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说话刁钻其实内里柔软。沅沅,你还是要学会发现袁自舒的美好……”系统见缝插针一般只要能和钟沅说话就妄图唤起钟沅对爱情的追求欲望。
虽然桶桶太善良了,不相信袁自舒是个大恶人,总是劝着她发现袁自舒的好。
听不到系统的内心的钟沅无奈地摸着系统的头,提醒自己要离开石狮子的Yin影去街的正道上,系统才意犹未尽地停止它的碎碎念。
钟沅把小包袱往身上一背,冷着张脸走向人群,在回王子府前,她还冷漠地拐去书店卷了几份讲京城时事的小报。
王子府是当王子出嫁后,圣上赐给王子和王妃同居的府邸,是圣上在京城里唯一准许王妃常住的落脚地。
钟沅惆怅地望了眼头上的蓝天,浑身冷若冰霜的进了王子府。
三个月里下人早已经摸清了钟沅的情绪正常时沉默寡言、被王子惹怒时抖落冰霜,但从不迁怒旁人的习性,所以看到钟沅冷酷的样子并不感到害怕,都是面色柔和向钟沅行了个礼,就继续安心地做事。
钟沅在庭院里看到正在赏花的袁自舒,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君臣之礼。
袁自舒板着脸兀自抚弄着花,故意忽视钟沅,让钟沅保持着拜礼半天。钟沅硬气地不说话提醒,他就更是发怒让钟沅继续受着。
旁边的公公看不过眼,开口提醒袁自舒钟沅的存在,袁自舒瞪了公公一眼,才没好气地让钟沅那个无趣的死板木头免礼。
“臣还有事情要做,请殿下恕臣告退。”钟沅瓮声瓮气地说,那故意粗犷的声线和他柔弱艳丽的脸蛋一点也不相符。
再装也没有一点女子气概。
袁自舒暗地里冷冷嗤笑。
“滚吧。”
面对袁自舒这样轻蔑的声音,钟沅面上沉稳不动气,顺溜地告退。
袁自舒白了他的背影一眼,等钟沅的身影消失在长廊之后,他才又温柔地看向花圃里的花。
袁自舒小心翼翼地用小剪子剪了枝条最直挺、花瓣颜色最浓烈的一朵橘色月季花,把花宝贝似地捧回了他的卧房里的暗房。
他准备把这朵花的美丽永远地留下来,寄给那个最值得拥有的人。
他的暗房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而卧房……即使是钟沅——王子府的另一个主人,他也很少准许进入,更别说其他的仆人了。
暗室里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有干花、画像、木雕、玉饰等,都是袁自舒亲手做的。
袁自舒小心谨慎地进行处理月季花的第一步工作,忙活了半天才出了暗室。
此时外边的天已经暗了,袁自舒见惯不怪地唤下人送水进来沐浴。
直等着全身都干干净净、身体换上了带着清香的舒爽内衣,下人也把水桶都清走了,他才动手从书桌那上锁的抽屉里掏出一叠信纸。
小心翼翼地拆开信纸查阅,他痴迷地回味自己看到心上人的信的内心浮动。
信件里的内容是简简单单的回复,大意是感谢袁自舒如此认真地自己的作品,但袁自舒就是看得移不开眼,神情里的痴恋在昏黄的灯光里显得特别可怖。
袁自舒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信件里的落款里飞舞的“随身物随”墨色字样,喃喃道:“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他用着恨不得将整封信吞吃入腹的眼神盯了信件很久,才恋恋不舍地收好信件。
吹灭灯火后,他明亮的眼神让他在黑暗里摸清走到床前的路。
他平躺到床上,在对未来和随身物随的相遇想象里陷入甜美的梦境。
而王子府的另一处房里,在王子府众人已经睡得差不多后,钟沅还在奋笔疾书。
“沅沅,早点睡觉吧,太晚了对身体不好。”
“桶桶,谢谢你的关心,但对不起,我今晚必须再熬夜一次。”钟沅的眼睛一直盯着纸张上不断一笔笔成字的墨色,她激动地说,“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父母的冷漠、袁自舒那个小贱人的恶毒报复以及你对我的柔柔关怀又激起了我创作的灵感,我要把命运对我的不公用手中的这只笔杆书写出来!”
呵呵,神经病,谁要关怀你了,自作多情。
系统默默在心中吐槽。
钟沅这个疯女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它为了工作也不能停机休息一下。遇到这种未来宿主实在是太倒霉了。
“沅沅,快点睡觉!不然我不理你了。”系统故作发怒地说道。
钟沅饱涨的灵感还在等待抒发呢,一腔把现实里的不满在发泄在书中世界的热情也还在激昂。
她摇了摇头,虽然戏桶能和她交流了是好事,但也像多了个老妈子略烦。
钟沅将书桌上的丑布娃娃一把抱起,快速地放到了床上,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平躺在床上的系统,亲密地微笑道:“桶桶,你先睡,我再写写就一定睡,很快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女尊世界,结局he。
至于“随身物随”,如此聪明的你们,一定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