琢磨了一番并没有想出什么违和的地方来,只能继续看着下面热闹的情景。
玻璃窗户毕竟是新鲜玩意,购买窗户的人奇货居都负责上门安装,一时间生意更加火爆起来,即使原本嫌弃玻璃贵的,听到这里都或多或少买了玻璃窗,准备装上之后向旁人炫耀一番。
楚子归等奇货居的人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
在这般势头之下,很快奇货居的玻璃就销售一空,甚至预定也要等到半个月后才能等到,下手慢的人都后悔莫及,恨不得回到玻璃刚出来的时候前去抢购。
而等成帝举办宴会之时,桌面上也出现了这种特制玻璃,玻璃的销售更是进入了高chao,京城的人仿佛疯了似的迷恋上了玻璃器皿。
魏苏虽然将这件事交给了楚子归还有王大树,但一直在暗地里持续关注,见此情景,心中甚是满意,不枉他挑选了外观最好质量最佳的送到了宫里送给了成帝。
此刻魏苏坐在凳子上数着楚子归交上来的银票,眼睛微微弯起,嘴上的弧度怎么也消不下去,摸着厚厚一打银票,他也算是有家业的人了。
想到家业,他便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成帝封他为毅勇侯之后,还赏赐给了他一座的宅子,在苏瑾的要求下,宅子就在王府的隔壁。即使两座宅子离得近,苏瑾也是不乐意魏苏到新赐下的侯府里面居住的。
魏苏之前就觉得虽然自己与苏瑾的交情不一般,但一直住在苏瑾这里也不是办法,恰巧有侯府,刚好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不用他在花钱买住处,毕竟京城的房屋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不过他也看出来苏瑾并不愉快,只是这种事情无法调和,苏瑾现在双腿治好了,想必以他的条件很快府中就会有王妃了,到时候他住在王府中也不太方便,虽是这么想着,魏苏心中却有些酸酸的,每每想到这里就感觉自己的东西即将被人抢走似的。
若是知道魏苏的想法,苏瑾怕是会十分开心吧。
不过苏瑾却并不知道魏苏心中的想法,他虽然心中不愿意魏苏搬走,但对魏苏的事情一向上心,甚至还派人请了京城数中手艺最好的人前来给魏苏装饰侯府,当然他也有自己的心思,装修的越Jing细,所用的时间就越长,魏苏能够待在王府的时间就越长。
毕竟侯府一日没建好,魏苏依然只能暂住在王府。
就在魏苏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到传来一阵嘈杂。魏苏不禁皱眉,因为苏瑾的性格,王府里少见如此嘈杂的情形,他干脆放下手中的银票走出院子,想去看看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那些人并不是在王府内吵闹的,而是在王府门口,王府的侍卫尽职尽责的把他们拦在了门前,魏苏会听到动静也只是因为他炼体之后而聪目明耳罢了,他循着声音走至王府大门的时候恰巧看见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人站在田管家的面前,吼道:“田培,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拦我。”
魏苏微微皱了皱眉,注意到这个中年人的长相竟然与苏瑾有几分相似。
田管家却是一脸的淡定,不过从他微微蹙起的眉宇可以看出,他并不喜欢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只见他镇定自若地将袖子从中年人手中拿出,微微弯腰,态度状似恭敬,但语气却毫不客气:“王爷现在不在府中,请您下次再来。”
中年男人苏鼎深听着田管家的话,心中更怒,指着田管家的手都抖了:“你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苏瑾的一条狗,你这样拦着我,不怕苏瑾回来教训你吗?”
就在他说话间,从旁边窜出来一个与苏瑾差不多大的青年,语气轻蔑,看着田管家十分不屑,只对着苏鼎深说道:“爹,您可是苏瑾的亲爹,不用怕这么个没有眼色的下人,直接进去就好了。”
“九璋说的对极。”苏鼎深微微颔首,面色终于缓和下来,说着就要迈步朝着王府内走来。
田管家涵养很好,不管苏鼎深和苏九璋说了什么,只依旧态度恭敬站在原地,没有多说什么,却对着守在门口门边的护卫一摆手。护卫自然知道田管家的意思,握在手中的长刀微微出鞘,寒光潋滟,直接拦在了苏鼎深和苏九璋的面前。
气得苏鼎深和苏九璋越发火冒三丈。
魏苏虽然不知道苏鼎深和苏九璋到底是什么身份,但通过田管家的话,也可以听出苏瑾和这两人的关系并不亲密,见此情景,只微微一笑,没想到田管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