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现在只能当做一封书信。沈卓看了好几遍,不忍心拂了他的意。
沈卓拿着请柬去找大公夫人,这种事情她还没有能力,或者说权力去做决定。
大公正巧也在,只是脸上露着不愉。看见小女儿,倒是缓和了几分。
“哟,克洛德是哈布斯家的那个小胖子吧,没想到和米娅关系还不错。”大公看了看请柬,毫不客气的笑了。“既然克洛德诚心相邀,你就去吧。”
大公夫人蹙着眉头,但大公开口,她也没多说什么,算默许了。
沈卓得了答复,说了几句好听的乖话,连忙退了出来。里面的气氛不太正常,大公和大公夫人之间绝对有事发生,她再待在这,难免成为炮灰,还是先溜为妙。
这样的家庭,跟她爸妈还没离婚的时候如出一辙。夫妻一双,却各有情人,同床共枕,却异思异梦,不过卡瑟大公和夫人比她爹妈要顾及脸面的多。当年离婚的时候,两人疯狗一样争夺财产和甩她这个包袱的丑恶嘴脸,她记忆犹新。不过两人如愿的分割了财产,甩下了她各组家庭,却也没得到想象中幸福美满的生活,这不是作的吗?沈卓都懒得去嘲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笔芯
☆、做一个优雅的贵族少女(8)
克洛德一早就到门口张望,生怕仆人看漏了布里亚特家的马车。
绘有雄鹰的马车从远方疾驰而来,越来越近。克洛德急忙站正了身姿,让贴身侍从检查了一番,确定身上没有一丝褶皱,才迎着马车走上去。
“米娅,欢迎来到哈布斯公爵府邸。”克洛德伸出手,像个绅士那样。沈卓又晃神了,她觉得克洛德的小胖身子和时方重叠到了一起。天啦,我不是暗恋我家boss吧,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小卷毛像他!
沈卓将手搭在克洛德的手上,他的手有些shi,还冒着汗珠。
克洛德很兴奋,一直叽叽喳喳讲个不停。从府邸南侧介绍到北侧,从一楼讲到顶楼,恨不得靠嘴绘张地图出来。沈卓很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点头应喝几句。
“米娅,我带你去看我家的花园,我让人绑了个秋千,你可以坐在上面,我帮你推。”
“好啊。”
花园里的秋千绑的十分Jing致,仆人知道是个女客,还特意在长绳上包裹了一层粉色的绸子,以免伤手。
沈卓小时候常常一个人坐在小区的秋千上,由于没有人推,她便练成了蹬秋千的技艺,可以蹬的老高,像飞起来一样。沈卓坐了上去,克洛德在她背后轻轻的推着。凉风从她耳边呼啸而过,吹起了她的长发和衣裙,像羽毛一般,轻轻挠了挠她的心脏。这种仿若童年的感觉,还真棒。
告别的时候,克洛德挥着爪子依依不舍。沈卓扬起嘴角,道了句“明天见”。
*
兰森堡的空气最近凝重的厉害,连安妮尔都不怎么出来闹腾了。
隶属于特高勒帝国的海域上出现了大批的海盗,猖獗异常,来往的商船甚至国家运送物资的货船都遭到了洗劫。国王的威严受到挑衅,他恼羞成怒,召集大臣商讨出战的策略。但是那些曾经骁勇善战的骑士和海军们早已老去,或者在整个王国yIn靡的空气中颓唐下去。他们的后代生来就享受着祖辈的荣光和爵位,没有人愿意放弃悠扬的乐曲和优雅的舞姿去投身于枯燥乏味的书本或训练中。国王颤抖着他那双暴起青筋的手,拿起泛着青光的宝剑,斩下了悬挂于大殿正上方为舞会而亮的水晶灯。
斯蒂宛迅速寂静下去。
巴西勒背着大公,上书请缨,愿以年轻而有力量的身躯去换取国家的尊严,国王应允。
大公整日Yin沉着脸,不说什么话。他虽然不只蒂埃里和巴西勒两个儿子,但他们自小养在眼皮底下,感情也深厚些。此次出战,巴西勒能毫发无损的回来的可能性并不大。一方面担心儿子的安危,另一方面,擅自做主的儿子让这个逐渐老去的大公感受到了超出掌控的失落和不悦。
巴西勒一战成名,扫除了横行在海域上的海盗团,自此打入了特高勒军事政权之中。沈卓记的清楚,却依旧有些忧虑。她没有能力保证蝴蝶不煽动翅膀,巴西勒能如历史记载的那般,以一敌百,荣耀归来。
若是能平安归来,按时举行盛大的婚礼,自然是好。如果拖延几日甚至几个月,或者在途中遇上什么心爱的姑娘,事情就变的棘手无比。沈卓现在固守着死理,害怕一丝变数。
巴西勒出战前,沈卓前去道别。
巴西勒壮志凌云,神采奕奕;沈卓愁眉不展,心情复杂。
“哥哥,听说你这几日就要跟着军队前去海战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但哥哥一定尽快回来。”巴西勒的字字句句都透着股愉悦,语调上扬。
“你一定要小心呀,战争是魔鬼。”沈卓拿出了个护身符,自己花时间偷着绣的,上面是一只貔貅。她本来打算绣圣母或者耶稣的,但是害怕他们听不见她这个伪教徒的心声。于是绣了个神兽,求一求东方诸神。巴西勒要是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