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与其他人商量,只能留下星网一地的哀嚎声,投入到现实修路的事情中去了。
镇里的中枢大道已经修好,修路大军正在各个小道上努力,百姓们在修好的水泥路上实验了一番,发现不仅仅是骑自行车的速度快了很多,就连摆摊贩卖都方便了很多,对修路的热情更高涨了。
在这种如火如荼的情形之下,魏苏却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他每天不仅要练字,还在苏瑾的要求下学习君子六艺。
在没见过魏苏的字之前,苏瑾也没有意识到魏苏这方面的缺失,但见过魏苏的字之后,苏瑾才发现自己到底遗漏了什么。
虽然他认同魏苏从商,也看出了魏苏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但在他心中,君子六艺是世家公子必备技能,总有一天魏苏会走出这个小镇,到时候与那些公子哥相处的时候连一点技艺都没有,岂不是让人耻笑,即使有自己在背后撑腰,旁人怕是也会看不起他,认定他就是一个乡野郎君。
想通这一点之后,苏瑾就硬起心肠,将魏苏的每一天都安排地十分紧凑。礼、乐、书、数,苏瑾亲自动手教导魏苏,至于射、御则是阿大在负责。
跌宕起伏的琴声回荡在奇货居的后宅,路过的人都驻步聆听,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后面的院子里,苏瑾端坐在古琴前面,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波动,清风吹过,带起他的衣襟,别有一番风味。
魏苏看得有些呆了,沉浸在琴声中不可自拔。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一曲毕,苏瑾抬头,扬眉一笑:“你来试试。”
魏苏抬步走至苏瑾为他让出的位置,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他已近掌握了基本的指法,不过弹出来的声音却与苏瑾相去甚远。
即使是这样,苏瑾也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在魏苏的事情上,他一向充满了耐心,有时候连苏瑾自己都奇怪,一向冷血的自己对魏苏怎么会如此不同,这些事情在苏瑾看来都不是他现在关注的问题,他现在关心是魏苏的琴艺。
来到魏苏身后,苏瑾展臂绕过魏苏的身体,伸手搭载魏苏的手上,手把手地指导:“这个调子你弹错了。”
知道苏瑾是在为自己考虑,即使每日的任务繁重,魏苏学得也非常认真,没有任何怨言,一个教一个学,两人都沉浸在弹琴的乐趣中了。
前来寻找主子的阿大看到的就是苏瑾几乎将魏苏抱在怀里的场景,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心中却在暗暗琢磨着两人是不是太过亲密了些?
不管阿大怎么想,苏瑾和魏苏两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妥。
魏苏这边其乐融融,赵东那里却是焦头烂额。
自从上次无意间在酒楼中看到苏瑾之后,赵东就匆忙逃回了赵府,想要将苏瑾还活着的事情告诉赵县令,但恰逢赵县令出门落了个空。此事事关重大,一向纨绔的赵东也知道轻忽不得,只得在赵府中等待赵县令归来。
赵东是个纨绔,从未在家中待过七天以上,这次赵县令出门许久还未归,勉强待在家中却按耐不住心绪,将红袖坊的头牌招到了赵府。
赵夫人对赵东宠得很,根本管不住赵东,赵县令又不在,赵东就无法无天起来。原本这只能说是一件风流雅事,但坏就坏在赵县令的两房小妾身上。
赵县令贪花好色,之前独宠一个青楼女子婉红,并不顾她的身份纳了她为妾,之后夜夜笙歌,气得赵夫人恨不得撕烂这个妖Jing的脸,无奈之下,只能做主帮赵县令又抬了一房小妾,就是李成的妹妹了。
所幸李成的妹妹长得也是闭月羞花,在赵夫人的帮助下将赵县令的注意力夺回来了一半。
可是婉红不甘心,且她在这时怀了孩子,大胆地将注意打到了赵东身上,赵东这次请来的几个ji子中恰巧有一人之前受过婉红的恩惠,在她的暗示下给赵东下了毒并栽赃给了李成的妹妹。
一时间整个赵府兵荒马乱,等赵县令回来看到奄奄一息的儿子,一怒之下将婉红和李成的妹妹一并发卖了才安定下来。
赵县令看着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赵东,气得肝疼,恨不得将下毒的人拖出来鞭尸,赵东倒是生命力顽强,虚弱着呢,还惦记着苏瑾的事。
他翻着白眼,勉强吊着一口气,气喘吁吁道:“爹,苏瑾他没死。”
“怎么可能?”赵县令大惊,也顾不得考虑其他事情了,面上露出惶恐之色,“刘司马派了那么多人手。”
赵东咳嗽了一声,接着道:“之前我在酒楼里看到他了。”说着详细地将自己见到苏瑾的经过同赵县令描述了一番。
“难怪刘司马虽然觉得他死了,还不时派人寻找,这苏瑾的命可真大。”赵县令皱着眉,又是恐惧又是烦恼,“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赵县令来回踱步了片刻,替赵东盖好被子,嘱咐道:“你好好休息,爹爹先去处理这件事。”
说完转身离开,快步来到书房与自己的门客商量起来,一番讨论之下,赵县令终于下定决心,向北方快马加鞭送去一封急信,面露狠色:“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