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晨回到店前的时候,已经收拾得很干净,干净得什么都没有,玻璃估计又得装上了吧,到时候在窗前得装卷帘门吧,不然又重蹈覆辙,自己就真的不用开店做生意了。
“没事的,明天再来收拾下,我帮你。”安源安慰道。
“嗯。”方以晨有些疲惫地点点头,“先回去吧?”
安源回头看了眼毫无生气的店面,心里做个了盘算,回到家里,安源就给他倒了杯热水,蹲□子说道:“这件事情别担心,我来处理,我先出去买点东西回来,中午都没吃,已经饿了吧?”
方以晨点点头,看到安源出去,心里也开始想着到底是谁跟自己过不去。
安源一出门,就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笑声:“你还记得给你老子打电话啊,我还以为你都死外头了呢。”
“是你做的?”安源眯起眼,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去,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不悦道:“这算什么话?为了个方以晨跟我用这种口气?”
“我问你,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安源几乎吼道,眼睛都有些发红。
“你也太小瞧我吧?要对方以晨怎么样,用的着用那种街头混混的手法么?”对方似乎对安源的质问显得很不屑,带着嗤笑问道,“怎么,不是说有能力保护他么?这段时间都在接些非法的生意吧?你不是自认为自己很正义么,啊?怎么跟你不耻的老子一样了?”
“安源,你连买个房子都不行,还在我面前逞强什么?”
挂断电话,安源一脚踢倒在门口垃圾桶,垃圾桶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耳边回荡着那个男人说的话,安源一拳重重地捶在墙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纵然手再痛,却不及刚才那人说的那样,针针插入他的心窝子里,是,他没用,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护不好
,想起方以晨在警局里那张迷茫苍白的脸,安源深吸口气,这才稍许平复了些,然后往超市走去,方以晨还在家里等着自己。
安源回到屋内的时候,方以晨刚把饭插上电源,按了个开始,回头看到他回来了,立马弯起眼睛:“都买了些什么?”
“鸡rou、芹菜,还有你爱吃的海带。”安源将东西放到灶台上,安源瞥见他指关节上磨磨破的伤口,立马皱起眉,安源下意识将手藏在身后,不敢看方以晨。
轻叹了口气,安源浑身一僵,以为他生气了,刚转头,却看到方以晨站在他面前,拉起他藏在后面的手,垂着眼睛说道:“以后别这样了。”
安源点点头,被方以晨带到客厅里的米色沙发上,从电视柜下面找出了医药箱,坐在安源身边,低着头为他的伤口消毒,安源低下头,只看到方以晨的认真的侧脸。
“痛么?”方以晨抬头,轻声问道,安源就这么直直地望着他,没说话,方以晨直起腰,两人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直到安源的吻落下,方以晨这才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热烈地回应着对方,外界的事物好像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一样。
粗喘的气息,相交的脖颈,shi漉漉的汗从额头滴下,安源紧拥着对方的肩膀,像是要将他揉入自己的身体内,撞击的身体,想要进入地更深,要更加确定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方以晨带着迷离的眼神越过安源的背,耳边吹过的热气让他颤抖了下,回过神,搂住安源的脖子,坐在对方的身上,从上往下,狠狠吻住对方,交缠的唇、舌,让两人更加失控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更加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以晨……”直到释放,安源这才哼出他的名字,像是压抑了许久,那一声叹息,在失神的方以晨耳边久久回荡着。
方以晨也有些虚脱了,大汗淋漓的畅快感让他能忘记那些不愉快,眼里只容下安源这个人,像是想起什么,方以晨起身,却发现身后一片shi润,脸色微红,但还是抓过安源的手,果不其然,伤口又裂开了,带着懊恼跟心疼,方以晨也抓过茶几上的绷带,立马给他擦掉血后,给他绑上,安源低头看着认真处理自己伤口的人,哑着嗓子说道:“没关系的。”
闻言,方以晨抬眼,望向他:“以后不许这样,你不痛,我还痛呢。”
听到方以晨这么说的安源,立马觉得自己下面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安源扶额,这个方
以晨啊,还真是个折磨人的天才。
“哎,你干什么!”方以晨本来就浑身□,被人打横抱起,就算是情侣,难免恼羞了,立马抗议起来,“我自己去洗澡,喂!”
看到安源不是去浴室,而是转脚走向卧室,方以晨脸也给面子地红了,不过是气得:“怎么还来啊,我饿了啊!”
“这就喂饱你。”安源有些坏心眼地扭曲了方以晨的话,见到怀里的人越来越红的脸色,脚一勾就吧卧室的门给带上了,然后屋内又是春光无限。
最后方以晨是在床上,瞌着眼,才吃掉迟来的晚饭,看到他这幅摸样,安源又心疼起来,也气自己的自制力实在不行,明知道以晨胃不好,竟然还让他饿了一天,见他吃了两口就