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娶了她,也不是正妃,毫无用处!
“三小姐,在想什么呢?”单骏思走到了她身边,笑意盈盈。
“王爷怎的对女儿家的心思也有兴趣?”沈卓反问。
单骏思摇了摇手中的象牙折扇,“本王一直都有兴趣,只是三小姐不知而已。”说罢便一脸神秘的走开了。
“三妹何时与容王有如此交情,我们做姐妹的怎么一点风声都不曾听闻?”长孙瑜掩嘴一笑,满脸揶揄。
“不过是那日前去探望姐姐,路上偶遇而已。说上两句话,却并无姐姐口中的交情。”
沈卓避开了乞巧偶遇之事,但长孙瑜信不信,还得两说。
长孙瑜扶着林氏先一步上了马车,沈卓的马车考外,此时的夕阳也有几分刺目,沈卓偏头避了避斜阳,却见长孙瑜身上有一个东西滚落。阳光附在上面,倒有几分醒目。
“三妹,快上车吧,别磨蹭了。”转眼长孙卿已经进了车厢,正支着帘子叫她。
“来了。”沈卓作势要登车状,语松半扶着她。她见长孙瑜的马车已走,便推了推语松。“我见那边有个亮晶晶的东西,怕是哪家小姐头饰上的珠翠散落了,你快去看看。”
语松过去找了片刻,回来复命,却说什么也没瞧见,怕是小姐眼花了。
刚才明明看见有东西掉下来,瞧样子挺像长孙瑜佩戴的步摇上的莲花坠子。难道是掉在马车上了?
“二姐,我见大姐戴那个步摇甚是好看,改明儿我也把它找出来戴上。对了,那碧玉看起来通透明亮,若是还有这样的玉,磨对镯子带上也不错。”
“你可是说笑了。那玉石是大哥的一位番邦友人所赠,是外邦顶好的玉石,仅那么一小方。大哥本来一片孝心,打算给父亲刻个镇纸。但父亲嫌可惜,让工匠雕成了莲花状,挂在了各姊妹头上。说来,你的莲花可比我跟大姐的要多。”长孙卿摇摇头,抽出车厢里的一个暗屉,里面装着她的丝线和布料。
沈卓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又露了马脚,心惊不已。
长孙卿将布料用修绷固定好,又接着道:“大哥平日里给你的好东西也不知凡几,你不记得也是常事。”
沈卓笑了笑,没接话。
过了两日,有一地痞手持步摇在长孙府门前嚷嚷,说二小姐与他两情相悦相悦,互许终身。这是她给的信物,今日凭信物前来提亲。
长孙府门前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这个死丫头,居然如此轻浮下贱,和地痞流氓有了首尾,没得污了长孙府的脸!老夫人去了城外礼佛,这件事插不上手。就等老爷下朝回来,把她许给那个地痞,总得给世人一个交代。”林氏轻啐一口,脸上却不见什么怒容。
长孙瑜却没有林氏这般轻松。
“母亲,其实、其实那个步摇是我的。”长孙瑜惴惴不安的开口。
“什么?”
“我见那步摇众姊妹都有,也不见有多稀罕,就让人把它扔了,哪个贫苦人家捡着了也算缘分。谁知竟被地痞流氓给捡着了,还追上了门。”长孙瑜哭哭啼啼,一直拿着帕子拭泪。
“瑜儿,你怎能如此糊涂!闺阁千金的东西怎能如此随意,一丝一线都能毁了你,何况是支步摇。”林氏震怒。
“不过我把刻有瑜字的莲花扯了下来。”
“那有何用,你两个妹妹的步摇都在,只有你的不在。到时候一争辩,火就烧到你头上了。”林氏在房里踱来踱去,帕子撕烂了好几张。
“既然是你扔的,为何那地痞会口口声声说是二小姐?”林氏找到了疑点,急忙问到。
“我—”长孙瑜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时顿住了。“翠枝,快去找二妹房中的红儿,让她把二妹的那枝偷出来。”长孙瑜的脸色立即放缓了下来,她走到镜台前,从一个小匣子里摸出了一朵碧玉莲花,上面清晰的刻了个瑜字。
“瑜儿,你是想做什么?”林氏不解。
“我当初就是怕别人瞧见,想着反正母亲布了眼线在长孙卿房里,且去试试这个红儿,于是让她去办的。既然现在地痞一口咬定是长孙卿,那就再给她加把火。”
沈卓听见前院传来的消息,立即赶往了长孙卿的住处。
待赶到时,李姨娘帮着长孙卿翻箱倒柜,屋里堆的乱七八糟。
“姨娘,二姐,你们怎么还有心思寻物件,外面都闹成什么样了!”
“就是如此,我才要寻那支步摇,以示清白。”长孙卿总是云淡风轻的脸上难得的慌乱起来,李姨娘也愁眉苦脸。
“一直没找到吗?”
“明明记得放在这里的,怎么会不见了。”长孙卿的声音里已有了明显的哭腔。这封建社会里,女子的声誉大过天。
“别找了,怕是已经被人拿了!”事已至此,她不怀疑长孙瑜也难。
“语竹,你最是沉稳。你赶紧把我那支步摇找出来,撤下有我名字的那两朵莲花,然后找个信得过的师傅,把其余的三朵按照原有的雕工,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